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已經沒有大礙了,只需要休息一段時間便能恢復。”任嫦嫦跟在林玄身後,如實回答。
林玄點點頭,便是打算離去。
如今此事了結,也是時候離開了。
“林玄,謝謝你。”任嫦嫦跟在林玄身後,半響纔是說了一句。
她其實很着急,因爲她看出林玄想要離開。
林玄笑了笑,“這種事情,只要看到,我是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他的腳步沒有停留,朝着村子外面走去。
“你要走了嗎?”任嫦嫦的語氣顯得很低落,雙手搓着衣角。
林玄點點頭,“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時間很緊迫。”
只剩下二十多天時間,還有好幾味靈草要尋找,可耽擱不得。
“林玄,能留下來住一晚嗎?”任嫦嫦終於是鼓起了勇氣,問道。
她說完生怕林玄不同意,急忙解釋道,“鄉親們都說了,爲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晚上準備了晚宴,希望你能參加。”
林玄駐足,在心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說實在的,他是真的不想耽擱下去,但如果就這麼離開,顯然有些說不過去。
“既然如此,那就留一晚吧。”
任嫦嫦轉悲爲喜,笑得很開心,“那我去通知大家。”
說完,更是一蹦一跳的跑了,像一隻快活的小鳥。
林玄看着任嫦嫦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子,我看那小妮子是看上你了。”玉老適時調侃了一句。
林玄一頭黑線,“玉老,你說什麼呢,我才十二歲。”
“十二歲?”玉老嗤笑一聲,“這裏是蒼藍大陸,十多歲發育完全了,像你這麼大的,很多都娶妻生子了。”
說到這裏,玉老好似想到了什麼,調侃道,“還記得某人被那火球轟得衣衫盡毀,那東西也露了出來,雖然沒有老頭子的大,但也不小了,可以了。”
林玄臉都黑了。
這玉老,還真是爲老不尊,什麼都敢說。
“打住!”玉老連忙開口,“我現在可沒有兒女情長的心思,努力修煉纔是最主要的。”
他生怕玉老說出什麼虎狼之詞。
玉老笑了笑,便是沒有再說了。
是夜,景秀村廣場上升起了幾十處篝火,將夜晚照得亮如白晝。
廣場上擺着上百個桌子,美味的菜餚一個個的端了上來。
白袍人一個人坐了一桌,毫不注意形象的對着一桌山珍海味大快朵頤,好不快活。
林玄身爲這次答謝宴的主人公,受到了鄉親們的熱情款待,一個個接連不斷的給林玄敬酒,讓原本不喝酒的林玄難以應付。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景秀村的人都喝得酩酊大醉,任嫦嫦的父親舌頭都喝大了,攬着林玄的肩膀說個不停,最終還是醉倒了過去。
“恩人,房間準備好了。”任嫦嫦的母親有些不好意思,見林玄終於清靜了下來,急忙是說道。
她知道修煉的人不喜歡這種場面,但剛纔又不好拂了自己相公的面子,只好在一旁等着。
說實在的,他確實不太喜歡這種嘈雜的場面,但也能理解。
到了房間,林玄躺在穿上,感受到牀鋪的柔軟,眼神變得迷離了起來。
在不曾進入靈劍宗之前,他的目標便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過上跟現在的日子,軟軟的被窩,喫穿不愁,一生無憂無慮的。可如今夢想成真了,他卻發現,他還有更加遠大的志向。
許師姐的解藥、讓江語柔後悔、吳剛的暗算之仇,這些都壓在他的心上。還有,那一道在腦海深處開始變得模糊的背影。
正在此時,木門吱呀一聲打開,林玄的模糊的視線中看到了一個玲瓏有致的身影走了進來。
林玄收回心思,定睛一看,發現是任嫦嫦。
“有事嗎?”
此時的任嫦嫦換了一副裝束,以前那套素衣已經褪去了,換上了一套粉色的裙子,露出了一雙雪白的大腿,讓人移開不目光。
這套裙子很適合任嫦嫦,穿在她身上,將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來,玲瓏有致的身段,婀娜幼稚的曲線,渾身都散發着清純的氣息。
加上在晚宴上喝了一些酒的緣故,任嫦嫦那水嫩的臉蛋上透露出一絲誘人的嫣紅,原本吹彈可破的肌膚更是好似能捏出水來,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捏。
“沒...沒事。”感受到林玄的目光,房中好似能聞到林玄身上散發出來的男子氣息,回想起林玄被火球術轟得漆黑的模樣,任嫦嫦臉蛋更紅了。
他低着小腦袋不敢去看林玄,扭捏的很。
她會出現在這裏,自然不是過來跟林玄聊天,而是按照她父母的吩咐過來的。
“那個...我來陪陪你。”任嫦嫦最終還是開口了,邁着小碎步朝着林玄走去。
林玄瞬間就洞察了任嫦嫦的想法,心中哀嘆一聲。
她能明白任嫦嫦的想法,這是想要以身相許了。可是,他對任嫦嫦並沒有多大的想法,畢竟他的目的並不在這些兒女情長之上。
林玄很想拒絕,但又覺得有些殘忍,所以如鯁在喉,無法開口。
最終,他只能說道,“好,聊聊。”
既然如此,那也是該將事情說清楚,免得任嫦嫦抱有期望等待下去,而自己和她是沒有可能的,如果讓她一直等下去,然後再拒絕,那樣對於任嫦嫦來說就太殘忍了。
任嫦嫦一喜,捏着衣角來到林玄跟前,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林玄長身而起,來到桌前坐下,伸了伸手,“坐吧。”
任嫦嫦乖巧的點點頭,在林玄的對面坐下。
林玄熟練的拿起桌上的茶壺,給任嫦嫦沏了一杯茶水,旋即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
“是你父母讓你來的吧。”
林玄開門見山,並沒有任何的遮遮掩掩。既然決定說清楚,那就沒必要婆婆媽媽的,這不是他的風格。
任嫦嫦的小臉上露出了一絲慌亂的神色,她偷偷看了林玄一眼,沒有說話,而是點點頭。
她的心中如小鹿亂撞,跳個不停,沒想到連這個都被林玄猜到了。
“任姑娘,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知道的,我還小。”林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