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香,你別太過分了啊,我是想你纔來你這的……”
“老孃需要你可憐?”
“別打,別打……”
劉琮最近覺得有些冷落其她的女人,經常白天去她們那,晚上在孫尚香這裏睡。
仗着年輕力壯,喫完一頓,還能繼續交公糧。這下,總算被孫尚香逮住狠狠地揍了一頓。
二月二十六日,張松回到了成都。
只和劉璋稟告了自己出使曹操那裏,沒說去了荊楚。
回到府上之後,張松立刻讓人叫來了法正。準備和他商議大事。
沒多久法正就到了,往外看了看關上房門後,坐下道,“永年,怎麼剛回來就叫我來了?可是在曹孟德那裏,遇到了什麼事情嗎?”
張松苦笑一下,“今日我才知道,孝直乃是川蜀真正的智者。我和孝直相比,終究是目光短淺了。”
法正有些不明所以,“永年此話何意?”
張松嘆了口氣道,“我在北方倍受冷落,甚至被曹孟德棍棒打出。然後,我去了荊楚。”
說着張松的神色變得驚喜,“孝直,你是不知道,荊楚簡直就是人間天堂!楚侯是當今第一的英主、明主、雄主!”
隨後,張松將他在荊楚的所見所聞,全部講給了法正聽。
“這是楚侯給你的親筆信,他對你非常的重視,特地讓我一定要把信交給你!”
法正接過信件,立即打開詳細觀看,看完之後說道,“不想我法孝直在川蜀聲名不顯,卻能得到楚侯如此重視。我若是不能爲楚侯謀劃,如何對得起楚侯的重視!”
張松點了點頭,“我找你來,正是爲了此事,楚侯要入川,必須先滅了背後掣肘的江東。最起碼也要三年左右的時間,才能進兵西川。”
“在這三年裏,我們該如何操作,才能幫助楚侯呢?”
法正思考了一會後道,“永年,你那張西川圖?”
張松笑了笑,“已經獻給楚侯了,他甚至把新生下的孩子,取名劉獻,以此表達高興。”
“那就要想辦法讓劉璋把重心轉移到北方,放鬆對東面的防禦。”
“可是,劉璋現在對劉備這麼放心,我們怎麼做,才能讓他轉移重心呢?”
“我們……”
“稟家主,主公召見!”
忽然,外面傳來下人的稟告聲。張松和法正對視一眼。
法正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不是剛從州牧府回來嗎?主公怎麼又召見了?”
張松搖搖頭,“不知道,估計是有什麼想要問的吧,孝直,你先回府,等我回來後,我去你府上找你。”
“好。”
兩人分開後,張松再次來到州牧府,等待他的不止是劉璋,還有閻圃!
“拜見主公。”
劉璋的面色有些不善,“永年,閻圃說你去了荊州,此事可是真的?爲何去了也不向我稟告?”
張松心裏一震,面上卻不動聲色地道,“主公,你知道我因爲容貌,一向都在意麪子。所以,在許都受到冷落,纔去了荊州。”
張松不知道閻圃爲什麼會說他去了荊州,但是既然敢說出來,那就一定是掌握了證據。這個時候死不承認還不如直言不諱。
“砰!”
張松看看一邊坐着的閻圃,淡定地開口道,“主公,我只是去荊楚瞭解了一下情況而已。至於好處,在下實在不知道主公爲何如此發問?”
“哼,不知道?你不是說我沒有先父的風範嗎?這怎麼解釋?”
張松這下慌了,怎麼能知道的這麼清楚?
趕緊跪下對劉璋道,“主公,我只是醉酒狂言罷了,只是遺恨西川被張魯和南蠻欺壓罷了,主公,我……”
“你不必說了,孤待你不薄。你竟敢暗通劉琮。若非玄德派人混進你的隊友裏,我還要被你矇在鼓裏呢。”
張松喫驚地看向閻圃。劉備?他怎麼不知道隊伍裏有劉備的人?
閻圃笑嘻嘻地起身解釋,“也不算是派人混進去,只不過是威逼利誘罷了。”
“當初,張別駕路過漢中,我主擔憂你有投曹的意圖,爲了州牧大人,只能出此手段了。”
說着,對着劉璋躬身道,“請州牧大人恕罪!”
劉璋陰沉着臉,“若非玄德,我還被這逆臣矇在鼓裏,玄德何罪之有?”
“來人,把張松拖下去,立即斬首!全家下獄,擇日問斬!”
“主公,劉備這麼做,是在離間我們主臣啊!主公,劉備居心叵測,野心勃勃,主公不可輕信他啊!”
張松都不顧及自己的生死了。他現在更後怕的,是劉備的手段,處心積慮的害了自己。爲什麼還用說嗎?博得劉璋的信任,謀取西川!
“住口,拖出去!立斬!立斬!”
“主公!主公……”
張松被拖下去後,劉璋神色緩和了些,對閻圃道,“這次,玄德的人情我記下了,回去替我多謝玄德。”
閻圃恭敬地拜道,“我主並非爲了讓州牧大人感謝。而是因爲州牧大人對他的幫助,才處處爲您考慮!”
“玄德有心了,此事我會通告川中,玄德的功績,我也會一併告知百姓!”
“在下替我主多謝州牧大人。”
建安十五年,二月二十六日,張松被殺。
“永年!永年……嗚呼哀哉!”法正府邸裏,得到消息後,法正當即號啕大哭。
他和張松的關係非常好,張松雖然身居高位,卻因爲面貌的原因,沒什麼朋友。而自己,因爲性格的原因,既沒有處在高位,也沒有人願意和自己交往。
他和張松算得上是患難與共的好友。要不然,張松也不會把造反這麼大的事,全盤托出地告訴他。
哭着哭着,法正擡起頭來,臉上滿是猙獰,“劉備!劉備!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讓你爲永年的死,付出代價!”
“來人,去請孟達將軍來!”
“諾。”
孟達和法正既是同鄉,也是好友。兩人一起來到蜀中避禍。可惜都不得劉璋重用,這個時候的孟達,不過是統領兩千人的校尉罷了。
進入法正的府邸,孟達都不用人通稟,徑直向着法正所在的屋子走去,“孝直,孝直,我剛剛聽說永年被殺,全家都下獄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唉。”法正嘆了口氣道,“子度你先坐,這都是劉備的手段啊。”
(孟達,字子敬,後來爲了避諱劉備叔叔劉子敬的字,改成子度。這裏爲了方便之後的劇情,直接用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