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您就算身子素質再過硬,也不能把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啊,這次的傷勢比之前嚴重多了”
醫生傑克當了封洵多年的家庭醫生,搖搖頭嘆息道:“更何況您之前服用藥物的次數過多,身上產生了抗藥性,更要小心謹慎,不能再這樣任由自己受傷了”
“傑克,放心,這一定是最後一次了”封洵低笑着答道。
“封少,上次您也說是最後一次,您可要記得,您現在是封家的家主,有任何事,您應該交給手下去處理,而不是自己親自上陣”
醫生傑克眉頭微皺,忍不住低聲叮囑了幾句,剛剛幫封洵解下一個繃帶,就能聽到封洵倒吸的涼氣,想了想說道:“封少,等會兒處理傷口肯定會更痛,我看我還是先給你來一針止痛藥吧”
“不用了,前幾天在醫院處理傷口的時候,瑞士那邊的醫生幫我檢查過,說我最近用止痛藥的計量已經超標了,最近一段時間最好不要再使用,否則容易損壞神經系統,你直接來吧,我能忍住”封洵搖搖頭,語氣平淡地答道。
“封洵,你說什麼”夏初七剛剛推開臥室的門,就聽到封洵的這些話,只覺得手心發涼,一顆心也沉了下來,不敢置信地看向夏初七,臉色也比之前更加蒼白。
“小丫頭,你不是在隔壁的嬰兒房陪着孩子嗎,怎麼突然過來了”封洵一看到夏初七突然進臥室,下意識地想要起身遮住自己的傷口,然而傑克正在拿棉籤幫他上藥,不小心碰到,疼的封洵神色微微一變。
“封少,我再給您上藥,您可別亂動”醫生傑克沉聲說道。
封洵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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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而夏初七也緩緩來到了牀邊,低下頭看着封洵身上的傷口,原本有六塊腹肌的地方血肉哧哧,上藥的地方還在緩緩滲血,看起來有些可怕
夏初七隻覺得眼前浮起一層霧氣,封洵擔心她暈血的症狀沒有恢復,連忙伸出手捂住她的眼睛,低聲勸道:“小丫頭,別看了,這些傷口不是你應該看的”
“不,我要親眼看着”夏初七搖搖頭,握住他的手背緩緩移開,目光緊緊地盯着他身上的傷口,強忍淚意低聲說道:“這些傷,都是爲了我受的,我怎麼能躲着不看”
“小丫頭,我說過,這不怪你”封洵擔心她再一次過度自責,低嘆一聲勸慰道:“這些傷都是那老頭的手筆,他爲了保住自己,什麼都做得出來,也害死不少人命,我受了這些傷,總算是將他交到歐洲刑警手裏,也算是不虛此行”
“可是你爲了我,才和他對抗的,也是爲了我纔去找他復仇”夏初七說到這裏,低下頭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拳頭,低聲喃喃說道:“受傷的應該是我,而不是你”
他說到這裏,又笑着打趣道:“之前你不是說過嗎,只要活着就好至少那場爆炸案,沒有傷到我,要不然我就算活下來,恐怕經歷那種爆炸,也會全身燒傷,比現在的情形可怕多了”
他原本只是隨口調侃,卻見夏初七的淚水再一次落了下來,連忙捏了捏她的手心低聲安慰道:“對不起,我不該這麼開玩笑,別哭了”
封洵本想伸手彈去她臉上的淚珠,然而身上的傷口沒有處理好也不敢亂動,只能一再握住她的手心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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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自己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佯怒地瞪了他一眼,啞着嗓子道:“你現在傷成這樣,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
她說完這話,頓了頓,又對醫生傑克問道:“傑克醫生,依你多年的經驗,封洵身上這傷勢嚴重嗎,要不要送到醫院裏護理”
傑克已經幫封洵上好藥,又拿起紗布開始幫封洵包紮,低聲答道:“其實看起來可怕,也沒有少夫人想的那麼可怕,只要按時換藥,傷口保證不受到任何感染就好”
他說到這裏,又看了一眼封洵,對夏初七叮囑道:“少夫人,你也要好好看着封少,讓他儘量臥牀休息,這樣傷口才能好得更快一些,對了,您也要隨時盯着封少的體溫,一旦他身體發熱,就立刻喂他服消炎藥,並且第一時間通知我”
夏初七連忙認真地記着傑克醫生的這些囑咐,直到傑克將封洵身上所有的傷口都重新處理完,又包紮好,封洵的額頭因爲強忍疼痛,出了一層冷汗。
夏初七拿起毛巾幫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低聲說道:“封洵,你先閉目休息一會兒,我送傑克醫生出去”
封洵微微頷首,而夏初七親自送傑克醫生出了房間,忍不住低聲問道:“傑克醫生,剛纔封洵說的話,是真的嗎他服用止痛藥過量,真的會損害神經”
“這一點我也沒想到,不過封少剛纔既然那麼說,結果也是在瑞士醫院那邊檢查,應該沒有什麼異議”
傑克醫生說到這裏,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對夏初七低聲說道:“封少有時候比較固執,所以還請少夫人多多看着他,別讓他覺得身體不錯就胡亂折騰,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這樣止痛藥也好,其他藥物也好,之前我們替封少檢查的時候就發現,因爲從小到大他服用的藥物太多,他身上已經對很多藥出現抗藥性,健康的時候倒也沒什麼,但是一旦爆發了大毛病,後果很嚴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