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青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來玩的了!我來南半島的幾件事,都有人去做了,我就剩下玩耍了。”
高賓笑道。
“你們來過漢城麼?”
“沒有,從來沒有!”
“我也是第一次來!”
“那就好好的陪我玩吧!”
高賓一手摟着一個,走進了漢城最豪華的酒店當中。
丁青和李子成一直在人川混,啥時候想過來漢城。
畢竟現在就是華人第一大幫龍川會,發展的也並不順利。
最豪華的酒店,果然就是不一般。
一樓是賭場,二十一點,德州撲克,老虎機樣樣都有。
二樓是餐廳。
三樓是spa保健區。
再往上奢侈品商店。
住宿反而在更高層。
高賓帶着丁青和李子成,從一樓開始玩,一直到半夜,纔回房休息。
“高先生,謝謝您的款待!”
“高先生,今天我們很開心!”
丁青和李子成哪裏經歷過這些。
尤其是在賭場,幾百萬的籌碼落在手裏。
丁青的運氣很爛,高賓給的籌碼全都輸了。
李子成運氣卻很好,直接把手中的籌碼翻了三倍。
一直到樓上,丁青還在碎碎念呢。
高賓看着兩個人進來房間,自己也打着哈欠進房間。
別說丁青和李子成沒玩過看過的。
就是高賓自己,也是一樣。
他來了之後,幹了什麼?
看果欄!
然後和吉米做生意、給貴利榮報仇。
一路廝殺下來,哪有機會享樂啊。
而且還得罪了那麼多人,高賓生怕被人隱私,能少出門就少出門。
唯一算的上出去玩的時候,就是參加各種慈善晚會。
可是那個時候,忙着和那些商人打交道,自己哪有時間享受啊!
像是這麼肆無忌憚的玩耍,還是很少的。
也就是高賓仗着南半島沒啥人認識自己,纔敢這麼肆無忌憚的。
要是換個地方,比如說櫻花那邊,高賓一樣不敢出去。
誰知道外面有沒有山口組的槍手等着自己呢。
“你放開我!放開我!(韓語)”
忽然,走廊上一陣吵鬧聲,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在前面走着,後面跟着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
男人在抓着女人的手,不讓女人離開。
“大小姐,快跟我回家吧,老爺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你了,他說你要是再不回家,就要派人來抓你了!(韓語!)”
兩個人在那裏糾纏不休,不用多說,高賓就知道,一定是爛俗的狗血劇情。
一定是什麼管家來追在逃大小姐。
一看就能看出來,那男的表情卑微,那女的表情蠻橫。
那男的穿着雖然西裝筆挺,但是透着一股奴才相。
那女的雖然穿着樸素,但是男的卻不敢拉她的手,只敢拉胳膊。
“賓哥,你又聽不懂,趕緊回去睡覺吧!”
王建軍在一旁看着高賓看上熱鬧了,沒好氣的說道。
你當時看戲呢,這又聽不懂,嘰裏咕嚕的,有什麼好看的。
“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咱們可以找幾個編輯帶走,南半島的苦情戲也不知道開始了麼。”
這綁幾個編劇回去,寫個什麼藍色生死戀,天國的階梯,愛在哈佛之類的。
不得賺多少觀衆的眼淚呢!
“呵,賓哥,要不說你能賺錢呢,看熱鬧都不忘了想法賺錢。”
王建軍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說道。
“那是,要不我能當大哥呢。走吧,咱們也回去睡覺。”
高賓說着,就往樓上走。
正走着,忽然看着七八個露着大花臂的爛仔,迎面走過來,和高賓等人交叉而過。
然後,圍上了那個女孩和男人。
雙方沒說兩句,就打了起來。
然後那個女孩被抓到了一邊,男人被按在地上圈踢。
看着這嗚鬧喊叫的樣子,高賓忽然不想走了。
“丁青,出來一下!”
高賓喊着丁青出來,然後讓丁青報警。
作爲一個良好市民,高賓怎麼可能見死不救呢!
可是電話還沒打出去呢,那邊的花臂爛仔就過來指着高賓大罵。
“建軍,廢了他!”
高賓不用多想,就知道這幾條狗裏沒說好話。
王建軍從來就是隻負責做事,不負責考慮後果,二話不說,把對方的手指撅斷了。
接着二話不說,把幾個花臂爛仔按在地上摩擦。
等到警察到了,就剩下一地的斷臂殘垣了。
接着姑娘過來跟高賓表示感謝。
高賓盯着對方看了幾眼,不錯啊。
膚白貌美大長腿。
極品啊!
“大小姐,快跟我回去吧!”
身後的管家已經被揍成了豬頭了,可是還不忘帶着他們家大小姐回家。
姑娘二話不說,直接衝進了高賓的房間裏面。
“咣噹!”一聲,關上了房門。
“好主動的女孩子,我喜歡!”
高賓二話不說,跟了進去。
這種身份的女孩,不好找啊。
現在人家姑娘正需要幫助呢,自己不得深入幫助一下。
管家還要跟着衝進去,可是卻被王建軍給攔住了。
“我幫你解決了這麼大的問題,連句謝謝都不說,還想幹什麼?丁青,跟他翻譯翻譯。”
王建軍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知道我是誰麼!我是傘形集團的!你們得罪不起!”
管家那裏在乎這些,對着他們就破口大罵!
“去你媽的,我管你是傘形扇形呢!今天誰也別想進去!”
王建軍說道。
老闆在裏面不知道幹什麼呢,能放你進去?
“我勸你們,千萬不要動我們大小姐,要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管家對着王建軍點着手指說道。
王建軍是誰啊?
他能慣着別人伸手指自己?
“嘎巴!”一聲,管家的手指也被王建軍撅斷了!
“你們等着!等着!我一定會回來的!”
管家大罵一聲,只能先走。
多虧了丁青在這,王建軍才能和對方無障礙交流,只不過雙方似乎是沒有達成共識。
“王先生,這不好辦啊,對方可是傘形公司的人,俗語有云,南半島可以沒有官,但是不能沒有傘形公司啊!”
李子成從隔壁也走出來,外面這麼大的動靜,他又不是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