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僅剩的一千塊錢,他又購買了5臺縫紉機。
這樣加快大家做髮卡的速度。
縫紉機買完于晴手裏一分錢也沒有了。
從天天大魚大肉瞬間變成了天天喫鹹菜。
葉子和小石一點怨言也沒有,直到家裏日子變得窘迫,倆人一放學就趕緊寫作業,作業寫完就開始幫于晴幹活。
之前的廠房主人,原本還趾高氣揚的,不願意租給餘晴。
沒過幾天就找上家門來。
一副低三下四好說話的的模樣:“於小姐,當初是我太貪婪了,那女的壓根就是個騙子。
她根本就沒錢租我的廠房,還騙我要租,我現在決定不租給她了,你要是要的話我就租給你。”
于晴皮笑肉不笑,真拿自己當冤大頭了:“劉廠長想的是不是太美了,你想租給我就租給我,不想租給我就不租給我。
感情什麼好事都讓你趕上了,是吧?”
劉廠長臉色些許尷尬,他也自知理虧,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於小姐,我知道我做錯了,只要你還租我們廠房,我可以給你每個月便宜五十塊錢。”
于晴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不好意思劉廠長,我已經租到了更合適的廠房,不需要租您的了,您再另選高謀吧。”
劉廠長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租好了廠房,瞬間急的團團轉,他們那邊那幾個廠房都是因爲廠子裏效益不好關門了。
如今都還欠着員工錢呢。
就等着把廠房出租出去,好給員工發工資。
眼下沒有了錢,那些員工的工資怎麼發?
前些日子那些員工天天堵在他家門口,問他要工資。
好不容易遇到于晴,要租他的廠房。
當時他恨不得立馬給租出去。
可第二天就遇到了那位林媛小姐。
還給出了高價錢,租他的廠房,誰不喜歡錢呀?
他當然也喜歡,原本他還得意揚揚,可以多掙一些錢。
如今算是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了。
他現在心裏一萬個悔恨。
這些和于晴都沒有關係:“劉廠長要是沒什麼事情就請回吧!”
于晴直接下了逐客令。
劉廠長臉色悻悻的出了於家。
他前腳剛走,後腳林媛就來了。
于晴租到廠房的消息她比劉廠長知道的早多了。
就是因爲知道于晴坐到了新的廠房,她纔給劉廠長說他沒錢。
原本她就不是實心租廠房的,就是想讓于晴得不到這個房子。
可沒想到于晴竟然換了一個更大的廠房。
林媛驚的要死,于晴咋可能這麼有錢。
當時那個林廠長的廠房,一個月都要一千塊錢。
那麼大的廠房,一個月豈不是要兩千塊錢?
她打聽過了,于晴租那個房子直接簽了30年的合同。
她哪來的那麼多錢。
做髮夾那麼掙錢嗎?
林媛一想到于晴竟然當上了老闆,心裏一萬個難受。
她強忍着酸意扯出一個笑容,敲響了于晴家的大門。
于晴聽着敲門聲見沒人說話,走過去打開了大門,看到時林媛,她臉色瞬間耷拉下來:“你有啥事?”
“于晴,求求你救救我吧。”林媛擠出幾滴眼淚,哭泣着說道。
林媛氣的握緊了拳頭,她面上還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于晴,你怎麼能這麼想我。”
“林媛,你要是沒事就趕緊滾,我們家不歡迎你。”于晴懶得和她磨嘴皮子,直接把人往外一推,哐噹一聲就把門給關住了。
林媛一連後腿好幾步,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就看到緊閉的大門。
她一點都不甘心,望着于晴家的大門,她眼中閃射出嚴厲的光芒,如同一條毒蛇般浸着毒漬。
“于晴,都是你逼我的。”她撂下狠話,轉身扭頭離去。
于晴的縫紉機沒有白買,五臺縫紉機直接加倍了,做髮卡的速度。
之前一天20個人只能做五六千個,現在一天差不多一萬個。
省份那邊大姐的生意格外好,她的髮卡希望全國各地,每天都要幾萬的髮夾。
于晴這邊的速度根本跟不上。
收到大姐的第一筆貨款,于晴立馬又加,購了15臺縫紉機。
現在廠子裏一人一臺。
可算是趕上大姐訂貨的速度了。
葛大姐從一個月工資一百五十塊錢,變成了現在的兩百多塊錢。
肩上的擔子也多了很多。
他每天負責監督貨物的生產量,還要和省份那邊對接單子。
看着廠子裏的生意越來越好,葛大姐心裏也高興。
“不好了,出事了!”葛大姐焦急的聲音傳來。
于晴正在做飯呢,嚇得一個激靈差點被菜刀切到手。
“咋了葛大姐?出啥事了?”
葛大姐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她從得到消息之後,立馬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這會兒累得氣喘吁吁的,她不說話,于晴有些着急。
“廠子裏出啥事兒了?”
葛大姐這才趕緊說道:“省份那邊說咱們的髮夾出了盜版貨。
現在外邊有很多賣這種髮卡的,于晴,這可咋辦啊?”
于晴皺了皺眉頭,她有想過自家髮卡會被人模仿,但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不過就算被模仿,也不用害怕。
第1批發卡的紅利她已經喫夠的差不多了。
她笑着看着葛大姐。
葛大姐都要急死了:“哎喲,你咋還笑着呢,咱們的生意都要被搶了。”
“怕啥,我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人家服裝還有多種款式呢,咱們的髮卡自然不可能一直只有一個款式。
一種款式多了也就不稀奇了,遲早有一天會被大家膩了。
既然有人模仿,那就讓他們模仿吧,咱們換一種新的髮卡。”
于晴會的髮夾款式可多了。
她上輩子見過的髮夾,隨便做出來一個,在這個時候都能大火。
她直接回屋拿了幾張新的設計圖給了葛大姐:“這批訂單交完咱們就換這幾種髮卡做。”
葛大姐看着于晴想變戲法一般,又拿出了新的髮夾,一雙眼睛裏直冒光芒。
“這,還有這麼多髮夾啊。”
感情是她擔心多餘了。
拿了新的髮夾,葛大姐心裏沉甸甸的石頭,依然落下了。
他她來的時候急的滿頭大汗,走的時候興奮的哼着小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