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廉政院的院正,孤親自兼任!”
“主公英明!”
劉琮給官員的俸祿真的算不上高,但是府邸,車馬,福利等都是遠超之前的。就連最低級的官吏,都可以享受到一些福利,因此,劉琮的人口普查才能順利的進行。
不過,正因爲如此,劉琮纔要防備官員貪污,畢竟,貪心是人的本性。
安排完了之後,劉琮又對道,“向朗,文稷,你二人身爲警察署的正副署長,對於此次事件,孤罰你們三個月的俸祿,你們可心服?”
“臣等心服口服!”
其實這也怪不得向朗和文稷,警署最近淘汰了一些退役的老兵,嚴重缺乏人手。但他們也不會以此爲藉口,逃避失職的懲罰。
“加緊招募警員,加強對夜市的巡邏,加強對襄陽和江陵兩座大城市,乃至整個荊楚的治安管理!”劉琮自然也理解警察署的難處,所以只是催促,而不是下達指標。
“諾。”
“龐統,甘寧二人,治軍不力,罰俸半年,可心服?”
“臣等服!”
新年剛過,劉琮比較閒,正在院子裏抱着小純熙逗弄。
其他人重視兒子,但是對於劉琮開始,女兒纔是寶貝。他是妥妥的女兒奴!
“哎呦,孤的小純熙,越長越俊俏了,將來也不知道便宜哪個混蛋小子。”
劉琮抱着小純熙在逗弄,一邊的幾個夫人也都各自抱着孩子。炫嵐已經挺着個大肚子了,她懷胎已有兩月。至於陳小阮,在劉琮的努力之下,也不負衆望的懷上了!
樊氏的懷裏,小劉垣已經快兩歲了,看劉琮抱着小純熙,撲騰着雙手咿呀學語,“抱抱,我要爹爹抱…”
劉琮對孩子還真沒偏愛誰,只不過是孩子們嫡庶有別罷了,當然除了小純熙!
劉垣的樣子逗的衆人大樂,劉琮笑着對衆人道,“別人都重視兒子,孤卻偏愛女兒,在孤的心裏,女兒纔是心頭肉!”
“小劉垣,你是男子漢,還是長子,是不可以跟妹妹爭搶的哦!”
聽着劉琮這調笑的話,幾個夫人都樂的大笑。樊氏懷裏的小劉垣卻不管那麼多,他聽不懂那些大道理。但是,他看出來了父親沒有抱着自己的打算!
“哇…哇…哇…”一着急,小劉垣竟然哭了,這一下,鄧氏懷裏的劉涅,孫尚香懷裏的劉昌,蔡葭懷裏的劉耀,糜氏懷裏的劉澤,通通跟着號啕大哭!
劉琮卻看熱鬧不嫌事大,繼續對着小純熙樂呵道,“看看,爹抱着你他們都哭了,你長大了得記得爹的好!”
說着還在小純熙的臉蛋上狠狠的啄了一口。小純熙也不嫌棄臉上劉琮的口水,只是樂呵呵的笑着。所有的孩子都在哭,只有她在笑!
孫尚香一邊哄着劉昌,一邊氣憤地說道,“姐妹們,我們走,讓他們父女自己在這呆着吧!”
孫尚香對於劉琮對劉純熙的寵愛,是真的無言以對,簡直就是要什麼給什麼,說愛屋及烏吧,他對小純熙比對自己都好。有時候,孫尚香是真的喫醋。
有了孫尚香撐腰,劉琮的幾個夫人也不給劉琮面子,在孫尚香的帶領下,各自抱着孩子走了。
說完,也不等劉琮說話,自顧自地就走了。劉琮撇了撇嘴,“這不還有小阮陪着孤嘛,孤有什麼好怕的?”
“夫君,妾的母親今日會來府上看我,妾也要去接見了。”
看着散去的衆人,劉琮愣了一下,隨後就對着小純熙道,“他們都走了,爹給你當馬騎好不好?反正沒人看見。”
小純熙烏泱泱的小眼睛裏,滿是高興,彷彿再說:太好了,爹是我一個人的了!
當然,劉琮說的當馬騎,也只是說着玩的,孩子還小,萬一掉下來摔傷了,那就不美了。
陳小阮回到自己的院子,侍女已經帶着陳母和他的弟弟陳照早已經在院子裏等候了。
見陳小阮進來,陳母趕忙拉着陳照就要行禮,“見過夫人。”
“母親這是做什麼?這裏又沒有外人,您這麼做,太折煞女兒了。”陳小阮有些氣急地說道。
陳母只是笑了笑,“不管怎麼說,我的女兒你現在是楚侯的夫人之一,我這當孃的,怎麼的心裏都高興。”
陳小阮坐下後,無奈的拉住陳母的手,示意她坐下,“照兒你也坐,母親不是我說您,您跟女兒是母女,女兒再尊貴,也還是您的女兒。”
“以後千萬別這樣,要不然女兒真的會生氣的。”
陳母又笑了笑,“我的女兒長大了,知道心疼娘了。”
陳母的這些行爲,其實都是候府的下人教的,陳母自己也明白,女兒的身份已經不一樣了。
不過看到陳小阮還是這麼關切自己,陳母也打心底的高興,“最近可有什麼壞感覺?喫東西還有胃口嘛?”
“就那樣,只是喫東西喜歡多放生薑。”
陳母聞言臉色有些難看,酸兒辣女,漢代還沒有辣椒,可是生薑也是略微帶着辛辣的。
其實,這種說法根本沒有什麼科學依據,只不過流傳的久遠和廣泛罷了。
見陳母臉色難看,陳小阮安慰道,“母親,沒什麼可擔心的,夫君對女兒的寵愛,你們想象不到的。再說了,又不是隻生這一胎。”
“對了,最近爹也麼樣了?”陳小阮又轉移話題道。
候府後院男子一般進不來,即便是陳小阮的父親也一樣!除非你和蔡夫人一樣,把蔡瑁召見進來。
那也是憑藉蔡家的權勢,還有劉表也就蔡夫人這一個女人,沒什麼大礙的。換成劉琮,蔡瑁敢再進來見女兒試試。
陳小阮也就去年回門的時候,見了陳列一面。陳列不善言辭,只是看着陳小阮高興。這反而讓陳小阮更加思念父親。
陳母淡淡地說道,“還能怎麼樣,楚侯賞了幾間鋪子,現在都開業了,家裏也不缺錢了,讓他別幹了,他也不聽。”
“非說什麼,莊稼人在地裏刨食了一輩子,哪能輕易放下,家裏的事都是他也不管,我給他買了頭牛,愛乾乾去。”
“母親,爹再怎麼也是一家之主,您平時也要多讓着他些。”陳母一說話,陳小阮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