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之於更加不可相信這一切,她道:“你外祖母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有些魔怔一般的質問:“你怎麼知道藏東西的地方,你爲什麼會知道?”
她明明非常小心,一定有內鬼,不然夏梔怎麼知道是她截了嫁妝?
前世,外祖母根本不肯見任何人,所以到死都不知道金家產業易主,女兒嫁妝被劫。
她只留給了自己一把鑰匙,這把鑰匙是打開盛京金神醫家中暗庫的鑰匙。
只可惜,她前世剛回來就被算計,之後因爲受辱一蹶不振天天鬱鬱寡歡,導致她沒有防備任何人,將脖子上的鑰匙也弄丟了。
直到她死前才知,一切都是有人暗中操作,他們要毀了自己手裏的一切倚仗。
知道外祖父的兄弟霸佔了屬於外祖父的家產,知道了劉氏的一切倚仗都是她母親的嫁妝。
可前世的事她自然她能說,只冷冷道:“你們劉家雖然是富商,可家裏女兒不少,這豐厚嫁妝給你那其他兄弟姐妹該如何?所以一開始我就一直懷疑。
直到那天祖母讓舉家搬遷,我知道你放不下財富,可一時間又轉移不了,定會找可信的人看守,所以我就讓啊招悄悄跟着你身邊的所有人,於是就摸到了這裏。”
劉氏一驚指着夏梔道:“你,你真是好深的算計。”
夏老夫人也是差異,沒想到只是臨時定下的事情,竟然就被孫女利用起來。
此刻,她有種感覺,感覺夏家不會再沒落,只要有孫女在夏家會站起來不再是盛京的笑柄。
另一邊的地下庫內,夏依驚叫的聲音響起:“不能動,這都是我的不能動嗚嗚嗚……”
夏梔走過去拿着嫁妝單子:“你這些年所用所喫所花所穿戴全是我親孃金氏的嫁妝,這就是證據。”
夏依不肯相信,明明這一切都是她的,爲何一切都變了。
她上前抓住夏梔的衣服道:“這都是假的,你去跟他們說,嫁妝單子是假的,這一切都是你胡編亂造的。”
夏梔用力推開夏依:“做了這麼多年的夢,也該醒醒了。”
夏依往回退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肚子,夏梔卻又一把拉住她道:“妹妹臉色怎麼如此難看。”
她看向身邊的靈冬道:“快去請個大夫給妹妹瞧瞧。”
“是。”
夏依反應過來,臉色更白了說道:“不用,我不需要大夫查看。”
夏梔學着夏依曾經的樣子,一臉關心道:“這可不行,如果不好好給你檢查身體,不知道的還以爲我這個長姐沒當好,妹妹也不想姐姐落一個不親帶姐妹的名聲吧?”
沒多久,靈冬就將大夫帶過來。
夏依的手被夏梔強行拉着,她根本抽不出。
劉氏着急怒道:“夏梔,你別太過分,你心裏有氣就衝着我來。”
她想跑過來保護女兒,可被人壓着她根本動彈不得。
“大家都讓讓,大夫來了,請讓個路。”
此刻這邊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看到大夫大家紛紛讓開。
有人低聲道:“聽說這位是夏大姑娘請過來的。”
“這難道還有別的事?不然也不能請這麼一位高人啊?”
“我看是,這件事不簡單我們繼續往後看。”
別看衆人七嘴八舌的議論,就連夏家自己人都懵逼了。
這黃老太醫是何許人,那可是隻有太后.皇上.王爺才能請動的大醫聖,現在竟然被夏梔這小丫頭給請到了。
夏五老爺趕緊湊到夏老夫人身邊,笑嘻嘻道:“大嫂,我們家大也孫女可真有本事。”
夏老夫人輕哼一聲,那老臉上的表情都透着傲嬌。
心想:你們這些廢物蛋子總算看出我孫女能耐了吧?哼,你們就等着我孫女忙完以後好好收拾你們吧!
這邊黃老太醫給夏依診脈,直接斷言已經有喜一月多之久。
瞬間,人羣發出驚呼聲。
這夏二姑娘根本沒有定親,更未成婚,怎麼就有喜脈了。
而且是黃老太子所定的喜脈,那就無一人能夠辯駁。
夏梔捂住嘴不可思議道:“妹妹,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孩子到底是誰的?”
夏依羞愧的要死,可被這麼多人看着她連逃跑的空隙都沒有。
夏梔低聲用兩個人的聲音道:“不知道雲逸跟侯夫人,知道你沒了嫁妝還會不會讓你進門。”
夏依空白的腦海瞬間反應過來,她已經沒有嫁妝了,絕對不能丟了平西侯府這門大好親事。
她當即道:“孩子是平西侯府三公子的,姐姐我跟三郎是真心相愛的,你就成全我們吧嗚嗚嗚……”
夏梔面紗後的嘴角微微勾起,但爲了僞裝受了被騙被欺負的形象,特意去擦眼睛裝出一副哭的十分傷心的樣子。
抽泣道:“原來你跟三公子早就……怪不得那天宴會,繼母迫不及待的往我身上潑髒水,原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了嗚嗚嗚……”
她哭着又停頓一下:“當時平西侯夫人也在,如果我沒有猜錯她也一定知道。”
夏依現在只想坐穩平西侯府三公子夫人的位置,所以一切能助於她進入平西侯府的話語她都要抓住。
她嚶嚶哭道:“侯夫人知道我有豐厚的嫁妝,所以在你我之間選擇,自然選擇了我嗚嗚嗚……”
她直接跪到夏梔的面前求道:“姐姐也不想做那棒打鴛鴦之人對不對,姐姐求求你就成全我吧嗚嗚嗚……”
夏梔剛要說話,然後就看到一個身影衝過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吳氏,她抓住夏依的領子就:“啪啪啪”的在她臉上連抽幾巴掌。
“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自己的未來姐夫你也勾搭?之前說你陪着他遊假山就覺得不對勁,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不會搶別人的男人麼?現在你在做什麼?還真是不要臉。”
雲逸收到夏依的求救就趕緊過來了,說是夏家人聯合夏梔要謀奪她的嫁妝謀奪她母親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