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低下頭來，分外不可置信的問自己的女兒。
“你剛纔，叫他什麼？”
沈意寒和秦般若也屏住了呼吸。
小金魚喫着自己的手指，黑白分明的圓碌碌大眼睛，清澈的像剛從海水裏撈出來的黑珍珠。
她擡眸瞥了一眼秦妄言，又沉默了下去。
“小金魚。”
秦妄言的聲音低啞。
小金魚趴在沈音音懷裏，她閉着眼睛，又喊了一聲，“爹地！”
沈音音瞪圓了眼睛，看向秦妄言的眼神裏多了一分不可思議，“你用了什麼方法，讓她願意叫你爹地的？”
男人揚起脣角，“三天時間，她願意喊爹地了，這樣算我贏了嗎？”
沈音音嗓音柔軟的問自己的女兒，“小寶貝～你願意去爹地的懷裏嗎？”
“不要！”
糯米糰子一般的小女孩，趴在沈音音身上，恨不得和沈音音黏在一起。
沈音音滿是狐疑的看向秦妄言，“你和寶貝魚魚，好像還是一點都不熟。”
秦妄言就向小金魚，張開雙臂，“來爹地懷裏，爹地會給你獎勵的。”
小金魚聽到“獎勵”兩個字，她才擡起頭來。
她咬着粉嫩的下脣，雪嫩的腮幫子鼓囊囊的，看向秦妄言的眼神分外糾結。
“魚魚，來，讓爹地抱你。”
小金魚很不情願，她離開了沈音音的懷抱，落去秦妄言懷裏，男人就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小金魚低着頭，雖然她更喜歡待在沈音音懷裏，但聽了秦妄言的話，她還是稍稍忍住了本能，在秦妄言的手臂上坐穩了。
“你剛纔和魚魚說了什麼悄悄話？”
男人揚起脣角，“這是我們父女之間的祕密。”
他話音剛落，小金魚張開小短手，急不可耐的向沈音音呼喊，“媽咪抱！”
看到小金魚的哭臉，沈音音的心就軟下來了，她連忙把女兒抱回來，輕輕拍着小金魚的後背，安撫着。
男人看向小金魚的眼神裏，多了幾分無奈。
小金魚對他的親近並不多。
沈音音瞧着秦妄言略有些感慨的眼神，她反而安慰道，“你們之間已經有很大進展了，這世界上，果然就沒有你做不到的事。”
秦妄言勾起脣角，“我也不是事事全能的，有些事，可能我再怎麼努力都沒法達成。”
他上前一步，擁抱着沈音音，把小金魚夾在他們兩懷裏。
沈音音覺得這樣，能讓小金魚和秦妄言親近一些，她就在秦妄言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側身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小金魚像個什麼都想嘗試的好奇寶寶，她也學着沈音音的姿勢，把自己的腦袋抵在秦妄言的胸膛上。
沈音音看着自己女兒天真爛漫的模樣，她的眼眸彎做月牙的形狀。
這時，秦妄言的聲音就從她頭頂落下。
“我想讓魚魚親我，你給她示範一下吧。”
沈音音：“……”她擡起頭，眯起眼睛來，無聲的在對這個男人說：別得寸進尺！
沈意寒聽到秦妄言的話，他自告奮勇的舉起手，“我可以給魚魚做示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