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攝政王的心尖尖被寵爆了 >第5章 再見小國舅
    看着小兒子甩臉子走了,老夫人氣的心肝疼。

    夏梔也是前世臨死前從金妍麗嘴裏得知,原來母親被送回的嫁妝被劉氏私吞了,所以劉氏拿着她孃親的嫁妝來威脅她祖母。

    她必須想個辦法找到證據,屬於母親的嫁妝她必須一分不少的拿回來。

    從梧桐苑出去夏梔就看到等在外面的夏依,本想不理會誰知夏依竟然湊了過來。

    “大姐姐。”

    這軟綿綿的一聲大姐姐,可是藏着一把可以殺人的刀子,聽的她十分不舒服。

    前世夏依多次假情假意在自己面前哭訴,說雲逸心裏只有她,如此讓自己一直在他們設下的陷阱中用美色迷惑攝政王給他們謀好處。

    “有事?”夏梔不耐煩問?

    冷淡疏離的聲音讓夏依皺了皺眉頭,她上前小道:“下午有個觀菊會姐姐可否與我一起。”

    “沒空。”

    夏依眼神一冷在夏梔轉身之時,立刻快步前擋住她,夏依臉上依舊是天真無邪的笑容。

    “姐姐您初到盛京還沒有出去好好轉轉,菊花會之上可是有很多官家小姐,姐姐您可以趁機認識一下。”

    前世她沒有逃避掉算計,故而沒有這賞菊宴的一說。

    再看夏依穿着盛京玲瓏閣最最時興的款式衣裙,身上的佩戴也是很貴的飾品。

    再看看自己一身普通衣裙飾品更是寒酸,她心裏清楚不是祖母不疼她,而是伯府已經被典當空了不然劉氏也不會用交回管家權來威脅祖母。

    “聽你的。”夏梔的確需要結交貴族來改變現狀,說完她就直接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被關在喬小國舅的後院幾十年,別的沒學卻學了一手精湛的繡技還有服飾設計。

    想到喬小國舅,她臉色瞬間冷下。

    父親弟弟還有整個夏家都是被喬敏鈺這個滾蛋給害慘了,夏梔自毀容貌保住清白,可那變態爲了報復自己毀容的舉動每天都會對她各種羞辱,甚至將她跟狗關在一起生活。

    珠翠被抓後現在下落不明,珍珠心裏有些難受如果她沒有被珠翠支開小姐又怎會差點被害?

    珍珠是祖母派過來的丫鬟,雖然膽小了一些可值得信任,前世攝政王死後,珍珠就跟自己一直被關在小國舅那女寵後院,即使當時自己落得那個地步珍珠都沒有背叛自己。

    “過來幫忙。”

    珍珠不敢在想,趕緊過去幫忙,小姐剛剛回來這是第三天她可要伺候好了,堅決不能被小姐嫌棄給她退回去。

    兩個時辰後,珍珠驚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小姐這衣裙真的好看,比青鸞郡主穿的都好看。”夏梔嘴角勾起,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轉身道:“你還見過青鸞郡主?”

    “見過,有一次陪老夫人去街上遠遠的看見青鸞郡主在五寶齋選購飾品。”

    五寶齋玲瓏閣,這兩個在盛京最紅火的首飾與繡坊是外祖父跟外祖母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掛着的鑰匙,現在改變自己窘迫現狀的辦法就是拿回屬於外祖母留給自己的產業。

    可這些東西已經被當成嫁妝隨着金妍麗嫁入了大國舅府,所以她想拿回就必須有一個更有力的靠山。

    “小姐您在想什麼?”

    夏梔回神道:“無事。”

    ……

    秋日的陽光十分溫和,秋風拂過吹動了夏梔的面紗。

    芙蓉湖邊上,此刻開滿了各種菊花正在爭奇鬥豔。

    就連去往各個觀賞湖景的遊廊上也都放着各種盆景,一眼望去五光十色非常美觀。

    兵部侍郎的大小姐馮彩蝶摘了一朵菊花,百無聊賴的看向夏依問道:“你不是說那個土包子要來麼?”

    夏依趕緊笑道:“彩蝶你別這麼說,我家大姐好歹是我們伯府的嫡出小姐。”

    馮彩蝶不以爲意道:“是又如何?一個從小在鄉下長大的野丫頭能有多少見識?”

    夏依嘴角勾起,沒有再跟馮彩蝶辯解而是說道:“她讓我先出門隨後就來。”

    有人笑道:“也是,她肯定覺得跟你一起出門會覺得自慚形穢,畢竟一個野丫頭無論是見識還是學問都不如人又怎敢跟你走在一起被比下去。”

    “你們看,青鸞郡主好想在那邊亭子搞詩會。”一個小姐指着不遠處的最大涼亭。

    馮彩蝶道:“能去那邊與郡主交好的都是三品以上大元家的子女,我們要過去定會被侍衛攔住。”

    夏依趕緊道:“聽說兵部老尚書就要致仕,馮姐姐的父親有幸能成爲下一任兵部尚書,以後我們都要仰仗馮姐姐照拂了。”

    馮彩蝶很喜歡這樣的馬屁,得意道:“你放心以後我若是進了郡主的圈子定會提攜你們。”

    見馮彩蝶看向旁邊最大涼亭那嚮往的眼神,夏依隱隱掩飾心裏的嫉妒。

    她那個沒本事的繼父就是一個廢物,明明是伯爺卻連個盛京的七品小官都比不上,還要讓她在別人面前拍馬屁討好簡直可惡。

    夏梔剛剛來到這邊,就被一輛馬車擋住去路。

    當看到馬車的標誌是小國舅府之時,她眼眸瞬間沉下;心底的恨意肆意瘋狂的燃燒着。

    “都說長在鄉下的鎮南國嫡女傾國傾城,本國舅倒是好奇如何個傾城傾國法?”

    男子一身暗紅直襟長袍黑金腰帶將勁腰束縛出好看的線條,額頭飽滿,纖眉細目,眸子暗沉,雙頰微陷,鷹勾高鼻脣薄,膚色是縱慾過度的蒼白。

    這個男人化成灰她都認識,前世就是他壓着自己眼睜睜的看着父親被他們活活打死。

    她兩世都想不通,爲何喬太后跟喬家人偏偏跟他們鎮南伯府過不去,無論怎樣他們都會針對夏家甚至打擊迫害。

    就在小國舅要去掀夏梔的面紗時,珍珠第一時間跪下顫抖道:“還請小國舅自重。”

    喬敏鈺一腳將珍珠踹開:“本國舅的事也需要你這個賤丫頭多管?”

    只見他逼近要扯落夏梔的面紗,夏梔手中的銀針悄悄捏在手指之上。

    他靠近夏梔第一時間用銀針扎入喬敏鈺的麻穴之上,只聽喬敏鈺喫痛臉色都難看至極。

    “帶走。”他只感覺胳膊不知爲何麻痹,這會根本就擡不起來。

    夏梔將珍珠扶起來,看着喬敏鈺的人說道:“我們自己會走。”

    這就是身份差距的弊端,人家想要打殺自己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般,所以她必須想辦法改變現狀至少讓人不敢隨着打殺。

    青鸞郡主正在跟幾個小姐妹在作對子,然後就看到太后最小的弟弟喬敏鈺壓着一個姑娘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