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的相府裏,曹操站在地圖前,冷漠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益州。
“有了投石車,益州山川險阻不足爲慮,攻下益州,劉璽業再厲害也得認命了!”
臨近宛城的官道上,使團緩緩前行着,到了自己的地盤上,伊籍也不害怕曹操反悔了,便下令放慢了速度。
馬車上,徐庶已經整理好了情緒,“機伯先生,楚王爲什麼肯用投石車換我一個區區徐元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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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籍呵呵一笑道,“我王說了,先生的才能,遠勝於區區投石車。”
徐庶的目光看向了車窗外頭。
劉琮能夠異軍突起,是自己沒有想到的。在徐庶看來,當初曹操南下,一統天下幾乎成了定局,即便是劉備和孔明也未必能夠抵擋的住。
另徐庶沒想到的是,半路殺出個劉琮來,幾個月的時間,曹操南下一統天下的夢想就真的成爲了夢想。
再之後,劉琮的一系列戰績和治理國家的措施,屢次讓徐庶爲之側目。
如今的楚國,更是橫跨大江,縱橫楚越的大國,在和曹魏的軍事對弈中,也屢次擊敗魏國。
記得自己在荊州的時候,世人不都傳言劉琮是個紈絝子弟嗎?莫非果真是藏拙了?
想着想着,徐庶越發的好奇,越發想要儘快見到劉琮了。
“庶不過一豎儒,怎麼配的上楚王如此厚愛呢?”
面對徐庶的自嘲,伊籍笑道,“先生過於謙遜了,先生的大才,早在當初便名揚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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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對先生仰慕已久,先生能入楚爲我王效力,楚國文武和百姓都會替我王高興的。”
徐庶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了。
“明光?”
甘露寺裏,打坐唸經的明光突然聽到師父慧安的叫喚聲。
扭頭起身,對着走來的慧安行禮道,“師父。”
慧安點了點頭,“明光,你對佛法的悟性,是爲師生平從未見過的,佛門說不定能在你手上大興。”
明光一臉淡然道,“多謝師父誇讚,都是您悉心教誨的功勞,弟子纔有了今日。”
慧安呵呵一笑,“走,跟我來,我帶你去見方丈。”
“諾。”
走了許久之後,明光跟着慧安來到了後面的禪院,這是一處規模很大的禪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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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明光入寺以來,從未進過這裏,連靠近都不行,慧安甚至不讓他往這走。
“師父,您不是不讓我來這裏嗎?怎麼?”
“莫要聒噪!”慧安連頭都沒有回。
“諾。”
明光跟在慧安後頭,看不見慧安已經冷笑的表情。
“再不帶你來,你還得真成了沒腦子的佛。一個人變得有了信仰,我們還怎麼控制你?”
“吱呀。”
禪院之內別有洞天,每一間小禪房裏頭,掛着畫像的牆壁背後,都有一處不知道通往何處的通道!
“師父,這是哪裏啊?您不是帶我去見方丈嗎?方丈呢?”
慧安沒有回話,繼續在通道里前行。明光也不敢多問,只能硬着頭皮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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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會,慧安帶着明光,終於到了通道的盡頭。通道一直都是朝下,突然踩在平緩的地面上,明光差點摔了一跤。
“啊…這?這這…?”
這裏頭差不多七八十人,有近三十名女子,人人都被上了鎖鏈。
明光甚至可以聽見有靡靡之音和女人的慘叫聲傳來!
舉目看去,那些被鎖上鐵鏈的女人正在被光頭的僧人們鞭笞着。更有甚者,已經脫光了衣服趴在女人身體上不停地蠕動着了!
“師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明光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有些難以相信地問道。
慧安冷笑一聲道,“如你所見啊。”
“什麼如我所見?”
“明光,看見那個女人了嗎?去!把她扒光了!”慧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指着不遠處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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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光有些不可置信,“師父,我們…你…我們是出家人啊…”
慧安冷眼看向明光,眼中閃過一絲兇狠,“要麼過去扒光她!要麼,我現在殺了你!”
說話間,幾個光着上身,露出滿身腱子肉的和尚已經將明光圍住了。
明光苦笑一聲道,“甘露寺,我心中的佛,居然也是藏污納垢之地!”
“殺了他!”
“且慢!”
正當幾個禿驢想要動手的時候,明光自顧自地走向女人,邊走邊退去自己身上的僧衣!
……
“吱呀。”
“噔,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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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明光如何了?”
聽見人進來,敲擊木魚的方丈智真連頭也沒回。
慧安行禮道,“師父,跟之前的人一樣,在死亡面前,他還是屈服了。”
方丈停止了敲擊木魚的動作,“這人世間,人們所謂追求的。不過是美色財權四個字罷了。不肯同流合污,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慧安沒有說話,智真繼續道,“會稽那邊,說好了嗎?”
“說好了,可是……”
“可是那位楚王剛走,我們就行動,風險太大了些是嗎?”
慧安點頭道,“畢竟,他還在江東呢。”
智真站起身來,轉身呵呵一笑,“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王又怎麼會俯下身來,傾聽螻蟻的聲音呢?”
“寺院裏頭還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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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安趕緊回答道,“女人和孩子加起來,總共八百四十三人。”
“這次全弄出去!”
慧安愣了一下,隨即開口問道,“全部?”
智真點頭肯定道,“沒錯,是全部!”
“師父,會稽那邊的人喫不下這麼多的。再說了,全都弄出去,寺裏的人怎麼辦?他們一天沒女人都不行啊!”
“會稽那邊賣不完,就弄到更遠的閩越地區,哪怕賤價賣了也無所謂。總之,寺裏不準再留下任何人!”
說着,智真聲音逐漸變大,“至於那些個精蟲上腦的混賬,給他們錢,哪怕是下山逛窯子都成,敢私自留下一人,我幫他坐化!”
“爲什麼啊?師父,我們……”
智真瞬間暴怒,對着慧安怒目圓睜地呵斥道,“蠢貨!這些人留着就是隱患,不盡快處理了,遲早得出事!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嗎?我們乾的是殺頭的罪!”
“若是全都賣了,那些人會鬧事的啊,師父。”
“誰敢?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