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祥富對着烏鴉抱歉的說道,就要走。
“別啊,咱們再聊聊,我聽你這電話裏的意思,怎麼又出事了?”
烏鴉抓住了駱祥富的胳膊說道。
“是出了一點問題,不過問題不大,能解決,你放心!”
駱祥富趕緊說着,先離開再說。
回去看看,有沒有機會把地盤搶回來,要是搶不回來,這談判,又要變條件了!
“是不是地盤被人搶了,你可以跟我說啊!”
烏鴉笑着說道。
駱祥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看來對方是喫定自己了,這要讓自己大出血了啊!
可是沒辦法,自己現在都走不了,莫不如把事情給說了,自己坦誠點,對方知道自己有多少錢,只能都給他了。
還好,駱家家族的錢已經被自己攥在了手裏了,同聯順的錢交出去,自己也能過好下半輩子!
“要我說,你們就是不會變通,你們這些人啊,在港島呆的太傻了!我聽說託尼三兄弟背後是火男在撐他。”
“而這個火男的老爹,是和賓酒樓的大廚,整天在外面亂晃,你可以把他給抓了麼!”
“有這老頭在手,你說,託尼他們還敢跟你搶地盤麼?”
烏鴉的聲音當中,充滿了誘惑,如同一個惡魔一樣,誘惑着駱祥富去按照自己說的去做。
“這不好吧?要是惹惱了和聯勝,我恐怕連港島都走不出去了!”
駱祥富擔心的說道,他是想要好好過完下輩子,好好的活到死!
可不是自己主動去找死的!
要是這麼下去,自己估計明天就要廢了!
“怕什麼的!你要知道,現在和聯勝話事人高賓出國了!”
“和聯勝就是想要全軍出擊,也辦不到,你怕什麼!再說,火男的老爹都在你手裏,還真能跟你玩命啊!”
“他還要他爹不要了!”
烏鴉接着說道。
說起來,烏鴉給駱祥富出了這個主意,也是一時福至心靈,想要搞點小動作。
和聯勝越賺錢,烏鴉看着越難受。
他媽的,我烏鴉從荷蘭回來,不是看你們賺錢的!
你們賺錢比我虧錢還難受!
自己的名頭都沒打出去!
“這主意能行麼?”
駱祥富想了一下,倒也不是不行,畢竟自己只是要移民。
真要是把火男的老爹抓了,自己到時候把所有生意和火男的老爹都給還回去,火男應該能放了自己吧?
“可是烏鴉哥,你呢,你好像什麼好處都得不到了。”
駱祥富看着烏鴉說道。
“誒,我都說了,咋那麼是兄弟,肯定要幫你着想啊!”
烏鴉笑着說道。
“而且我聽說,你跟新記的幾個人關係不錯,我烏鴉其實才疏學淺,地位不夠,要是講數的話,你還是要找新記的人!”
烏鴉接着說道,攪合攪合和聯勝算什麼!
讓和聯勝和新記打起來,那才附和我烏鴉的身份!
“可是我結交的新記兄弟,出事了!”
駱祥富鬱悶的說道。
“這怕什麼,我幫你引薦幾位堂主,有我們東星和新記的面子,我就不信,火男還能不放你!”
“好!幹了!”
駱祥富咬牙說道。
當晚,火男的老爹老蕭下了夜班,走在路上,剛走出去幾條街,就被人打了悶棍。
老蕭的的一個徒弟,更是被揍的渾身是血,倒地昏迷,天亮才醒!
第二天託尼三兄弟去給火男報喜。
可是剛剛走進尖沙咀的和賓酒樓,就看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跑了進來!
“什麼人!瞎闖!這是和聯勝的地盤,捱揍了去醫院!”
託尼皺着眉頭說道,一大早的真夠晦氣的啊,受傷了去醫院啊,來飯館幹什麼!
大廳裏面,幾個看場子的小弟也都圍了過來,看看是誰在這裏搞事!
“出事了,出事了,我要見火男哥,我是蕭師傅的徒弟,蕭師傅被人綁架了!”
原來這個滿身是血的人,正是昨天和老蕭一起下班的徒弟!
本來老蕭在旺角那邊和賓酒樓當主廚,可是這徒弟今天早上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在尖沙咀的和賓酒樓附近!
不用多說,這是有人故意而爲啊!
很快,火男也被驚動了,下來一看,還真是自己老爹的徒弟。
仔細詢問之後,得知了老爹被人綁架了,頓時火冒三丈。
“誰幹的?”
火男嚴肅的問道。
“同聯順,他們特意告訴了我三遍,說你知道該怎麼辦。”
徒弟趕緊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來人,送他去醫院。”
火男招呼小弟把老蕭的徒弟送去了醫院。
“火男哥,這同聯順的人瘋了不成,地盤都沒了,還敢動您的家裏人!”
渣哥在旁邊沒好氣的說道。
“火男哥,這件事交給我們兄弟吧,我一定斬死同聯順的爛仔!”
阿虎在旁邊說道。
火男哥可是我們三兄弟的貴人,怎麼能看着他家裏人出事呢!
“火男哥,我看同聯順的爛仔就是狗急跳牆了,昨天同聯順最後一塊地盤都被我們搶走了,現在連江湖規矩都不講了,禍不及妻兒都不懂麼!”
眼看着,同聯順就要被自己幹廢了,自己即將成爲第一個解決目標的候選人。
可是現在竟然出了這種事情。
自己要是連累的火男,那人可就丟大了!
自己還怎麼上位?
中環的堂主自己可是盯上了!
“我倒是要看看,同聯順的人想要幹什麼,但凡我爹掉了一根汗毛,同聯順的所有人都得死!”
火男冷冷的說道。
“火男哥,這件事是我們兄弟思慮不周,讓老爺子受罪了。”
託尼趕緊道歉說道。
“哼,這不怪你,混江湖的,難免會有這種時候。”
火男擺了擺手說道,現在就要等着對方提條件了。
“叮鈴鈴!”
忽然電話響起,火男伸手接了電話。
“喂?誰啊?”
“火男哥,你好啊,我是新記的斧頭俊啊!聽說你們和同聯順有些誤會,我想做箇中間人,大家談談麼!”
對面一個聲音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