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顯示着一百個人的名單,兩人一組,不過莊木那個對手居然暗淡了顏色,一看就是退出了。
莊木很是氣惱,這人一點沒有體育精神,重在參與嘛!李天豐沒好氣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之前你重傷了連成和陳亭,現在他們兩都沒有恢復戰力,但是一共有六十四件法器,那人避免被你重傷,其實還是有很大機會去搶奪另外的法器的。”
這有點像是田七賽馬了,不過只有自己那一匹馬,卻有好多的對手,這種戰術的確很好。
六十四件法器,就算是在最前面,也只能選擇一把,只不過選擇權多了,所以才引起衆人的爭奪,但是在最後面得到的法器不一定比前面的差。
“那我前五十進前二十五的對手是……咦,袁康羽,袁康羽要是可以贏了他的對手海陽宗的黃奇峯,那我不是要對上他了?”
莊木有些擔心,之前自己還沒有任何戰績的時候,還是可以騙一騙他。
但是自己打的厲害了,低下那麼多人都在討論自己去年才進入到煉氣境,這世間哪有那麼多的人叫莊木,而且還是在一個宗門。
袁康羽只要不傻,肯定可以想到自己就是殺他堂弟的那人。
低下的比試一步步的進行,前一百人一共有着十一個天劍宗的修士進入,這還是有好幾場許多煉氣境後期的修士圍聚在一起,莊木都懷疑那幾場有內幕了。
這麼多的煉氣境後期的天劍宗修士圍聚在一起,就算是不想擠兌別人也難。
其實真的有內幕,張道勤很是無奈,之前的天溪塔之行,宗門內部,彭老培養的那十個煉氣境頂峯的苗子,也就是杜藝韻等人,居然在回來之後有四個進入到了神識境,還有三個突破失敗了,傷勢不輕,所以就一直在閉關。
現在都沒有出來,只有三個苗子進入到了這裏面,若是進入到前一百的天劍宗修士太少了,這東道主的臉面真的要丟盡了。
“比試開始,第一場,天溪門的方寒對抗海陽專科的劉漢,比試開始。”
原本的方形框中,此時只有兩人,在神識境唸了開始之後就打了起來。
“沒想到還有個天溪門,省城那麼多的勢力,還有省主家族都在裏面,天溪門能好到哪去嗎?”
莊木有些想笑了,狼羣裏面居然還有一活羊,這不是給別人欺負的嗎?”
其實沒那麼慘,天溪市人多着呢,而且那些省主家族在家族內不得寵的修士也會進入到天溪門,天溪門內部雖然也是被四大省主家族腐蝕的乾乾淨淨,可也因此居然平衡了下來,混的也是風生水起,溪南省的宗門事務,就是他們代省主主持的。”
李天豐居然又知道些什麼,立刻解釋道。
莊木笑了笑,還以爲不是省主的人也可以在裏面混的風生水起,原來還是省主旁系進入到裏面,控制了一個宗門,轉而說的好聽些的控制着溪南省的事物。
李天豐眼神戲謔。
轉而又說道:“之前聽說彭老爲了到天溪門多要點錢和天溪門的幾位老祖打了起來,居然還打贏了,所以多撥了好多錢,明年處撥錢的時候,恐怕天溪門的人要叫省主坐鎮了,不然宗門都要被人給打破了。”
莊木心中大驚,彭老一個剛剛突破到魄境的修士戰力居然這麼強,對戰幾個老牌的魄境修士居然還可以贏,而且還讓對方甘願多拿錢出來?這也太厲害了吧!莊木和李天豐聊得歡快,大多都是李天豐不知道從哪裏知道的溪南省各宗還有專科的八卦。
比如某市宗門宗主爲了討好某專科的女性校長,居然在河邊唱歌,然後控制着河水起舞,雖然看着有些匪夷所思,但這般卻是贏得了美人的芳心。
亦或是現在某個宗門的長老年輕時風流倜儻,惹了不少風流債,被人割斷了小雞.雞,還用火燒了。
不過還好他修爲孫素突破,到了魂境就把全身所有的部位都重新凝固了一邊,不過心裏陰影卻是不斷,之後一直沒有找女人了。
場中戰鬥飛快,第一場天溪門的人輸給了海洋專科,不少人驚歎不已,專科修士可以打贏宗門修士,還是溪南省大哥的天溪門。
令不少神識境修士思索着是不是天溪門真的不行了,明年去哪裏多要點錢。
前一百的比試都輪了一編,莊木那人退出了自然就輪空了,而且袁康羽居然也贏了對手,所以之後和袁康羽的對戰,無可避免了。
比試開始之後,衆人看的熱鬧不已,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一大羣煉氣境初期的修士只覺得打鬥精彩,可是莊木卻是在觀察着衆人法術的熟練還有凝聚出來的法術複雜程度。
一般越加複雜和熟練的法術,在比試的時候戰鬥力越加的強悍。
“下一場,天劍宗莊木對戰天風宗袁康羽,二人馬上到場。”
神識境修士揚聲喊道。
袁康羽飛速的飛到了場中,立刻抱拳環繞周圍一週,喊道:“諸位前輩叔伯,還有諸位道友,莊木此人和我有着大仇,還請諸位允許我和他來一場生死搏殺,今日,場中只有一人可以或者離開。”
“什麼,還有這種橋段,我是不是看錯了?天風宗和天劍宗都是天風市的勢力,沒必要啊。”
“咦,就因爲在一個市,鬼知道都做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死幾個人再正常不過了,只是沒料到這也可以居然敢在這個時候申請生死搏殺。”
“好戲開場了,這算不算內訌啊?精彩!”
……不少外來的修士不明就裏,都打算看好戲,不過天劍宗內部的修士卻是迅速的知曉了內幕,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只希望宗門主持此戰的神識境修士不要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