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晴我回去就和我男人說,還是你聰明啊。”她一臉的興奮。
于晴搖了搖頭,其實寫不寫都無所謂,于慧敏婆婆如今歲數大了,估計活不了幾年了。
不過於慧敏對原主挺好的,于晴也不介意多個好朋友,繼續說道:“你婆婆一個月喫多少糧食你自己心裏清楚,她要是胡亂要了。
你就去找隊長,到時候讓他給你主持公道。”
于慧敏趕緊點了點頭。
解決了這事,于慧敏心情好多了。
她也不在於晴身前晃悠了,轉身幾人分散開尋找蘑菇了。
沒了其他人在跟前,于晴久舒服了很多,直接在系統的提示下開始大顯身手了。
【檢測到肉蘑,一兩十五積分,距離宿主一百米。】
于晴順着指示,很快就找到了一堆肉蘑。
肉蘑顏色是暗紅色的,雖然是素食,但因爲形狀原因,肉質很肥厚,且口感特別像肉,滑溜溜的。
而且這種蘑菇在後世也沒能養殖出來,只有野生的,產量少,但味道好,賣的也是很貴。
于晴放到揹簍裏了不少,打算帶回去喫,其餘的就給賣掉。
她來這個地方多多少少有些偏僻,所以沒有人來。
再往前走不遠處就到了深山內了,想到上次在裏邊挖到了野人蔘,于晴有些躍躍趨勢,想要再進去看一看。
拿起揹簍,于晴終究沒有忍住,直接入了深山,剛走進去,她久滿臉的興奮。
因爲她看到了一大堆羊肚菌。
她發財了,要發財了。
于晴快速的朝着一堆羊肚菌跑去,到了跟前,她把揹簍放下,拿着鏟子就開始挖羊肚菌了。
一大堆羊肚菌挖完,系統聲音再次響起【檢測到羊肚菌,距離宿主三百米。】
于晴美滋滋的跟隨着系統挖着羊肚菌。
卻沒發現身後一個人影閃過。
於文軍看到于晴在深山,猜想到徐雪花肯定也在這附近。
想到這他就是一臉的激動,出了深山。
功夫不負有心人,於文軍拿着揹簍赫然看到蹲在草叢邊挖蘑菇的徐雪花。
他頓時一喜,朝着她走了過去,因爲緊張他聲音有些僵硬:“雪花。”
“文軍哥,你咋也在這?”雪花聽到聲音一擡頭就看到了他,神色驚訝的喊了一聲。
於文軍咳咳一聲,緩緩道:“我在家沒事,就上山看看,你在這挖蘑菇嗎?”
“嗯嗯。”雪花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這模樣看在於文軍眼裏有些可愛,他找話題問道:“你沒和嬸子一起?”
“咦,我媽呢?”雪花環顧了一下四周才發現她媽不在了,小臉頓時垮了下來,看着可憐兮兮的。
於文軍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早知道這丫頭這麼擔心,他就換個話題了。
“你幹什麼去?”
“我去找我媽去。”雪花有些擔心,她如今沒了爸爸,對於于晴格外的依賴,如今一會見不着于晴就覺得心裏慌慌的。
於文軍後悔自己不會說話了。
“我知道嬸子在哪,你和我一起去吧。”
於文軍點了點頭。
這下徐雪花臉色發白,看着荷葉道:“你和你麗姑姑在這呆着,我去找你奶奶去。”
荷葉乖巧的應了聲:“好。”
於文軍就帶着雪花朝着深山走去。
于晴個心大的不知道自己被閨女擔心了。
如今她笑彎了嘴角,覺得自己的發財了。
這邊好東西還真的不少,這一會功夫,在系統的幫助下,她打了三隻野兔,五隻野雞,還賣了五斤的羊肚菌。
這深山沒人進就是有好處,好東西多啊。
不過深山也危險。
“小心。”於文軍看着踩到泥巴要滑倒的丫頭着急的喊了一下,接着伸手就扯住了雪花的胳膊。
雪花看着差一點就趴在泥窩裏了,嚇得臉色蒼白。
於文軍用力一拉,雪花就身子起來,直接一個飛撲就撲進了於文軍懷裏。
雪花小臉蒼白,腦袋埋在於文軍胸口處,手指緊抓着他的胸口的衣服,腦子還處於驚慌之中。
於文軍僵硬着身子,看着還趴在懷裏的丫頭,不由得心跳加速。
他緩緩的擡起右手,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輕輕撫試着:“乖,沒事了。”
雪花被他的聲音瞬間喚醒,意識到自己在他懷裏,小臉刷的一瞬間漲紅,接着立馬從於文軍懷裏出來。
她剛剛在幹什麼,她怎麼爬到他懷裏了,雪花此刻心裏砰砰亂跳,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於文軍看着她突然離去,心裏有些失落,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
看着雪花說道:“還得往前走些,你看好路慢點。”
雪花連忙應聲,軟糯糯的聲音響起:“好。”
於文軍聽着這嬌聲嬌氣的聲音,心裏不由得愉悅不已。
他放慢了腳步,走在雪花身前,時時刻刻的注意着她,生怕這丫頭在不小心摔倒。
越往裏邊走,天色就越暗,深山樹木多,而且還高大,把太陽擋的嚴嚴實實的,光線很難照到裏邊。
看着陰暗的小路,雪花不由得心裏有些害怕,她響起她爸以前跟她說的話了。
“小娃娃不能進深山,特別是女娃娃,那深山全是愛喫女娃娃肉的野獸。”
雪花越想越害怕,眼神左右的往四周看去,突然一聲尖叫:“啊!”
她一個勵步直接跑到於文軍身後,拉着他的衣角指着一旁不停蠕動的草叢喊道:“文軍哥,那,那裏,那裏有東西。”
於文軍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草叢裏的草不停的動着,他從後背小心翼翼的拿出弓箭,剛準備射去。
突然一個灰色影子突然竄了出來。
雪花猛地一聲尖叫,直接跑到了於文軍懷裏,雙手緊抱着他的腰大叫起來:“啊啊啊,有鬼啊。”
於文軍看着突然鑽進懷裏的丫頭,眸光微微動了動,嘴角噙着笑意,輕輕的拍試了下雪花的後背,啞然失笑道:“不是鬼,是兔子,這個世界沒有鬼的。”
雪花不信,試探的擡起了頭,朝着草叢看去,才發現什麼也沒了。
“是兔子,已經跑了。”於文軍笑道。
雪花這才從於文軍懷裏出來,大眼睛裏帶着水霧,委屈巴巴的說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