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和老劉沒發生什麼,可就是覺得心虛得很。
今天的午飯喫的在座的各位,每位都坐立不安。
特別是徐老頭,推着徐老太回了屋子,立馬錶明瞭態度:“老婆子,我跟那個姓劉的可沒任何關係。
你要相信我啊,我都一把歲數了,可不會幹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他可沒這麼大精力。
徐老太沒說話,一張臉陰雲密佈,過了許久:“你們沒關係,她爲啥天天來咱們家,來了你爲啥不跟我說。
你還瞞得死死的,這要不是我今天發現了,我是不是都不知道一個對咱們家心懷不軌的人進了家門?”
徐老頭沒法解釋這件事:“我就是害怕你會生氣,所以纔想着沒和你說。
她孫女是咱們荷葉的老師,要是貿然開口給她趕出去,萬一那張老師生氣了不教咱們荷葉咋辦。”
“不教換個老師。”徐老太氣呼呼道,感覺她男人就是在找藉口。
“這哪行,每個老師的教學方式都不一樣,要是隨便換老師了咱們家荷葉可不好適應。
而且荷葉和張老師關係相處的融洽,要是換個其他老師,荷葉不適應咋辦。
張老師教的好,最重要和荷葉合得來,荷葉這樣丫頭現在最是脆弱的時候,經不起折騰了。”
這話說的倒是一點不假,就是因爲這樣,大家纔會一起忍下了老劉。
這次實在是忍不住了,纔會拌了幾句嘴。
不過現在人已經被徐老太給趕走了。
“媽,待會我們一起出去玩呢,你要不要一起?”徐秀蘭帶着兩個孩子,伸着頭望向屋內。
徐老太這會正生氣呢,沒心思出去玩,她搖了搖頭,擺了下手:“你們去吧,我這幾天天天出去,有些累了,在家休息一下。”
徐秀蘭應了一聲,看向兩個老人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拉着孩子很快的就跑了出去。
“咋了,後邊有老虎追着你,跑的這麼快?”李梅看到她這般打趣道。
徐秀蘭翻了個白眼:“出去再說。”
李梅兩家人帶着孩子出了門,徐孝義和徐孝仁就已經開着車子在樓底下等着了。
“爺奶不去嗎?”徐孝義好奇的問道。
徐秀蘭立馬接了嘴:“爺奶吵架了,不去了。”
“咋回事?”徐孝仁有些好奇了。
徐秀蘭就把自己猜想的全部說了一下。
徐孝義和徐孝仁頓時震驚了,他爺一大把歲數了,不會吧。
李梅和徐秀蘭確實多了個心眼子。
她們家現在有錢了,男人又長得又高又帥的,這不難免會有小姑娘貼上來。
徐孝義和徐孝仁啥也沒做,就紛紛收到了各自媳婦的白眼。
“咋了?”徐孝仁不明所以的摸了摸筆尖。
“咋了,沒咋!”徐秀蘭鬱悶的上了車。
另一邊同樣也是一模一樣。
徐家人一下子少了大半,徐老頭在屋子裏哄自個老伴。
好不容易哄完了之後,他纔出門和朋友下棋去了。
徐老太在屋子裏百無聊賴,覺得有些嘴饞了。
“張妹子,你在幹啥呢。”
張姨在屋子裏休息,她有個專門的屋子,沒事了就會去屋子裏休息。
這會活幹完了,就回到屋子裏準備午睡會。
聽到徐老太的聲音,張姨迅速起身跑到了她的屋子裏:“徐姐,你找我啥事?”
“我想喫點草莓,你下去幫我買一些吧,再來點瓜子花生。”
張姨一聽:“行,我還以爲啥事呢,嚇我一大跳。”
“那我現在就去。”張姨說完就跑了出去,下了樓。
她剛下樓,沒看到樓梯口多出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老劉目送着徐家人全部出了門,今個她的這口氣一直憋在心裏。
她老劉從來就是有仇必報的。
活了一大把歲數,大多數時候都是被人捧着,啥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啊。
她上了樓,立馬拍響了徐家屋門。
徐老太聽到聲音,以爲是張姨忘拿東西回來了。
她這會也下不了牀,只能叫了隔壁屋子裏的荷葉:“荷葉,去開開門,你張姨忘拿鑰匙了。”
荷葉聽到聲音,立馬應了一聲,就要跑去開門。
“你在這寫題,我去看就行了。”張老師攔住了她,起身出了屋子就去看門。
等到看清楚門外的人,張老師臉色一變,緊張的瞪着她奶奶:“你咋又來了,人家說了不讓你來了。
我來這上班,你天天來這幹啥?”
老劉嘿嘿一笑,可憐兮兮的說道:“我我想着我不知道哪得罪了徐姐,我來給她道個歉,出門的急,我忘了拿錢了。
你下去幫我買一些水果,我親自給她道歉,以後也不會再來家裏打擾她了。
你在這上班,我把人得罪了,確實不太好。”
張老師聽到自家奶奶的話,感動的眼睛紅紅了,回屋子裏和荷葉說了下出門一趟。
就跑去樓下買水果了。
臨走前她還交代了老劉:“你在這老實點,等我回來。”
老劉表面上答應了,心裏卻是氣的要死。
她看着孫女下了樓,直接就朝着徐老太屋子裏跑去了。
她一臉虛情假意的笑容走進了屋子裏:“徐姐好。”
徐老太聽到聲音,覺得不對勁,撐着身子坐了起來,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龐,她嚇了一大跳:“啊!你咋來我家了,給我滾出去。”
老劉看着她發大火,心裏也跟着窩火:“徐姐,我好心來看你,你啥意思?
我到底哪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我?”
徐老太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裝啥裝,我男人不在家。
你啥意思你心裏不清楚?你不就是想着嫁給我男人,然後我家的財產就能是你的了嗎?”
“你就是癡人說夢話,我家的財產都是我們家老二媳婦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和我老伴一點關係也沒。
你就算嫁給她,你也不會有一分錢是你的。”
老劉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那于晴肯定每個月也會給你們不少錢的。”
老劉直接不裝了,挑明瞭自己就是爲了錢。
徐老太冷笑一聲:“就算是有錢,那也是她給我的,和我老伴可沒啥關係。
就算你想嫁給我老伴,那你可以試試,只要我還在一天,你就不可能進得了這個家。”
老劉哦了一聲,話鋒一轉:“那你這意思,是不是隻要你沒了,我就可以嫁給徐大哥了。”
貪婪的慾望,讓人已經變得是非不明,六親不認了。
此時的老劉就像是個魔鬼一樣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