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一聽,在看看眼前這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那能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
“昂,是這兒,你們先進來吧”放他們進來後引去主殿後,就趕忙讓人去把還在外尋找的人叫回來。
主子自己都找上門了,他們那些廢物在城門口看個屁!
主子都說來找個叫陸臨的老頭子了,旁邊還跟着個小姑娘。顯然是不知道主子身份,那他們這些做下屬的就得順着主子意思,找個人來扮演一下了。
兩人走進主殿,屋內的陳列也是一同外觀的破.……隨意。
到這了自然就要隨着陸景元了。陳輕輕不動聲色的打量着院子,有好幾間屋子都上鎖了,屋子不大伺候的人卻不少,每個轉角都站着有僕從。
走了那麼久,陳輕輕終於跟着小廝前往客房休息。
怎麼說也是實打實的走了一上午,陳輕輕都有些受不了。
至於陸柏,有個老伯進來二人寒暄一會,唏噓了一下陸府的遭遇,就邀請陸景元去書房商量去了。
她也不好跟上去,怎麼說都是人家家裏的私事。書房中,剛剛還坐在主位上的老伯現在躬身給陸景元行禮。
“大人,是屬下辦事不力,請達人責罰。”那老伯額頭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主子在裏大本營不遠的驛站遇刺,他們前去尋找人都沒找見,還是主子自己找上門來,這簡直是對他們最大的恥辱。
“晚點自己知道怎麼做,現在先談正事。王致那老東西這麼迫不及待,都叫人追到這了。可以開始動手了。”陸柏沒料到王致那麼狗急跳牆,直接派人來殺他了。
“陸有銘那傢伙呢。”“我們在城門口以及聯繫上,但是身邊還跟着兩人,脫不開身今晚就來向您彙報。”
不用猜就知道是江一和那個江雲卿了,反正不是什麼要緊的人,要不是早上秦青覺得他們是對自己很重要的人。他估計現在就已經要派人把他們兩個弄死了。
“你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已經辦妥,都是些沒舌頭的,我們做得時候都蒙面他們不知道。”
“這事找個時機就弄了吧,我不想他活太久”
“是”
陳輕輕睡得很死,早上的驚嚇加上一會奔波。到了下午喫飯的時候陸柏叫了兩回都沒有反應。甚至他還偷偷翻進去,見陳輕輕任舊在睡夢中,沒忍心叫起來。
就由這繼續睡了,到底也只是個小姑娘,再怎麼機靈也終究會怕吧。
陳輕輕之所以睡那麼久只是因爲昨夜一鬧就沒好睡,加上早上發生那麼多事,簡直是困上加困,才睡了那麼久。
也是多謝陸柏沒叫醒她,不然她可沒啥好臉色。
就當這是個美麗的誤會吧,反正誤會已經不止這一點了。
陳輕輕睡得好,可不代表別人那能有個好。
京城的人收到消息就已經吧滿星子送到宮中了。慶帝前腳才收到王致的加急書信,揚言國師拿着靈藥逃了,自己沒抓到潛逃的國師請求皇上降罪。
慶帝皺眉,這蘇德全也是老人了,怎麼這麼不知道規矩,這樣的人就往他御書房帶!
蘇德全到底是從小伺候着的,帝王的心思還是拿捏着的,開口解釋“皇上,這是陸國師手底下的侍衛,他帶着靈藥前來覲見”
那侍衛一臉虛弱,掏出一個玉盒就遞給了蘇德全。噗通一聲就跪下了。
“皇上!這是國師大人冒死送來的靈藥!”蘇德全打開盒子,果然一株雖不知道名字,但一看就不是什麼凡品。
檢查過沒有什麼問題“皇上,這真的是靈藥吧”慶帝一看,心裏也偏向國師了。
一個是遠在江南的刺史,一封請罪信倒是寫的情真意切。
一個是遠赴盛名的國師,雖人不見蹤跡,但還是將靈藥送回來了。雖然人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是這裏面一看就是有問題的。
該相信誰自然一清二楚。這王家也是纏繞在他心頭的刺,利用這個機會拔掉也是不錯的選擇。
一個國師換一個家族的覆滅還是划得來的,反正該尋回來的國師已經叫人送回來了。
那麼換一個國師繼續替朕去尋找靈藥也不是不可以。
王家的話不抓住這次機會就再難找機會了,何況王家還想參與皇位繼承的事,他現在還正值壯年,怎麼會容忍這樣的人存在。
後宮之中王柔淑這個柔妃,這麼多年也已經囂張慣了,若不是他這個帝王不想讓她有孩子。那麼他這個帝王說不定還真當不了幾年了。
朝堂上不少暗自彈劾王家的,要不是看在王家在地方上的威信,他早把他們一家子全給滿門抄斬了。
想明白以後,就讓那侍衛下去好好休息去了,他要開始整理證據弄死王家了。
蘇全德倒是上前對慶帝說了寫什麼。
不久遠在太醫院的許太醫就接到皇帝的傳召。
王致此時正在家中往他新收的小妾院子裏走去,他今天剛收到下面的傳話,派去的人全死了,一個不留!
他心情能好到那裏去,這不就想起前些天剛收了個小妾,年紀不大,長得如花似玉,倒是個美人胚子。
所以他不就把人家“接”回家了唄。
正好天色也不早了,也該乾點有利於身體健康的事了。
那小妾是個窮苦人家的姑娘,出門幫着爹孃賣菜就被路過的王致看上,當晚就給送到他府上了。
前些天一直忙着國師的事兒,也忘了還有這一檔子事。
推開房門,沒瞧見人,在一個牆角發現了拿着把剪刀瑟瑟發抖的小妾。
看見王致進來拿着剪子對着他,淚水都出來了,“你……你不要過來!我殺了你!”
一小姑娘怎麼抵得過王致,最後還是被按在牀上,衣服散落了一地。
小姑娘哭的眼睛都腫了,但是這張小臉加上這梨花帶雨的哭泣,完全激發了王致的興趣。
她越哭他越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