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攝政王的心尖尖被寵爆了 >第299章 帶頭挑事
    夏梔道:“是不是冤枉你自己心裏清楚,有句話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死到臨頭盧清健都自信滿滿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

    他冷哼一聲,高擡下巴絲毫沒有將夏梔放進眼裏,說道:“買通證人的勾當我見多了,誰知道你們有沒有收買或屈打成招。”

    夏梔早就猜到他會如此狡辯,如果沒有過硬的證據,根本無法讓他認罪。

    前世,喬家如何讓盧清健認罪的夏梔並不知道,不過那說不清的財富就夠他喝一壺得。

    夏梔讓人將挖出來的賬本拿出來,說道:“盧將軍,這箱子你可認識?”

    盧清健眼睛瞪大,夏梔從他表情裏看出一些慌亂。

    夏梔道:“你店鋪這些賬本後面的符號,應該跟這箱子裏的賬本都能對上,盧將軍你看呢?”

    她說完,就讓人將賬本通通打開,然後看向大理寺卿道:“請大人找人覈對。”

    不等大理寺卿有所反應,盧清健就面如死灰道:“不用覈對了,我招認。”

    這突如其來的伏法,倒是讓夏梔愣了瞬間。

    這中間有鬼,按照盧清健的性格,如此痛快的承認這中間絕對隱藏着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

    現在夏梔還毫無頭緒,所以只能等這件事過去再慢慢尋找痕跡。

    沒多大會,盧清健就將自己所做的一切和盤托出。

    當年他奉命前去送修建河堤的銀子,因爲心裏起了貪念,所以就暗中將銀子全部中飽私囊。

    只做了表面功夫,堤壩全是空心,誰知道那年正好大雨,河水暴漲,導致偷工減料的工程堤壩坍塌,死了不少民衆。

    他從未想過這件事會嚴重成這樣,爲了摘除自己,他便收買了曹知府的堂弟,以及當時知道內情的人,將這件事嫁禍給了曹知府。

    從曹家搜出的賬本,就是曹知府的堂弟偷着篡改的。

    真想大白,盧清建說的話,跟前來的證人所說全部對上。

    盧清建說完,然後看向夏梔道:“我自知罪孽深重不可救贖,還請夏大人看在我軍功赫赫的份上,放我家人一條生路。”

    夏梔道:“按律法來講,你的罪名足以讓家人跟着連坐。”

    就像當初曹家,曹知府犯罪,曹家滿門跟着連坐。

    如果不是曹知府爲了保住血脈,在察覺事情不對時,就第一時間休妻棄孫,恐怕曹老太太跟小孫子也要被關起來等待處斬。

    就在夏梔猶豫之時,盧清健滿目猩紅,突然跪下道:“夏大人,我國律法雖有連坐之說,可也有將功抵過之情啊!”

    夏梔看向盧清健:“你所說有理,可你有沒有想過那死去的上百百姓,打水淹沒他們時,可留了情面?”

    盧清健算是看出來了,夏梔根本不打算通融。

    他當時就站起來大叫:“我要見王爺,我要見攝政王。”

    外面的人羣瞬間騷動起來,紛紛對着盧清健指指點點。

    有人道:“怪不得曹家能被冤枉,有攝政王在背後撐腰,誰敢懲治真兇?”

    “堤壩貪污一案,攝政王必須出來給個交代。”

    “對,必須讓攝政王給個說法,不然我們不服。”

    “如果不是攝政王縱容,就不會發生那樣的慘案,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應該是攝政王纔對。”

    “攝政王勢大權大,又怎會將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放在眼裏,有攝政王在位一日,我們百姓就沒有好日子過。”

    “我們去攝政王府要個說法,走走!”

    “大家都別急,那攝政王性格乖張暴戾,更是殺人如麻,我們這一行人過去弄不好會丟命。”

    “他攝政王還能將我們都殺了不成,我們都是奉公守法的好百姓,就不相信攝政王能將我等通通殺掉,他敢如此那就天理難容。”

    “對對對,我們一同去攝政王府,讓攝政王給我們一個說法。”

    夏梔眼看百姓要亂,立刻站起來走出去大喝一聲:“都站住。”

    她到底是女子,即使大聲高喝,可對百姓而言並沒有什麼威懾力,聲音更是被淹沒在這亂象之中。

    就在夏梔皺眉之時,一隊黑甲衛整齊的跑了過來,瞬間就將這大理寺外給圍住。

    剛剛還暴亂要去攝政王府討說法的人羣,頃刻間安靜如雞。

    夏梔趁着機會,立刻下令喝道:“來人,將挑事者給本官抓起來。”

    “是。”

    一直隱藏在暗處觀察的言三跟言七二人,第一時間走出來,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將鎖定的目標給抓了起來。

    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三個人已經被拿下。

    這三人正是率先開口,將堤壩案髒水潑到攝政王府的人。

    而且他們言語之間,多有挑唆,如此纔會激起民憤。

    前世,攝政王府被百姓圍堵,攝政王又豈是受委屈之人,於是當衆殺了幾個帶頭的,如此他的惡名更加廣闊。

    如今,審這件案子的人變了,可前世的走向沒變。

    前世攝政王經這一世,無論又在哪裏都會被人揹地裏唾罵。

    今生,她絕對不會再讓這件事發生。

    周長史代表王爺而來,看到這百姓羣起激動的一幕,心中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幸好王妃讓他們帶兵隱藏暗處,如果讓這羣刁民真的不分青紅皁白的去攝政王府逼迫王爺,以王爺的脾氣定要殺人泄憤。

    可那樣的話,王爺本來沒錯都成了錯,他不敢想象天下百姓若都懼怕攝政王,甚至都要反攝政王,那時黑甲衛就算再厲害,也無法跟天下百姓對抗。

    他趕緊上前跟夏梔拱手道:“夏侍郎,這裏還要仰仗大人。”

    攝政王身邊的人,私下裏都會叫夏梔王妃,可公開場合還是會避嫌,所以叫夏姑娘或者大人。

    夏梔微微點頭,心裏早就有數。

    她看向被言三他們控制起來的三人,怒喝道:“說,是誰指使你們誣陷攝政王的?”

    百姓紛紛看過去,這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

    其中一人一邊掙扎一邊大聲道:“誰不知道夏侍郎即將成爲攝政王妃,你肯定心向攝政王,這才亂抓無辜。”

    “就是,夏侍郎如此以權謀私,我等不服。”

    衆百姓一聽,一個個看向夏梔的眼神都帶着憤怒。

    夏梔冷然:“你們三個顛倒黑白的嘴皮子功夫倒是不錯,既然你們說攝政王有錯,我倒是想知道攝政王何錯之有,我們今日當着大家的面辨個明白。”

    那三人沒有想到夏梔不着急將他們關起來,竟然還要跟他們辨。

    一身邊深藍棉布,頭帶布巾的男子率先開口道:“大家都知道,盧將軍可是攝政王的手下,他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扣下朝廷修建堤壩的銀兩,還能嫁禍曹知府不被懷疑,明顯就是背後有人。”

    “對,如果不是攝政王撐腰,那麼拙劣的貪污嫁禍手段,爲何今日才被紕漏出來。”

    “就是,那些官員不敢細查,不就是怕了攝政王的權勢。”

    衆百姓紛紛點頭,對於他們說的話十分認同。

    周長史氣的不行,鼻子底下的那兩撇小鬍子都抖了起來。

    他怒道:“胡說八道,攝政王日理萬機,每日要處理那麼多的事情,哪有功夫去理會這等事情?”

    “攝政王不理會,不代表別人不會忌憚,不說別的,那盧將軍是攝政王手下的名頭,就足以讓百官膽顫。”

    周長史氣的不行:“你們這是非要將這污水潑在攝政王的身上。”

    “你乃是攝政王府中之人,自然一心爲攝政王說話。”

    “我就不信這天底下沒有說理的地方,既然你們不給公道,我們自去宮門前跪着,讓皇上親自主持公道。”

    如果是尋常百姓,別說是提到攝政王跟皇上,就算是見到一些芝麻綠豆大點的小官都會嚇的不敢做聲。

    看看他們侃侃而談,提起王爺,皇上,宮門口沒有絲毫害怕之色,這是尋常百姓。

    她突然笑了起來,她這一笑倒是讓衆人疑惑的噤聲,都用不解的神情看向夏梔。

    帶着布巾的男子皺眉:“你笑什麼?”

    夏梔看向他們道:“我在想,你們究竟是誰家的家奴,竟然僞裝成百姓在這煽動民心。”

    這句話,讓那三人有些心虛,這女人是如何猜出他們身份的?

    不過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自然不能承認,當即布巾男子就道:“我們明明是尋常百姓,你爲了幫攝政王說話,竟然如此顛倒是非。”

    夏梔冷笑:“我若能證明你們並非尋常百姓,你們可還認爲本官顛倒黑白?或者可承認你們故意煽動民心?”

    那三人心想,他們怕被查出所以已經被放奴籍,自然不怕夏梔去查。

    想到這裏,他們都說不怕,任由夏梔去查。

    夏梔點頭,然後看向衆百姓道:“若無人領路,你們誰敢去宮門口尋事?”

    衆人姓互相看看,最後紛紛搖頭,他們不敢。

    夏梔又道:“你們誰敢現在就去攝政王府,找攝政討說法?”

    見衆百姓不說話,夏梔指着一兩人:“要不你們去?”

    剛剛公憤之時,大家都說去他們自然也跟着,現在讓他們自己去,他們萬萬不敢的。

    那兩人趕緊退後,他們可不敢去攝政王府門口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