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那個意思好嗎？
懶得跟他多說，葉攬希直接上了牀，看着他，“出去。”
赫司堯知道，再挑逗下去，她就真的生氣了。
眉梢挑了挑，“OK，那你早點休息。”
葉攬希懶得理他，倒下就睡。
看着她的背影，赫司堯嘴角勾了勾，伸出手，拇指在他的脣上撫過，哪裏似乎還有她殘留的氣息。
“晚安。”輕聲說了句，赫司堯起身朝外面走去了。
輕聲關上門，赫司堯回頭，大寶就站在走廊的不遠處。
看着他，赫司堯的眸眯了起來。
……
醫院外的一家二十四小時店。
赫司堯和大寶對面而坐。
赫司堯打量着大寶的臉，確實跟他如出一轍。
這三個孩子裏，最像他的，就是大寶了。
想起之前在醫院外擦肩而過的時候，那時候他還在心裏思忖怎麼會有跟他這麼像的人，可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孩子。
這不是巧合，是緣分，是血緣。
想到這裏，他嘴角勾起一抹笑。
大寶一直想着該怎麼開口跟他說第一句話，都思量半天了，忽然看到他笑，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你笑什麼？”
粉丟丟的臉，強裝着的冷靜和鎮定。
即使平日裏再像個小大人一樣，可在赫司堯面前，心底仍舊旋着孩子的心性，像是潛意識的撒嬌一樣。
赫司堯看着他，“我不是在笑，是在慶幸。”
“慶幸？”
“嗯！”赫司堯點頭，說着，湊近了一些，忽然低聲且認真的詢問，“大寶，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就是在慶幸這個！”赫司堯說。
“你……不討厭我？”大寶問，眼神還帶着一絲戒備和小心翼翼。
赫司堯的心，彷彿被什麼刺了一下，眸子眯了起來，“討厭？爲什麼這麼問，我喜歡都來不及，怎麼會討厭你？”
“你不知道，我有多慶幸你媽咪生下了你們，多慶幸你們這麼健康的活着，我寶貝都來不及，怎麼會討厭？”赫司堯說。
聽着他的話，大寶面上呆滯，可心底卻像是一片漆黑之處盛開了花一樣。
原來。
他不討厭他們。
不討厭他。
那些猜測，終究只是猜測。
可即使心中雀躍，可大寶面上依舊裝的無比鎮定。
因爲他要看的，不是他說了什麼，而是做了什麼。
畢竟，漂亮的話，誰都會說。
赫司堯抿着脣，思忖了許久，無比認真的看着他，“大寶，我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都無法彌補這些年來對你們的缺失，我不奢求你們的原諒，但我會用餘生來證明自己會做一個好父親。”赫司堯看着他，逐字逐句的說道。
“那希姐呢？”大寶問。
他最在意的，始終都是葉攬希。
如果葉攬希不願意的話，也就不會有他們現在坐在一起談論的場面了。
提起葉攬希，赫司堯眸光閃過一絲幽暗，他看着大寶，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我當然想一起補償，但是你媽咪的性格，你比我更清楚，她怕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