頂點小說 > 【快穿】卑微男配離開後他悔了 >不生啦,拜拜了您9
    江慄的一再刺激,徹底剪短了陸靳的理智。陸靳把江慄扛了起來,粗暴地丟掉了牀上,這一次他是真的像一座山,壓了下去,把江慄桎梏在了最下方。江慄身上的衣服,就像是他們之間撕破的臉皮,無人再去苦苦維持那份岌岌可危的體面。江慄鬆了口氣,想的是他們之間不用再裝下去了。陸靳也鬆了口氣,他起碼現在能擁有江慄了。兩個人的信息素交織纏繞在一起,迅速充滿了房間,把臥室裏的每一個角落、每一樣物件全都沾上了他們的氣息。牀角隨着曖昧的呼吸輕輕顫動,氤氳的水聲嘖嘖作響,在一聲纏綿的低沉呻吟裏,平鋪的牀單一角被一隻瘦白的手捏住了,褶皺像是蛛網像四面八方生長。

    一直被人從上位者的地方壓制着,對於腰也好、還是腿也好都是極強的折磨,當江慄像爬走給自己生鏽了的四肢鬆鬆力的時候卻被陸靳強行抓了回來,繼續以那樣極具壓迫性的姿勢重新開始。陸靳是故意的,他故意用着最原始的壓制的姿勢,逼迫江慄比他低人一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掌控權重新歸於他手中。江慄跑不掉,陸靳也不會讓江慄跑掉。陸靳已經把好話、壞話全都說盡了,江慄卻還是要離開,他只能用這樣下作的手段把江慄逼迫在懷中。411141033110

    “我們是徹底標記的關係,你跑不掉。”陸靳咬着江慄的耳朵,一字一句講給江慄聽。江慄聽不清陸靳在說什麼,因爲陸靳幾近癲狂的發泄力道,讓江慄的腦袋都隨着身體起伏嗡嗡作響,身體像是要散架了一樣咯吱作響。捏住被單的手背上蓄了冷汗,染紅了蒼白的手背,紅紫色的經脈在白到缺血的手上格外的顯眼。深沉的喘息在房間裏迴盪,牀角摩擦地面的聲音愈發的刺耳,汗水的溫度灼燒着冷清的人,燒紅了眼眶。

    “不要離開我。”無數個日夜,江慄對陸靳貼心且真誠的照顧,這對於一個從小就缺少關愛的孩子而言,是無法抗拒的美夢。陸靳見過他母親是在孤冷的環境下,用一根繩子,結束了生命,離開了他的身邊。如今,江慄脖子上的胎記灼得眼睛生痛,給了陸靳一種脆弱的感覺,他害怕自己一放手,也許下一次見面,脖子上的胎記就會成真。一無所有了,他不能再失去我。陸靳說服了自己,他覺得自己在江慄心裏是特殊的,所以更加不能放手了。陸靳自欺欺人,江慄也不打斷他的自欺欺人,放縱他沉浸在謊言裏。江慄的發/情期被陸靳勾得提前到來了,整整三天他們都沒有下牀,擁抱着糾纏着徹夜不眠,把情慾訴說到聲音嘶啞,把肉體折騰到黏膩打顫。欲被推向了頂峯,灼燒着這房間裏的一絲一縷,不小心把溫情也燒了。江慄醒來的時候,他坐在浴缸裏,陸靳左手帶着手鍊,爲他擦臉的時候,磕到了他的鼻尖。下一秒,江慄就伸手去扯手鍊,等陸靳反應過來的時候,江慄的手已經舉了起來馬上就要把手鍊砸到地上。幸好陸靳的速度快,趕在砸向地面之前,先抱住了江慄的手。標本沉進了浴缸的水中,片刻後浮到了水面上。

    “就是塊破爛塑膠,你那麼寶貝做什麼”江慄扯着嘴角,指着陸靳的鼻尖嘲笑他,“你就是個騙子,你還是個強/奸犯,你別在這裏假惺惺了。”陸靳沒作聲,把標本撿了起來,擦乾淨後放進口袋裏,把江慄對他的所有指責無聲地承受。陸靳沒有騙過江慄,這的確是事實,但陸靳也從來沒有在謠言四起的時候,出面澄清過。他去過學校,他知道江慄是爲什麼被開除,卻還是放縱着“江慄勾引他”的謠言,從學校傳到了工作的地方。陸靳是個強/奸犯,這也是事實。江慄向他求救,但他卻把江慄徹底標記。陸靳答應等孩子生下來就娶江慄,卻也因爲種種原因耽擱了。等理智逐漸回溫,陸靳已經找不到任何理直氣壯的理由,再去和江慄對峙。江慄伸手還要去奪那塑膠做的破爛玩意,卻被陸靳強行把手捆住了。陸靳湊到了江慄面前,他眼睛裏不知道是淋浴的水還是難過的淚水,總之是溼漉漉的。在這份溼漉漉的對視中,陸靳小心翼翼地吻上了江慄的脣,可憐地小聲說:“我愛你。”陸靳的溫柔換來的是江慄強硬的一耳光,“是你毀了我,別再噁心我。”如果沒有陸靳強行標記江慄導致他懷孕這件事,江慄還是頂級學府的學生,再過一年他會是優秀畢業生,到時候他可能有着工資豐厚的工作,亦或者跟隨前輩導師的步伐繼續深造。而不是被陸靳困在窄小的公寓裏,做着一個無人問津的生育工具。陸靳把另外半邊臉送了上去,“打吧,對不起。”道歉,卻不悔改。江慄更氣了,氣得把頭一轉,站了起來,衝出了浴室。還沒走兩步,就被陸靳病態地用力抱住了,接着就被強行抱起送到了牀上,等待着江慄的是一個小小的手鍊,銬在了牀頭。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那就耗着唄,看誰耗得過誰。陸靳有半個月沒有去實驗室上班,他每天的任務就是和江慄對坐着,大眼瞪小眼,生怕一轉頭;江慄就會跑走。儘管江慄的手腕已經被手銬磨破了皮,陸靳也不敢取下。陸靳對江慄的生活起居照顧得細緻入微,不會下廚就照着菜譜一點點做,會喂江慄喫飯,會幫他擦嘴,會親手幫江慄換衣服。有愛,但更多的是陸靳病態的控制慾得到了滿足。再過了半月,江慄忽然變乖了很多,他會主動討好陸靳,會提出要給陸靳做飯洗衣服,會在洗澡的時候挑逗陸靳。最重要的是,與陸靳在牀上耳鬢廝磨的時候,忽然對他的耳朵吹了口氣,口齒含糊黏膩的撒嬌:“老公,再生個孩子嘛。陸靳率先耗不過了,解了江慄的手銬,就吻着他,連聲的道歉。然後就是陸靳期待了很久的生孩子前必須要做的事情。江慄做得已經不能用配合來形容了,甚至是主動,主動把自己獻給了陸靳,讓陸靳在他的身上把控制慾發泄的淋漓盡致。江慄的乖是他裝出來的,在陸靳沒有注意的時候,他打開了門,站在了門邊。江慄出門了,但半個小時後,他又回來了。陸靳看見他的時候,哭得像個孩子,抱着他一直吻着喉嚨上的胎記。江慄用哄孩子的語氣,輕聲哄着陸靳:“看吧,我真的想和你好好過日子了。”個屁。現這棟公寓的大門想要打開,只能靠輸入設置的密碼進出,但江慄等了半小時都沒看見有人過去,爲了防止陸靳追出來發瘋,他只能選擇回去。江慄開始裝乖,他的聽話讓陸靳重新迴歸了工作,每一次下班回家發現家裏有人的時候,陸靳都會給江慄一個緊緊擁抱,然後留下一句我愛你,每天如此。直到又半月後,陸靳下班時間沒有回家。江慄覺得奇怪,但是他不在意,直到陸父打電話給他,讓他去某飯店接醉酒的陸靳回家。江慄照做,這種事情他很熟練的,也藉機搞到了公寓大門的密碼。江慄沒走,他想看看陸家人在玩什麼花樣。他到了電話裏說得位置,是個曖昧的雙人包廂,陸靳不僅沒有喝醉,還在和對面的女性,他們清醒至極。戛然而止,因爲陸靳發現江慄來了,慌亂地起身去迎接。

    “她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們沒有什麼的。”陸靳挽留的手放在了江慄的手腕上。陸靳比江慄的情緒反應還要激烈,他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不停地重複着自己的青白。他不敢告訴江慄對方就是那個傳聞中的未婚妻,儘管他和她什麼也沒做,只是想來把話說清楚。江慄面無表情地注視着陸靳,目光緩緩下移,放在了陸靳左手的手鍊上。

    “你好,我姓李,請問您貴姓”那女人也走了過來,大大方方地向江慄伸出手,特意提起了自己的姓名。江慄抓住陸靳的左手,放在了女人的掌心裏,幫他們牽手成功。江慄琢磨着女人的性命,想到陸家給陸靳安排的未婚妻就是“李大小姐”。

    “她姓李,你們是在討論婚禮流程,還是隻是在約會呢”江慄笑笑,順手扯走了陸靳手上的手鍊,收進了掌心裏。意很平淡,沒有什麼喫醋或是歇斯底里前的平靜,就是簡簡單單的禮貌笑容。但卻讓陸靳害怕了,最怕不是恨,而是不在意。

    “我說了我們沒有什麼,我今天來就是爲了和她講清楚,你爲什麼從來不選擇相信我說的話呢”陸靳剋制着情緒,把話說的清晰,就是爲了能讓江慄相信他。

    “那你說,最開始到底是你強/奸了我,還是我勾引了你呢”江慄歪了歪頭,笑了。江慄把最直白,也是他最耿耿於懷的事情,擺在了明面上,就是想聽陸靳的一個回答。但不管陸靳怎麼回答,江慄都會離開,他找到了打開大門的密碼,那棟監獄再也困不住他。那一晚,陸靳和江慄說過無數聲道歉,甚至第二天、第三天他都不敢去上班,戰戰兢兢暗着江慄從白天到黑夜,從緊張到哭訴,但坐在他對面的江慄無動於衷。那個標本,在回去的第一秒鐘,就被江慄摔在了地上。身上的裂痕又被放大了,帶着瀕臨破碎前的脆弱在地上滾了好幾下,看得陸靳呼吸都窒息了。標本碎了,他們之間岌岌可危的關係也碎了。

    “是你出軌了。”江慄留下這句話後,不給陸靳解釋的機會,就徹底從陸靳的生活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