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突破口就在於江雲卿的那個他,這可是關係到了她的未來啊!既然已經知道了不是皇帝,那還有誰能讓她名聲不好?
其實這占卜之術本就是跟個人的選擇息息相關。冥冥之中因果才建立了起來。
從她回京開始,不,或許更早。
當她遇見當初的陸景元開始,這一切就開始發生改變。
和陸景元的那段相處讓她找到了興趣相投的人,感情從欣賞轉變到了喜歡。
亦或者正是這種意外而來的喜歡讓她收到了那個預示。
回到京城不出所料開始有人上門說親。好在由於陸景元的出現,她向她爹表明了自己的看法。
估計當時她爹也有把她送入宮的打算吧。
打這層破了因果,現在就剩下江雲卿口中的他了。
不管是誰,她都會斬斷這層因果。她已有心愛之人,就不會再與這些人有恩怨瓜葛。
想着陳輕輕目光變得堅定起來,步伐加快的往江雲卿住處走去。
江雲卿不常在他自家呆着,倒是經常住在京城一處僻靜的院子內。
平時就常常到陳家蹭喫蹭喝,全然沒有一個當家主的樣子。
陳輕輕最好奇就是江雲卿身爲那麼龐大個家族族長,怎麼可以做到成天遊手好閒?
江家的厲害陳輕輕倒也見識過,只是那麼多能人異士怎麼會甘願受這樣一個不着邊的家主驅使。
這座院子小的時候陳輕輕倒是經常過來玩鬧,大了就愛去闖蕩江湖,也不怎麼愛來這裏。
“江伯父”陳輕輕上前敲門。
出來開門的事是江家出來的門房,眼見是陳輕輕過來了,收起面上的冷厲,笑着讓陳輕輕自己進去。
玉珠是第一次來這兒,沒有好奇的四處打量,只是規規矩矩的跟在陳輕輕身後。
不是她不好奇,只是那門房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玉珠,若不是接受過大人的訓練,她現在都慌的要命。
“江雲卿--”
玉珠隨着陳輕輕在院子裏逛了一大圈都沒看見人,不由得直接大喊出聲。
找了那麼久,要不是門房說江雲卿在裏面,陳輕輕都要懷疑這江雲卿到底在不在這了。
陳輕輕叫了半天,都沒人迴應。也懶得找了,坐在主屋直接喫着桌子上擺的糕點,慢悠悠的等着江雲卿。
“小姐.……”玉珠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看着陳輕輕在外邊都這麼不顧形象的大口大口的喫着。
小姐不是一向在外邊都注重禮儀形態麼,趕緊小聲提醒。
被玉珠小聲提醒了一下陳輕輕也沒改正,又往嘴裏塞了一塊“自己人,不用擔心。”
“死丫頭,叫什麼叫。”主屋裏一旁的書架突然自己移動開來,江雲卿從後邊走出來。
後面還跟着江三,身上衣服都皺皺巴巴的,頭髮也雜亂了許多。
腳底虛浮,兩個黑黑的大眼眶就說明了這人估計是一夜未眠。
“嗝”陳輕輕打了個飽嗝,絲毫不建議,拿起帕子擦擦嘴。
“這不是有事才找上我無所不能的江伯父麼,嘿嘿”
江雲卿看了一眼昏昏沉沉的江三。“三,先回去休息吧”
江三聽見如釋重負,站起身揮揮手,就快步離開了。
“哼,臭丫頭,說吧,找你無所不能的江伯父何事?”江雲卿整理了一下衣衫,顯然對這個馬屁非常滿意。
“江伯父可否再爲我算上一掛,我想知道我命定之人是誰?”陳輕輕一臉嚴肅的看着江雲卿。
江雲卿聽完一愣,你命定之人還能有誰?男主。
這是這丫頭爲什麼要說再?
嗯?!
江雲卿突然想起當初在福來客棧喝酒的時候,陳輕輕好像來找過他。嘶,當初我是怎麼說的來着?完全想不起來了啊。
江雲卿心中波濤洶涌的時候,玉珠面色也開始變得古怪。
輕輕什麼時候就要找命定之人了?她主子不要了?這算什麼?出師未捷身先死?
真替她輕輕可惜,主子讓她過來是帶着目的的。讓那些企圖騷擾輕輕的男人都滾蛋!
可是男人還沒招惹,輕輕就主動去尋找命定之人了?
“丫頭,我當初說了什麼嗎?”雨玉珠心中糾結的時候,江雲卿倒是先開口了。
陳輕輕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將當初在江一房間的事重新又說了一遍。
聽完江雲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還好沒說太多。,不然這劇情就完全偏了。
江雲卿思考一會纔開口說道:“丫頭,凡事都將就因果關係,若是沒有種下因,就不會有果。沒有所謂的命定,最終都是要看自己”
現在他不管敢說太多,起初就因爲自己已經稍稍改變了原本的進程。現在可不能再改變男女主的感情線了。
江雲卿這番囫圇吞棗雲裏霧裏的話倒是恰巧符合陳輕輕的心意。只要有因,纔會有果。
她現在唯一招惹到的因只有陸柏,所以就不用擔心其他的了。讓她倒是鬆了一口氣。
見着陳輕輕點頭,江雲卿也送了口氣,他就擔心陳輕輕刨根問底呢。
“江雲卿,昨夜打狼去了?”解決了心中的困惑,陳輕輕也不在以小輩的身份自居,開始內涵江雲卿。
江雲卿朝着陳輕輕豎箇中指,也是還好他們看不懂這是什麼意思,陳輕輕也不在意,就嘲笑似的看着江雲卿那兩個大黑眼圈。
“呸!還不是那天那個老三,小小一個馬賊,嘴到挺硬。搞了一晚上才問出個所以然。”江雲卿也沒指望陳輕輕能好好叫他江伯父。
但事關劇情的事,他還是很上心。還正巧從那個老三嘴裏挖出來一點有用的東西。
“是穆王府的仇人?還是有人想借着紫薇星命做文章?”陳輕輕也收起笑容暗自琢磨。
“行了,你一個小丫頭管這些做什麼?這是大人的事!”江雲卿自然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但是不打算告訴陳輕輕。
這些還是讓陸柏這個男主處理比較好,他只要在一旁能湊個熱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