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林在家中呆了兩天時間後,一個安靜的下午,帕爾崔絲騎着白色的軍馬回到了家中。
此時的帕爾崔絲已經在暴風城大教堂擔任主教職責,並且在教會中的地位僅次於大主教本尼迪塔斯。
“索林哥哥……”寧靜的小院裏,當帕爾崔絲看到躺在椅子上曬太陽的索林時,女孩的臉上依舊是露出一抹濃濃的喜悅。
“哦——我正準備讓老陳去暴風城帶你,沒想到你自己就回來了。”索林笑眯眯的說道,他從椅子上慢慢站起來:“帕爾崔絲,你看起來已經是大人的模樣了。”
“我早就是了。”帕爾崔絲慢慢走到索林面前,與瑪麗一樣,她將索林緊緊抱住,就像是當初在湖畔鎮中那樣。
“我很想你。”帕爾崔絲低聲說道。
“我也一樣。”索林溫聲說道:“這幾天在家裏好好休息一下如何?”
“嗯!”帕爾崔絲點了點頭:“我已經請了假。”
院子裏,索林與帕爾崔絲輕聲交談,而房間裏的瑪麗則與阿絲塔利亞以及絲黛拉苟薩在準備食材。
“那個女孩,她對索林也很是依戀啊。”絲黛拉苟薩輕聲說道。
“當初索林從赤脊山的湖畔鎮將帕爾崔絲救了出來,所以他們之間的感情一直很不錯。”瑪麗解釋道:“帕爾崔絲是一個好孩子,雖然她有個術士哥哥,可她卻依舊能夠成爲聖光的寵兒。”
“真是有趣。”阿絲塔利亞也笑着說道:“如果世界上的所有術士都像索林先生那樣受歡迎的話,那麼該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
“在夢裏或許能夠實現。”絲黛拉苟薩隨口說道。
“還是趕緊幹活吧。”瑪麗笑道:“這幾天的午餐可都不是輕鬆的工作。”
“嗯。”阿斯塔利亞與絲黛拉苟薩都點了點頭,在這幾天時間裏,她們與瑪麗之間相互合作,彼此的關係已經相處的分外融洽了。
廚房裏再一次恢復了安靜,只能依稀聽到清洗蔬菜水果的響聲,而院子裏,帕爾崔絲剛剛纔回家不久,麥德安則帶着另一位客人來到了這裏。
“索林,很高興看到你還活着。”半獸人迦羅娜邁着輕快的步伐走來,而麥德安則跟隨在她的身後,男孩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無奈。
“歡迎光臨。”索林笑着說道:“難得能夠看到你從卡拉贊出來。”
“我經常出去,只不過別人很難發現罷了。”迦羅娜坐在索林對面的桌上,而一旁的帕爾崔絲連忙爲半獸人女士倒上一杯熱茶。
“這一次前來,主要是爲了感謝你對於我兒子的照顧。”迦羅娜微笑着說道:“他貿然的離開讓我很是擔驚受怕,但幸好有你能夠保護麥德安的安全。”
“你過獎了。”索林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沒有麥德安的幫助,我也不會這麼快就回到艾澤拉斯。”
“或許吧,但我還是覺得需要感謝你。”迦羅娜看了一眼索林身後的小屋,她笑着說道:“看起來你家裏倒是很熱鬧。”
“是的……就是屋子有些太小了,我正在考慮將其擴建一下。”索林坦然說道。
當半獸人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一旁的帕爾崔絲也豎起耳朵,而索林則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對於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
“哈哈……我就知道。”迦羅娜低聲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會糾結。”
“咳咳——所以你來這裏就是爲了問我這個無聊的問題嗎?”索林攤開手說道:“女士,好久未見,咱們應該友善的交流。”
“除了想要來親自看一下你之外,我還準備把麥德安帶回卡拉贊。”迦羅娜緩緩說道:“他還得在家裏好好學習纔行。”
“母親,但我已經納薩拉斯學院的一員了。”麥德安忍不住說道。
“你還是我的兒子。”迦羅娜隨口說道:“麥德安,你已經玩的夠久了,需要好好定一下心。”
“哦……”面對母親不容置疑的話語,麥德安也只能點頭稱是。
對於迦羅娜的教育方式,索林並沒有插手的必要,他笑呵呵的說道:“就算要走的話,也是喫完午餐後再回去。”
“迦羅娜,今天我們得好好喝一杯。”
“這也是我想說的。”迦羅娜點了點頭笑道。
中午時分,老陳終於是帶着阿爾文回到了家中,而此時餐桌上也已經擺滿了熱氣騰騰的食物。
“麥德安,今天的牛肉看起來好像很不錯!”訓練了一上午的阿爾文早已經飢腸轆轆,他笑着說道:“到時候咱們可以多弄點在盤子裏。”
“是的,的確很不錯。”麥德安很是敷衍的回答道。
“你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太對勁。”阿爾文問道:“是發生了什麼嗎?”
“阿爾文,我下午就得回卡拉讚了。”麥德安無奈的說道:“看到我的母親了嗎,她今天就是專程來帶我回去的。”
“可是我們的冒險還沒有完全結束呢。”阿爾文皺眉說道。
“小傢伙,那就得等麥德安長大之後再進行所謂的冒險了。”餐桌上,迦羅娜聽到了阿爾文的話語聲,她笑眯眯的說道。
“到那個時候就太遲啦!”阿爾文皺眉說道。
“好好喫飯吧阿爾文,等喫完再討論這些。”瑪麗開口說道。
“好的母親。”阿爾文也沒有多說些什麼,而是埋頭乾飯,十分鐘後,他將餐盤放在桌上,然後便與麥德安一同離開了餐廳。
“他們倆看起來像是兄弟一樣。”瑪麗笑着說道。
“誰說不是呢?”迦羅娜臉上同樣帶着笑容。
另一邊,麥德安與阿爾文已經來到了庭院中,在一棵樹下兩人坐在那裏。
“看起來你好像不是特別想回卡拉贊。”阿爾文說道。
“是啊,雖然那裏很安逸,但我卻不想要一直呆在那兒。”麥德安點了點頭:“可是我也不想違背母親的意志。”
“如果你真的不想回去,那咱們就像上一次那樣,再跑出去就行。”阿爾文笑着說道:“反正我感覺父親一定不會責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