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中年男子,可不會天真的以爲,萬琦只是想詢問他的名字。
所以他才陷入了沉默,他很害怕自己的回答一旦,沒有讓對方滿意。
或者說自己的某一個身份,觸及到了某一個案子的話。
自己的下場會比現在更加的悽慘,畢竟特調局這個神祕的地方。
在很多通靈者的口耳相傳之下,早已經變得既神祕而又恐怖了。
相傳,只要是犯了事情的通靈者,被這個特調局帶走之後,就沒有一個能活着走出來的。
所以這不得不讓這中年男子在心中仔細揣摩和掂量着萬琦的問話。
“怎麼?讓你自曝一下家門有什麼困難的嗎?
還是說你感覺這些證據,依然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可以,我現在就和那些小鬼打一個招呼,之後馬上離開!”
萬琦一支菸徹底抽完,看着眼前的那個中年男子,依然一言不發。
萬琦的臉上,終於露出一抹不耐煩的神色,出言催促了起來。
“李釗,今年四十歲,小的時候因爲父母去了東南亞打工的關係。
所以我也和他們一起在東南亞,並且定居了好幾年!
因爲我是通靈者的關係,所以被一位當地的一名降頭師所收入的門下!
我是這幾年纔剛剛回國的!這家店是我父母還沒出國之前所買下的。”
聽到了萬琦的催促,李釗咬了咬牙,也不再多加思考,大致的說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這麼說來你也是一個降頭師了!你的師父是誰?
這些小鬼是不是你師父要求你做的?”
李釗的自我介紹中,除了降頭師的這個身份之外,就沒有任何能夠引起萬琦興趣的東西了,所以萬琦的詢問也就縈繞着這個降頭師開始了。
“不,回國之前,我師父就已經死了,我是他的衣鉢傳人!”
聽到萬琦的這個問題,李釗沒有任何的思考直接搖了搖頭。
“哦,你是衣鉢傳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每一個降頭師都會收幾個徒弟。
而想要成爲衣鉢傳人就只有一個途徑,那就是殺死所有的師兄弟之後,挑戰自己的師父!
只有順利的殺死了自己的師父,才能成爲一名降頭師的衣鉢傳人!
你這傢伙還挺狠的呀!既然不是你的師父,那麼和你合作的那個人是誰?
我可是記得你說過是拿錢辦事,聽人指揮的,能指揮得動你的人,想必也不是什麼無名之徒吧!”
從李釗的話語之中,萬琦聽到了一個關鍵詞,衣鉢傳人。
在華夏大地這個詞,對於任何一個傳承來說,也只不過只是關門弟子或者是親傳弟子這樣的一類人。
這個名詞的含金量可是非同小可的,對於降頭師這一脈來說。
他們所信奉的,就是強者爲尊,和養蠱是一個道理。
所有的降頭師,都會在年輕的時候收一些弟子,等到自己年邁之後。
這些降頭師就會鼓勵自己的弟子進行廝殺,最後活下來的那名弟子,將要挑戰並且殺死他們自己的師父。
而只有成功殺死了自己師父的降頭師,纔有資格稱自己爲衣鉢傳人。
所以在東南亞的降頭師中,敢於自稱自己爲衣鉢傳人的,那都是一種實力的象徵和榮耀。
也是每一位降頭師都樂意看見的,因爲這意味着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有着這樣的一位傳人,自己這一脈勢必會被髮揚光大。
“你說的不錯!能夠和我合作的在東南亞降頭師中,本來就不多!
想要能夠指揮我的,那更是寥寥可數!讓我幫他養小鬼的那個人,叫做查合祿!”
聽了萬琦的問話,李釗點了點頭,臉上的神色露出了一抹自傲。
“九鬼邪降查合祿?東南亞十大降頭師之一!竟然是他!”
萬琦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馬小玲就已經驚呼出聲。
主要還是因爲這個查合祿,在東南亞國實在太過有名。
當然東南亞的十大降頭師,每一個都非常的有名。
不過,那些降頭師有的是以善名,受衆人的愛戴,還有一些則是以自身的強大實力而聞名。
然而這個查合祿,所聞名的和他的實力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之所以可以爲了東南亞十大降頭師,那是因爲他的東南亞的兇名昭彰。
所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在這個人的身周經常有九個小鬼作伴。
這也是他,被稱爲九鬼邪降,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不過,因爲這個傢伙常年只出沒於,東南亞各個國家,從來沒有來過華夏。
並不在萬琦所在的這個特調局的,監管範圍之內,所以馬小玲也只不過是經常,能在一些文件資料上看見這個名字。
“很好!查合祿!哼!我早就看這個傢伙不順眼了。
要是隻在那東南亞國家犯事兒,我還真的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現在的他手還伸挺長,竟然敢伸到華夏來!
那我就要讓他知道一下!
什麼叫做,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了!”
聽到這個名字之後,萬琦臉上的神情並沒有如同馬小玲那麼的驚訝。
不過在他的眼中,卻有一團寒芒開始閃爍了起來,他的右手下意識伸到了褲子口袋中,摸出了那張特殊許可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