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那個東西明顯是個紙人,不用太多,只要被其中任何一個鬼火粘上一絲,都能化成一個巨大的火球。
畢嶗元是萬萬都沒有想到,眼前的紙人對於那些鬼火竟然沒有任何的畏懼。
那張猩紅的嘴巴竟然突然打開了,瞬間一陣莫名的陰風颳了起來。
那些漂浮在空中的鬼火,竟然全都被這紙人吸進了它的那張嘴中。
“不是!英叔,你說這玩意兒真的是個紙人嗎?這是紙做的?”
畢嶗元眼神有些呆滯的看向英叔,他是真的不敢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這一幕。
“傳說扎紙匠一脈,有一種皮紙,水火不侵,術法不傷!
口口五六37四三陸七伍
如果說這個紙人,是用這種紙張所扎出來的話,老畢,咱們這一次可算是遇上麻煩了!”
英叔一邊回答着畢嶗元的問題,一邊已經行動了起來。
究竟此時的英叔已經脫去了上衣,小心地摺疊好了之後,整個人進入了屍化的狀態。
雙眼之中冒出了嗜血的腥紅,原本乾癟瘦弱的身體一下子成爲了一個肌肉巨漢。
“我去!英叔,難道說,你這是準備和它比蠻力?”
看到英叔那十根手指上的指甲,已經暴突而出,隨時就要朝着那個紙人撲過去的樣子,畢嶗元有些遲疑的說道。
“不然呢?這玩意兒有多邪性,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
術法對於它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不肉搏你還準備怎麼滴,和他坐下來談判不成?”
沒好氣的白了畢嶗元一眼,英叔,也不再多說什麼廢話,朝着那個紙人直接撲了過去。
“別介!英叔,它那爪子可鋒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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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英叔這一撲,畢嶗元連忙開口提醒道,不過顯然他的提醒已經晚了一步。
英叔已經和那個紙人扭打翻了一起,並且讓畢嶗元感覺到喫驚的是,英叔那銳利到可以分金斷玉的指甲。
竟然,都沒有能夠抓破紙紮人的軀體,而英叔那一身銅皮鐵骨,竟然已經出來了一道道的傷痕。
見狀,畢嶗元也不敢再多加遲疑,提着刀朝着那紙人就砍了過去。
不曾想,那個紙人的材質不但柔韌,竟然還異常的滑溜。
畢嶗元手上的刀,好幾次都差一點,砍在了英叔的身上。
“不對勁啊!英叔,這玩意兒可真難纏吶!確定所有的書法對他都沒有什麼用嗎?”
拄着刀喘着粗氣,看着眼前的那個紙人,畢嶗元一臉狼狽的看着英叔開口問道。
此時,他們兩人的身上,已經大大小小布滿了傷口。
要知道,對於這兩個傢伙來說,已經多少年沒有受過這麼重的皮外傷了。
“不信,你就試試唄!你看把我給整的!嘶…多少年了,多少年沒這麼狼狽過了,這傢伙下手可真夠狠的!”
摸着自己身上的傷口,英叔咬牙切齒的對着畢嶗元說道。
“不對!英叔照道理來說,這東西是人爲造物,既然是人爲製造出來的東西,那肯定會有一個罩門!
英叔你和這個東西貼身搏鬥了這麼久,有沒有發現這個東西罩門在哪裏?”
皺眉思考了片刻,畢嶗元看向英叔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要是知道他的罩門在哪裏,還會讓這個東西如此猖狂?
不對,等等,讓我想想…紙紮匠一行,講究的是,紙人不點眼,看眼必傷人!
我我知道了,老畢!攻擊它的眼睛!那兩隻紅色的眼珠是它的罩門!”
被畢嶗元這樣一提醒,英叔一拍自己的腦門,瞬間醒悟了過來。
聽到英叔這麼一說,畢嶗元那眼睛就是一亮,先不論英叔的猜測是否正確,至少也提供了一個攻擊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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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任何的猶豫,畢嶗元擡手就對着那個正欲撲來的紙人,那雙被點開的眼睛打去了一枚飛梭。
啓料那個紙人,動作看似僵硬,使者敏捷無比,對於這突如其來的飛梭,那紙人擡手就是一抓。
或許因爲這一次,畢嶗元打去的,飛梭是由陰氣所構成的。
指人這一抓直接強大,把飛書給捏爆在了手心之中。
“嗯?看起來確實還挺難纏的!不過英叔你說的或許沒錯,這個傢伙的罩門就在它的雙眼,不然他它也不可能出手去護這樣一下!”
看到自己打出去的飛梭被捏爆,畢嶗元的眉頭只是輕輕的皺了一下,隨即眼眸之中出現了興奮的光芒。
知道了對方的弱點,那麼距離將對方消滅,也就不遠了。
畢嶗元和英叔對視的一眼,兩者默契的點了點頭,同時朝着這個紙人發動起了攻擊。
畢嶗元手中大刀上下翻飛,不斷的引誘着紙人向他展開攻擊。
而英叔則在一旁,不停的尋找着,能夠插入這紙人雙眼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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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之前畢嶗元就已經嘗試過了,自己身上所攜帶着的梭鏢,根本無法擊破這紙人的雙眼。
所以現在希望只能寄託在英叔,那可以分金斷玉的利爪之上了。
果然在兩人,完美的配合之下,英叔順利的將兩根手指插進了這指人的雙眼之中。
得手之後的英叔和畢嶗元,一起飛身退開,看着那具紙人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就在畢嶗元,想要上前查看一下這個紙人情況的時候,英叔突然悶哼了一聲,單膝跪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