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下子來了三隻,還只有畢嶗元一個人,這難度和壓力一下倍增。
英叔之前看似非常容易就得手,滅掉了兩隻,那完全是因爲佔了,出其不意的先機。
再加上那時一下子涌進來五隻,將這一層天花板擠的看上去有些滿滿當當。
根本無法發揮出蠱妖那可怕的速度,能滅掉兩隻已經算是,運氣極好的事情了。
而現在剩下了三隻,又分別以圍攏的姿態朝畢嶗元的方向包圍過來。
這種無形之中所產生的壓迫氣場,讓畢嶗元都有了一絲緊張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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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敵三,不但不能讓對方那鋒利的足肢傷到自己,更不能傷到現在已經暫時失去戰鬥能力的英叔。
這一刻,畢嶗元感覺要比當年,自己從幽冥界那些海量的陰差手中,逃到陽間界來的更難。
畢竟那時候的自己,只要明確目標,一路向前衝殺就可以了。
可是現在不同,有着英叔在身後需要自己的保護,還不能讓自己受傷中毒。
加上這大廈內部磁場的原因,許多的術法無法使用。
畢嶗元感覺如同被束縛了手腳,對付這些超自然的物種,自己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只能依靠武力。
“紙老頭,還是蠱婆和尊上走的比較近啊,得到的好處也更多!
你看看這五毒妖蠱,可比你那紙紮人好用多了!”
通過一顆水晶球,查合祿看着那一層發生的場景,嘴中桀桀怪笑着對着紙紮匠說道。
“你的降頭術,被那老殭屍從體內逼出來也沒用,多大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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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裏嘲笑我有些不合適吧!”
對於查合祿的話,紙紮匠根本就不爲所動,那雙乾枯的老手,不停的擺弄着眼前的一個紙人。
“紙老頭,你這個傢伙可真是無趣,對了,你有沒有看見蠱婆?
真不知道那個女人,究竟是怎麼想的,對東洋國的人下手可是真殘忍啊!”
發現自己和這個老頭說話,總有一種話不投機的感覺。
查合祿也只好轉移了話題,而能被查合祿這樣一個,生性兇殘的傢伙都說手段殘忍。
可見蠱女,對於這棟大廈裏面的那些東洋國人,下手有多麼的狠辣。
“很正常!蠱婆的父輩,曾經歷過那場戰爭的洗禮!
這種仇恨是他的父輩深深刻在其骨子裏的,下手狠辣殘忍一些也很正常!
你,我不知道,至少我們就根本沒有把這棟大廈裏的東洋國人當過人!”
對於查合祿的話,紙紮匠回答的很平靜也很冷漠,就如同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一般。
對於紙紮匠的話,查合祿一臉不以爲然的笑了笑後說道。
“那是因爲你們沒有骨氣!好了!道不同,不相與謀,我們各自做好尊上佈置下的任務就行了!”
終於,紙紮匠的語氣有了一些波動,不過卻是對於查合祿透露出的厭惡。
終於,第一隻蠱妖已經靠近了畢嶗元,而另外的兩隻如同看戲一般,遠遠的停在了一旁。
雖然不太明白,這三隻蠱妖爲什麼沒有一擁而上,不過畢嶗元顯得,比之前更加的小心和謹慎了起來。
在畢嶗元的身後,英叔的身上不斷有一陣陣的黑色煙氣冒出,一條條黑色血管,時不時在英叔裸露的皮膚上爆出。
讓此時的英叔看上去格外的猙獰和恐怖,也讓畢嶗元顯得格外擔憂。
“鬼炎戮魔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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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嶗元將手中的長刀束於面前,身手在刀背之上狠狠的一抹。
原本造型誇張的長刀,在畢嶗元這一抹之下刀身迅速的開始收縮了起來。
一柄窄口長刀,出現在了畢嶗元的手中,長刀之上冒起了一團黑色的火焰。
畢嶗元這是徹底釋放出了這柄長刀之中,在幽冥界所積攢的力量。
原本他是準備將這股力量慢慢的吸收,轉化爲自身的實力。
可眼下的情況,畢嶗元很清楚,自己不能再有任何的保留。
這些力量浪費了,以後還能慢慢的積攢回來,要是真的在這棟大廈裏面翻了車。
留着這股力量,也將沒有任何的作用,只有能夠順利的活下去,那纔是希望。
黑色的火焰燃起,畢嶗元也不再有任何的遲疑,腳下的步伐帶動着身子,畢嶗元展開了獨屬於黃泉引渡人的身法。
身形飄渺畢嶗元,此時看上去,這真的如同一隻鬼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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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眨眼的功夫,那把燃燒着黑炎的長刀,已經砍下了眼前那隻狐妖的三根足肢。
長刀上的火焰,那是畢嶗元在幽冥界,和修羅一族,廝殺之時所得到的修羅業火。
是一種可以用於自身靈魂修煉,或是焚燒他人靈魂的詭異火焰。
對於畢嶗元而言,這種修羅業火,如同大補之物,而對於被這種火焰所傷到的,敵人而言那絕對是一種從肉身到靈魂的炙烤。
失去了三根竹枝的蠱妖,發出了痛苦的哀嚎之聲,其餘的五根足肢,像發了瘋一樣朝着畢嶗元所在,如雨點一般的一陣輸出。
而看見這一幕的另外兩隻蠱妖,雙眼之中都已經開始泛起了,妖異的紅色,做出了蓄勢待發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