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卻忽然傳來方天的聲音,
“你也太不小心了,那麼黑的巷子,有個水坑什麼的根本看不見,這次只是把腳歪了,下次要是碰到個什麼劫道的,你這麼漂亮,保不齊就會被劫個色什麼的,”
方怡臉色一紅,他在擔心我,他還說我漂亮,嗯,看來他還是挺關注我的...
話說兩個家庭重新組合已經有些年頭了,但是兩人從見面到現在也纔不過一兩年,還真有些不完全瞭解對方。
方天繼續嘮叨着,
“下次不要這麼晚回來了,你那個什麼破公司乾脆別去了,我在警署認識了個朋友,現在我們一起做點生意,賺了不少錢,以後家裏的家用都由我來出好了!”
方怡開始脫衣服,潔白的裙子上抹上了不少的泥污,潔白的腿上也濺上了不少的黑泥水,聽到方天的話後,心裏不由一暖,心思不由又想歪了,
接上涼水,又對上半壺熱水,方怡開始擦洗身子,雪白的皮膚在油燈下閃着羊脂白玉般的光澤,
忽然,啊地一聲驚叫,
方怡畢竟剛扭傷了腳踝,一個不小心,站立不穩直接滑倒在了地上,
方天正坐在客廳的凳子上,百無聊賴地於着油燈的燈芯,此時一聽到方怡的驚叫聲,立刻跳到洗刷間門口,不過他沒有立刻推門進去,而是沉聲問道,
“你怎麼了?沒事吧,是不是又摔到了?”
方怡掙扎着想要起身,然而地面溼滑,只有一條腿能用力的她,偏又找不到什麼能借力的地方,
而且剛纔那一下摔得頗重,一時間竟然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你,小天,我剛摔了一下,現在全身沒有力氣,你等我緩一下,不用擔心...”
方怡的聲音弱弱的,帶着明顯的無力感,
方天眉頭一皺,現在已經入秋,天色漸涼,地面這麼冰冷,怎麼能就這樣躺在地上,會傷身體的,
當下說道:“我進來扶你吧,地面這麼冰,多耽擱一會都會生病的,而且你知道,我是個高度近視,根本看不清的,不用擔心我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方天的聲音沉穩有力,充滿了濃濃的真誠與可信度,
方怡臉色有些紅,也不知是摔得還是地面冰的,此時聽到方天如此說,不由有些意動,
忽然想起來,上一次也是這樣,上一次小天直接面對着自己都沒有看清自己的身子,這一次應該也沒問題吧...
鬼使神差地,方怡開口道:“那你進來吧,小心一點,地面滑。”
說完,臉色羞紅地拿起毛巾蓋在了自己的胸部,
方天推門而入,腦海中立刻浮現一句詩,
遠看成嶺側成峯,遠近高低各不同....
感謝萬惡的舊社會,感謝原生家庭的貧困,家裏竟然沒有一條浴巾!
遮不住,完全遮不住!
珠圓玉潤,欲露還羞,猶抱琵琶半遮面,大珠小珠落玉盤...
一時間,方天腦海內文思泉涌,各種美好的詞彙噴涌而出。
受不了,完全受不了!
方天感覺鼻間一熱,立刻揚起頭來,努力不讓鼻血滴落,
“血氣散的藥性太強了,這絕對不是我的本意!”
方天倔強地爲自己辯解着,眼神卻不斷地向下方的美人瞄去,
子彈都打不透的鼻子竟然會出血,沒有點貓膩說出去誰信啊家人們!
“小天,我好冷,地上好冰...”
方怡的聲音帶着一絲羞赧,縱然她知道方天看不見,但讓自己近乎全落着面對一個男人,尤其是自己對他有着好感的男人,總是有些難以放開,
方天一聽,趕緊強行將氣血收攝,果然鼻子那裏沒有了異樣的感覺,
彎腰,伸手,抱起,
入手柔若無骨的觸感令方天不由一顫,如羊脂白玉雕刻般的美人就這樣欲遮還羞地躺在了自己的懷中,
受不了,完全受不了,
方天在心裏哀嚎,這種感覺,這種柔軟,這種xx衝擊,簡直...泰酷辣!
轉身,起步,
一步,兩步,三步,
啪嗒,啪嗒
兩滴粗大的血珠滴落在方怡平坦的小腹上,
全身一個激靈,方怡不由強睜開因羞赧而閉上的雙眼,
滴在自己小腹上的,是什麼?
咦,是血!
殷虹的鮮血與白玉般的皮膚映襯着,顯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哪裏來的血呢?
方怡疑惑地擡起頭,正對上方天清澈、專注又有神的雙眼,
又一滴鼻血從這雙眼睛的主人鼻間滴落,啪地一聲滴在方怡的胸口,激得方怡全身忍不住一顫,皮膚上激起了細密的雞皮疙瘩,
忽然,方怡似乎想起了什麼,羞赧的紅暈瞬間從雙頰蔓延上天鵝般脖頸,又迅速向着全身擴展,一時間,玉雕的美人變成了粉嫩之色,
“你,你的眼睛...”方怡囁嚅着,
“你的眼睛是不是可以看見了?”
方天眨了眨眼,清澈的眼神對上方怡羞惱的雙眼,
“我如果說,我剛纔看到一位潔白如玉,胸懷偉岸的美麗天使,然後我的眼睛瞬間變好了,你信嗎?”
“???”方怡疑惑地眨眨眼,目光順着方天的視線向下,忽然像是終於明白了方天的話,
啊地一聲驚叫,不顧腳踝的疼痛,跳下方天的懷抱,如小白兔一般逃進了自己了臥室,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免子長得真白,不對,真大,不是,跑得真快啊,
方天感慨萬千,手不由伸到鼻下輕嗅,不是,是輕摸,看鼻子是否還流血,嗯,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
好了,聊騷的情節到此結束。
半小時後,父親方正,繼母葉琳,妹妹方靈玉一起回到了家中,
方天奉上禮物,方正欣慰,葉琳欣喜,方靈玉對方天這個大哥好感度第一次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