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都是他帶來的!”他從沒將夏初七這丫頭要替她母親報仇的事放在心上,當年她母親那麼厲害,還是他帶出來的,還不是說捨棄就捨棄了,區區一個夏初七對於他而言,只是個不算沉穩的
丫頭片子!但是他千算萬算,都沒能算到封洵一直幫助夏初七,步步爲營,將幕後的他逼出來,而且最後將他逼到現在這個地步,如今他身陷囹圄,封洵還拿到了最重要的那個紅寶
石……“尊領……”那手下眼看着自家尊領臉色可怕,卻沒有開口,小心翼翼地開口提醒道:“您有想到什麼辦法嗎?除了莫里安,或許我們還可以找別的人頂罪,現在最重要的,
是尊領您一定不能坐實了綁架和洗錢的罪證!”
科爾布隆迪眉頭緊皺,隔着玻璃窗,對自己的那名手下比劃了一個名字,沉聲說道:“你去找這個人!”“可是……”那手下還想說些什麼,警方已經來催了,科爾起身放下手中的話筒,對着玻璃窗外的手下使了個眼色,用脣語無聲地說道:“這個人是唯一的希望,時間緊急,
快去找!”
那手下了然地點點頭,從警署裏走出來,外面一陣風吹過,他下意識地攏了攏衣領,回到了車上,回過頭看了一眼警署,惋惜地搖搖頭。
雖說尊領跟他說要他找那個人,但直覺告訴他,尊領這一次,是真的窮途末路,不可能再打翻身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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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那亞莊園。夏初七陪着封洵在莊園裏養了兩天傷,又謹記着醫生傑克的叮囑,即使夜裏睡覺也不敢睡得太熟,但凡醒來都會下意識地摸一摸封洵的額頭,確認他不會發燒才能稍稍放
寬心。
因爲夏初七盯得很緊,封洵只能安安穩穩地躺在臥室裏度過了這兩天,就連每天三餐,也不必下牀,而是讓女傭直接端進房間來。
眼看着封洵的臉色比前兩天好轉了些許,夏初七也算是鬆口氣,閒暇時也抱着兩個孩子進臥室裏和封洵一起玩。原本夏家老宅修復好之後,夏父特意飛回去親自檢查了一番,卻又擔心夏初七和封洵的安危,還有兩個孩子無法被照顧好,在確定夏家老宅的電路沒任何問題之後,又重
新飛回了熱那亞的莊園。結果聽說了封洵受傷的事,夏父擔心之餘,越發地歉疚,眼看着兩個孩子開始纏着封洵鬧騰,低咳一聲對夏初七說道:“小七,養傷的人經不起這麼鬧騰,你先讓瑪麗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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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連忙點點頭應了,讓女傭過來將孩子抱走,見父親似乎欲言又止,忙笑着問道:“爸,您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和封洵說?”
夏父微微頷首,看了一眼靠在牀頭的封洵,低聲問道:“封洵,你這傷,是爲了追查我妻子兇手的幕後人遭遇的?”封洵微微一愣,聽到夏父這麼說,還在思索着如何應答,夏父又開口道:“你不用多說,我已經知道了,小丫頭之前都跟我說了,如果沒有你,這些幕後兇手,或許很難被
抓到!”
夏父低嘆了一聲,對封洵拱手,一字一句認真地說道:“封洵,我代替我九泉之下的妻子,謝謝你!”封洵見狀,忙起身要扶,夏初七連忙按住封洵的肩膀,示意他不許亂動,又一把扶起對封洵拱手作揖的父親,低笑着說道:“爸,您這是做什麼?都是一家人,您不必弄的
這麼客氣!”“是啊,小丫頭說的沒錯,我這麼做,正因爲我把小丫頭的母親,也當成了我的親人,所以我這麼做,並不是爲了讓你們報答,只因爲我願意這麼做!”封洵也點點頭,笑
着附和道。
“這些事,涉及生與死,你身爲小七的丈夫,肯這樣出面,卻不是其他人能做到的!”
夏父輕嘆了一聲,歉然說道:“當初是我看走眼了,竟固執地聽信那些外界的傳聞,以爲你不可能是小七的良配,真是慚愧!”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更何況我們家族的確除了一些浪蕩子弟,會讓父親您對我的家族產生不好的印象,這並不奇怪!”
封洵搖頭淡笑,不以爲意地答道:“更何況父親您後來,不是也改變那固有印象,接受我,並且祝福我和小丫頭的婚姻了麼?”“是啊,爸,您又何必執着過去的那些事?”夏初七也點點頭,笑着安慰父親道:“您後來不是一直稱讚封洵嗎?我還記得,我帶封洵回去跟您見面,您對他印象好轉了很多
,還爲我們回擊過封洵那個母親呢!”夏父一聽到女兒提起封洵那個母親伍德森夫人,眉頭下意識地皺了皺,他對那個伍德森夫人實在是沒有好印象,明明風評不好,也離開封家許久,卻還要干涉兒子的婚事
,甚至大言不慚地說出那些難聽的話,口口聲聲以貴族身份自居……
他也慶幸,封洵一點也沒有遺傳到那個伍德森夫人身上的特質!
“那位伍德森夫人,她如果不來挑釁我,我也不會對她多說……”夏父眉頭微皺,若有所思地說道:“只可惜她的態度惡劣,所以我也不想給她面子!”他說到這裏,又想起之前發生的一件事,目光落在封洵身上,關心地問道:“對了,封洵,聽說你那個母親,後來還跟你打官司,鬧上了都靈法院,要求重新劃分你們封家財產,後來結果如何?她有沒有仗着她是你母親的身份,在官司上欺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