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小孩子不懂事,你二年級爲啥喜歡跟漂亮女孩玩?啥心思你自己不知道?
當然,劉昌自小生活在王宮裏,什麼樣的美人沒見識過?也不會因爲周小禾的美貌在大庭廣衆之下怎麼滴。
主要是他是王太子,跟他爹劉琮一個樣,征服的慾望強烈,不管是國家大事還是女人,都是劉昌立志要征服的。
男人的征服欲不分年紀,小時候要做孩子王,長大了要做人羣裏的領導者,這都是征服欲的表現。
劉昌身爲楚國的太子,除了他的父母,誰敢壓他一頭?區區一個周家女,劉昌豈能讓她在自個面前放肆。
“太子殿下,舍妹年紀還小,不懂諸多禮儀,冒犯殿下之處,還請殿下多加擔待。”周遠坐不住了,趕緊起身向劉昌替妹妹求情。
劉昌輕輕笑了笑沒有說話,徐庶開口了,“周公子放心,令妹小小年紀,偶有頑劣之舉也是常理,太子不會爲這點小事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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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她都敢這麼給你甩臉子了,你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不得以爲我們幾個好欺負了?”徐庶話剛說完,劉昌正準備開口,劉耀搶先說道。
劉昌不動聲色地撇了眼劉耀,沒有理會其故意的挑撥離間,轉頭對着周小禾輕聲道,“周姐姐,沒事了,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諾。”周小禾這下學乖了,沒有再有什麼跳脫之舉了。
劉昌本想通過此事來拉攏周遠和鄧艾幾人的,劉耀一插嘴,把劉昌所有的思路都給打斷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徐庶也無可奈何,劉耀就算再無法無天,再怎麼心懷不軌,他也是劉琮的兒子,還輪不到徐庶來管教。
周小禾走後,鄧艾也沒主動開口說話,劉昌幾人也不開口,除了進食的咀嚼聲,現場再也聽不到任何動靜了。
“桄榔榔…”
劉昌突然將手裏的盤子扔在桌上,然後一臉不悅地盯着劉耀道,“四弟,你是非要跟哥哥我唱反調了?”
劉耀放下碗筷,好像有些懵懂無知似的,“太子哥你在說什麼?弟弟什麼時候跟您做對了?”
於情於理,劉耀剛剛那番話,都是爲了劉昌的面子着想。誰會覺得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孩子,會生出別的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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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是年紀小,劉昌已經無法剋制自己的怒火了,即便桌下的徐庶不斷地踢他的腳,劉昌也不管了,“四弟,哥哥勸你還是收起那些小心思,否則,將來即便哥哥不治你的罪,父王也不會饒了你的。”
“多行不義必自斃,四弟,你好自爲之吧。”
說罷,劉昌直接甩袖離開,徐庶趕緊起身追了出去。劉耀坐在原地,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變,最終還是平靜了下來。
劉獻喫完抹了把嘴,有些不解地看着鄧艾幾人,“太子哥哥這是怎麼了?耀哥,啥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啊?”
“我怎麼知道,叫你平時多讀點書,你就是不聽,只知道逞匹夫之勇,現在好了,連個話都聽不明白。”
剛剛所有壓抑的怒火,劉耀這下全部發泄給劉獻了。
“啊…”
劉獻是個未成年的莽夫,即便還小,但他的原則就是能動手絕不嗶嗶,劉耀一聲慘叫過後,再起來的時候,已經頂着個熊貓眼了。
“二位王子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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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弟,還看什麼呢?趕緊過來壓着這倆混賬!”
關鍵時刻,鄧艾已經氣的罵出來了,王上的兒子們,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呢?
鄧艾已經可以預見到,未來幾個月裏,桃江縣的所有事務都得圍繞着這幾位轉圈了。
劉耀一手捂着臉,被周遠抱着也不動彈,留下的一隻眼睛狠狠地盯着劉獻。
“看什麼看?你還不服氣啊?”劉獻可沒有劉耀那份涵養,撲騰着就要朝劉耀衝過去。
“啪!”
鄧艾一手抱着劉獻,一手直接給他屁股上來了一下,“混賬!你們都是王上的兒子,小小年紀怎可如此兄弟闔牆?”
劉獻倒是沒哭,捂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鄧艾,“鄧艾,你、你、你敢打我?”
“我乃楚王之子,你敢打我?你不怕我叫父王只你的罪嗎?”
鄧艾將他一把抱到椅子上,沉聲開口道,“此事,我會如實上報王上的,屆時,王上會懲罰誰,你們自己想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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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劉獻不敢再扎刺了,上次劉琮打他的時候,他可到現在都記憶猶新,那種滋味和經歷,劉獻再也不想體驗一次了。
“艾哥,是弟弟的錯,還請艾哥莫要將這裏發生的事告訴父王,求你了,艾哥……”
劉獻順溜地從椅子上滑下來,拉着鄧艾的大手開始求饒了,劉耀也一個樣,躬身朝鄧艾行禮道,“還請艾哥看在咱們兄弟一場的份上,不要讓父王知道此事了。”
劉耀比起劉獻更害怕劉琮知道這事,劉獻打他是不對,但哪家的親兄弟從小到大還不幹幾架?這點事在劉琮眼裏不算多大的事。
自己幾次攛掇劉昌的事,若是讓劉琮知道了,那劉琮甚至會想到上次擋道的百姓,從那時候開始算,自己已經不止一次的想要算計太子了。
鄧艾苦笑了一下,心裏不由得有些氣惱,到底還是倆孩子,哪怕王家的孩兒懂事的早,一樣還是怕爹,一樣還是知道用孩子的手段求人。
“喫飽了沒?”
“嗯。”
“行了,那就趕緊帶你們去休息,莫要再爭鬥了,連日來你們一直都在趕路,不累也就算了,居然還有力氣打架。”
說着,鄧艾在劉獻頭上彈了個頭崩,“獻王子,知道你力氣大,但有一身好力氣,要去對付敵人,不是用來對付自家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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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只要在桃江,你再敢對耀王子動手,我也得揍你,我和紹弟雖然爲大王假子,可也算的上爾等的兄長。”
“收拾教導你們的權利我們還是有的,事後若是大王怪罪,我們自己承擔!總之一句話,你不能再隨意動手打人了,明白了嗎?”
“哦。”劉獻不甘心的眨巴眨巴眼睛,又從桌上撕了一塊羊排下來,這纔跟着鄧艾出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