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怎麼回事?”方天一臉不愉,看着站在自己身前鼻青臉腫,身上還綁着繃帶的三名得力手下,
“對不起隊長,是我們的錯,丟了您的威名...”
眼鏡一臉悲慼,慘兮兮的抹了一下僅剩下一隻的眼睛,當然,另一隻眼睛沒有瞎,只是眼鏡被打碎後劃破了眼皮,這纔不得不把那隻眼睛包上,
“別說廢話,直接說怎麼回事!”
方天看自己僅有的三名手下被打成這一副熊樣,早就一肚子氣了,最關鍵是,竟然打斷了自己賺錢,不是,是造福馬拉區男性性福的大計,
眼鏡囁嚅着道:“是一家新開業的賭場,我們上去要錢,不是,是例行公事,維護治安,然後就被他們打了。”
眼鏡看了自家隊長一眼,見到隊長面無表情,小心地繼續說道:
“他們好像很有背景,打我們的人揚言是肖隊長的親戚......”
肖隊長?
方天想了想,終於想起來這個人是誰,肖孫陽,和他同級的馬拉區警署小隊長之一。
不過,區區一個小隊長,竟然也敢跑到我的地盤上打人,真當我這個新來的隊長是喫乾飯的嗎!
“走!”
方天直接起身,雷厲風行,
三名手下不敢怠慢,趕忙跟上,隊長這是要爲他們出頭了,他們要是縮在後面,以後就不要在馬拉區混了!
方天的身手有多厲害,三人可是有目共睹的,
在他們接觸的第一天,方天爲了讓他們乖乖聽話,專程向他們展示過什麼叫愛的鐵拳,那拳拳到肉的痛感,每一擊都在與空氣共舞的無力感都足以讓他們記住一輩子,
雖然這個時代火槍已經登上了歷史的舞臺,但在這種小地方依然是延續着武道至上的思想,誰的武道厲害,誰就是老大,而不是誰的槍桿子多誰就是老大。
方天管理的地方並不大,很快四人便趕到了這家新開的賭場外。
火紅的綢緞,大紅的花,一人高的石獅子威武又霸氣,
幾個花枝招展衣着清涼的美豔女子站在門外對着來往的人羣招手嬌笑,不斷有着衣着或華貴或普通的男性在滿眼的大白長圓中色授魂與,流着口水跟着走進賭場,
再往內,數名凶神惡煞的打手站在兩側,防止有人來鬧事,也防止賭客逃跑,
獅子樓,
方天看着五米寬三米高漆成墨色的牌匾冷冷一笑,
一個破賭場,人間腌臢地,也配叫獅子樓?
遠遠的,還未等方天四人進入到賭場,門口的守衛就看見了各各帶傷的眼鏡三人,
立刻,兩名打手便迎了上來,嗤笑着攔在方天四人面前,戲謔地開口道:“怎麼,還敢回來,是被打得不夠慘嗎?”
另一人斜瞥了站在前方的方天一眼,接口道:“哦,我知道了,是去搬救兵去了是吧,這就是你們的小隊長吧,”
“小子,我奉勸你最好不要躺着蹚渾水,我們東家可是跟你們警長稱兄道弟,不要不識擡舉,回頭不光挨頓打,還得丟了飯碗!”
不是肖孫陽的關係嗎?
不過無所謂了,
那個故意晾我的叼毛,
你跟他熟跟我有個叼毛關係!
方天心裏就一個念頭,剛開業就敢來砸我的場子,今天你不交費,明天就有別人不交,後天就敢有一羣人不交,這隊伍還怎麼帶?
我這隊長的工作還怎麼開展?我的仕途,我的人生大計該怎麼辦?
誒?好像不對,怎麼提到仕途了,不是追求世界力量的本源嗎?
呃,沒關係,道殊同歸,一樣的,都是一樣的。
方天隨意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敢在我堂堂星主面前耍微風,就是看你不順眼,就是要幹你!
啪!
一聲脆響,正在得不得不得的打手怔住了,捂着自己發紅的黑臉,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媽的敢打我臉,都給我上!”
打手惱羞成怒,大喝一聲揮着拳頭便向方天的臉打去,
方天不躲不閃,迎面就是一記直踹,直接將這打手踹得倒飛出五米遠,正好砸在另一名撲上來的打手身上,頓時將兩人打成滾地葫蘆,
尚守在門口的兩名打手一看,好傢伙,不是對手!
一人對着賭場內大喊一聲,
“有人鬧事,點子扎手,快去請如來...老闆!”
門口幾名風塵女子尖叫着做鳥獸散,街道上來往的人一看有熱鬧可看,頓時圍了過來,就連賭場內的賭徒們也放下賭局出來看熱鬧,
很快十幾名打手一窩蜂地衝了出來,手持刀槍棍棒,也不猶豫,對着方天一頓猛揮,
只可惜,這些全是些不入流的地痞流氓,嚇嚇普通人還可以,碰上方天武道高手那就是送菜,
也不見方天有什麼大動作,只是輕移幾步,手中的T字拐如靈蛇一般神出鬼沒,只聽場中慘叫聲接連不斷,棍棒亂飛,不過是十幾秒的功夫,衝出來的十幾名打手便都捂着明顯變形的手臂慘嚎着向後退去,
眼鏡三人在後方看得眉飛色舞,忍不住大聲喝彩,
沒錯,對,就是這樣,大人大顯神威,幾下輕鬆幹翻十幾名打手,就像當初幹翻他們...
恰在這時,一名衣着華麗的年輕公子哥推開一衆打手,走到正前方,正對着方天,
這是個高手!
這是楊青看到自己這些手下慘狀後的第一反應,
只是,能打有什麼用,再怎麼能打還不一樣只是一條狗!
“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在下楊青,我與你們隊長肖孫陽可是知交好友,我們賭場開業你們警長也來捧過場,說來咱們都不是外人,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不如進來玩一玩?”
方天冷冷房瞥了這公子哥一眼,
誤會?你說誤會就是誤會了?我堂堂小隊長不要面子的嗎?
雖然我要苟着發育,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來踩我一腳的!
“玩就不必了,你的手下把我的人打成這樣,賠錢吧!”
方天冷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