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喊話還沒有結束,就被夏梔往她嘴裏塞了不知道什麼東西,頓時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夏梔做完這一切,直接將這幾個女囚犯給震懾住。
她冷豔絕美,即使站在這到處惡臭,陰暗潮溼的牢房內都顯得十分優雅驚豔。
可明明如此絕美的容顏,此刻在幾個女囚犯眼睛裏,盡然覺得陰深恐怖。
夏梔嘴角勾起道:“本小姐既然敢進來,就不怕被針對,想讓我死那我絕對先弄死你們。”
帶頭的女人此刻見掙扎的力氣都沒有沒有,她渾身上下癱軟無力,骨頭彷彿都酥了一般根本使不上力氣。
夏梔坐下看向另外幾個可以說話的婦人道:“說說看究竟怎麼回事?”
那幾個婦人不說話,夏梔也不急而是指着其中一個女囚犯的臉道:“你知道皮膚一點點脫落的痛苦感覺麼?你不會立刻死,倒是你渾身上下的皮肉會慢慢爛掉,然後一塊肉一塊肉的從身體脫落,最後變成血淋淋的人棍。”
那幾個女囚犯聽到這裏,一個個都嚇的臉色發白,想想那個畫面就感覺恐怖。
夏梔依舊嘴角含笑,說道:“你們也想變成那樣對麼?”
一個女囚犯聽夏梔如此威脅,還以爲自己就是中了這種毒。
頓時嚇的說道:“快給我解藥,給我解藥嗚嗚嗚……”
夏梔笑了:“想要解藥當然可以,不過你們要先告訴我你們知道的一切。”
其中一個女囚犯趕緊道:“今天有一個人來找我們,說是隻要把你打服了,就將放我們出去。”
夏梔一愣皺眉問:“只是打?沒想弄死?”
那女囚犯搖頭,然後看向女老大,其他的事情她也不知道了。
就在這時,旁邊牢房發出“砰砰砰”的激烈響聲。
夏梔聽到這聲音,明顯是在叫自己。
她走過去將耳朵貼在牆上,然後拍了兩下牆做迴應。
然後從裏面傳來一個老頭子的聲音:“我知道,我聽到了。”
夏梔點頭,然後問:“你聽到了什麼?”
“給我毒藥,給我一顆毒藥我就說。”
夏梔:“……”
這還有人一心求死的,這實在是奇怪。
不過現在她顧不了那麼多,現在的她必須先弄清楚事情原委。
她問:“只要你告訴我你聽到了什麼,我就給你一顆毒藥。”
那老頭劇烈的咳嗽幾聲,然後道:“我,我聽見他們,他們說讓你交,交出什麼配方,然後把你,把你帶走。”
夏梔心裏愕然,原本以爲他們只會殺了自己,可事實竟然比自己想像的更加可惡,他們這是要將自己帶走然後軟禁。
想到前世自己被軟禁的生活,夏梔渾身上下的血液彷彿都在變冷。
此刻牆那頭的老頭子一副急切痛苦的模樣:“毒藥,快給我毒藥。”
夏梔雖然沒有見到老頭,但是從他說話中可以聽出來,他很痛苦。
夏梔拿出一顆藥丸,從牆底下的一根手指寬的小窟窿裏將藥塞進去。
只是一瞬間,就見老頭將藥拿走吃了下去。
幾個女囚犯驚恐的看着夏梔,她竟然真的敢用毒害人。
她們越想越害怕,可面前這個女人偏偏不搭理他們了。
大約兩個時辰過去,女衙役帶着主薄打扮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可看到牢房裏癱軟在地上的女囚犯,這些人同時露出喫驚的表情。
夏主薄上前只見夏梔一點事都沒有,安然無恙的坐在那,正用那種令人心涼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種彷彿能夠看透一切的眼神,讓夏主薄背後發涼。
可反應過來,他只覺得自己被一個小丫頭給嚇到了,心裏頓覺荒謬。
他上前皺眉問:“怎麼回事?”
一個女囚犯趕緊求道:“夏主薄,毒,我們都被下毒了。”
夏主薄一聽,看向夏梔問:“你乾的?”
夏梔嘴角勾起:“難道我不反擊要任人宰割不成。”
“哼,你昨夜殺了丁源石,今日又要給女囚下毒簡直罪不可恕。”
“原來那人死了,你們倒是好算計,這是打着死無對證來壓我。”
“放棄,夏梔注意你的態度,現在的你不過是一名囚犯。”
夏梔點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是不是囚犯還不是你們說的算。”
夏主薄氣的目眥欲裂,怪不得父親過來時說這丫頭是個刺蝟可是難對付的緊。
他冷然道:“本來念在你是我同族侄女的份上想救你一命,現在看來你是真的不想要你的小命了。”
如果是別人定會因爲怕死而妥協,可夏梔怎會受他威脅?
她道:“你們想給我定罪總要有個過程,這個過程我等着。”
夏主薄見夏梔如此油鹽不進,頓時氣的怒吼:“夏梔,注意你的態度。”
夏梔輕蔑笑問:“不知夏主薄應該讓我有什麼樣的態度?難不成面對你們的誣陷我還要笑臉相應?”
“來人,將這殺人犯抓起來。”夏主簿一揮手,身後的衙役紛紛上前。
可夏梔不慌不忙,只伸出纖細的手指數數:“一二三……”
其他人都覺得這樣的夏梔莫不是瘋了不成,就在他們要抓住夏梔時,只覺得身上個各部位突然劇痛。
緊接着抓夏梔的人全部痛苦哀嚎的在地上打滾,就連夏主薄都痛苦的滿臉扭曲。
他憤怒的指着夏梔問道:“你究竟做了什麼?”
“夏毒啊,凡事靠近我的人都會被下毒。”
“你,你明明沒動,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夏梔冷笑一聲:“空氣也能令人中毒,即使我什麼都不做,只要你們會呼吸就會中毒。”
夏梔說完,將手指甲裏的一個小顆粒碾碎吹在半空中。
她這次動作很慢,所以夏主薄等人看的清清楚楚。
夏主薄臉色劇變:“那,那究竟是什麼毒,爲何如此厲害?”
夏梔冷眸看向他道:“魑魅,無色無味明明你看不見卻能殺人不見血不見行。”
魑魅是她自己命明,這是她重生回來製作出來的第一種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