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所想,想通過這少年,把一身功力,度化過去。
自己老矣,況靈蛇草也只是保一時之命,根本就達不到康復效果,也是難免一死。
那何不趁着這口氣沒嚥下,把紫微絕技,傳授與此少年,也好有朝一日的回傳給靈兒。
另外此少年得此恩惠,也應當會盡力相救靈兒。
說白了,紫微山人這是要臨死收徒了。
不管違背不違背衆師祖意願了,好歹能救靈兒性命,即可。
因爲在紫微山人心中,就再沒有能心疼他可憐靈兒的人了。
鄒婆子已死,試問還有誰,會關心一個無依無靠的山野小姑娘!“回老前輩話,我姓曹,名諱浩歌。”
鐵索上垂吊的的曹浩歌一聽說道。
“曹浩歌……那你小心嘍!”
紫微山人一聽的,一聲叨叨。
“嗯,前輩儘可放心,我自小研習輕身之術,這小小斷崖,倒也難不倒我!”
曹浩歌一聽的,很輕鬆的笑了。
語氣是挺輕鬆,可實際上,費了大力氣了。
怎麼地?那兩邊斷崖距離過寬,而這垂吊當中身子骨不斷搖晃,對臂力的考驗,是相當大的。
時間上稍稍一長,是兩臂膀痠麻的,漸漸使不上力氣。
“三道符印壓地府,金童神女莫降臨,它朝巨靈翻身動,一發沖天入藏門!”
而也是這時,伴隨一聲很清朗很清朗男人聲音,一飄飄蒙面的白衣之人,徐徐沿對面峭壁而下。
是清悠悠如閒野之鶴,迣迣而走,從而的踏上那搖擺不定的鐵索之上。
隨即伸手,把鐵索下費力吊掛的曹浩歌,給提拎了上去。
“你是……”
對面紫微山人一見的,驚問。
“沒什麼,天機不可泄露,去吧,去往柳家莊,打開那金童陣!”
而隨着紫微山人這叫,來人很輕聲一聲說的彈指,紫微山人嘴裏,可是多出一物了。
“還你一命,以報當日救助我師弟恩情!”
而隨即的,那白衣之人手提曹浩歌,可是奔往對面絕頂峭壁上去了。
那是如行雲流水般直直而上,可是把個紫微山人給看呆了。
“是你……是你,百納道友大師兄,環宇真人……”
隨着呆滯良久,紫微山人吞喫掉嘴裏藥丸的嘟囔了。
“真人,真人請留步,還望真人能予以很仔細指點,剛剛真人所說的四句話,什麼意思?”
而隨着這嘟囔,紫微山人復很大聲的喊了。
這藥丸真是神奇,隨着這吞喫下去,五臟六腑一陣清涼的,立時不那麼痛了。
並且試着動了動的,竟然能很自主的站起來。
“三道符印壓地府,金童神女莫降臨,它朝巨靈翻身動,一發沖天入藏門!”
隨着這很驚喜站起來,紫微山人復叨叨了……
“巨靈……難道是指巨靈子師祖嗎?”
隨着這叨叨,紫微山人復不可解了。
三道符印,應該就是指的當年巨靈子師祖所得到的那天地人三張印符。
那金童神女又指的什麼?是那童子陣,以及靈兒嗎。
左蹦蹦,右跳跳,尋思着找點啥樂子。
這也太無聊了,守着一堆死物,空寂無人的,百納老頭都快要憋悶死了。
得了,裏邊不是有個石頭人嗎,拿出來玩玩。
這樣子想的,百納老頭可是跑進去,把那小小黑石雕像,給搬出來了。
搬出來放到地上,這就仔細端詳。
“哎,我說老兄,你又是誰啊,怎麼跟他們不一樣?”
隨着這很仔細端詳,百納老頭嘟囔了。
“咦,不說話,不說話多沒意思啊,我求求你,你說句話吧,我好煩悶!”
而隨着這說話,百納老頭伸手,可是去扒拉那石頭雕像了。
這左扒拉右扒拉的,一時興起,這便把雕像給抓起來,扔撇到牆角去了。
而正好牆角有塊巨石,但聽得啪的一聲,那看似是石頭的雕像,碎瓣裂開了。
是裂了一個稀淌譁漏,潑灑出很鮮紅的汁水了。
“咦,這怎還冒血了?”
百納老頭一見的蹦躂過去,這便很驚奇的看。
而也是這一看,但見那鮮紅汁液迅速凝聚成一縷的,隨即輕化,輕化成一縷很淡漠青煙,直鑽百納老頭的鼻翼。
“額?”
百納老頭身子一晃盪,隨即兩眼珠子程亮站起來,走到那祠堂門口坐下了。
是很端正的盤坐,兩眼直視前方,一副巍峨不可動模樣!“欻欻欻欻欻……”
而也是這時,伴隨一陣欻欻急行腳步聲,馬友金父子帶着靈兒來了。
“爹爹,靈兒還沒有醒,你這是還讓她進那個該死的金人陣中嗎?”
隨着這過來,馬大少很是無語道。
“你懂什麼?”
馬友金一聽的怒斥道:“等這毒女醒了,我們還有機會擺弄她嗎?”
“不知死活的玩意,我們也只是能趁着這功夫檔,利用她解開金童陣!”
“還好還好,天助我馬家,本來已是無望,確不料你大哥反水,幫了咱大忙!”
隨着這說,馬友金是滿臉興奮之意。
“我看你對大哥,並不關心!”
馬大少一聽的道。
“閉嘴!”
馬友金一聲閉嘴了。
“他已然是蟲人,動一動手指頭,都可要了咱們的命,你認爲他還會認我這個爹嗎?”
隨着大叫閉嘴,馬友金道。
“有人,爹爹,百納瘋老頭在。”
而隨着馬友金這嚷喊,父子兩穿過那前院,馬大少看見百納老頭了。
“在又能怎樣,瘋瘋張張的一個瘋子!”
馬友金一見的,並沒把百納老頭放在眼裏。
這便大步走過去,很隨意擡腳,示意百納老頭躲開。
可誰知被百納老頭很不經意的一伸手,抓住腳踝,給扔撇出去了。
“紫微門不世傳人,該醒醒了!”
而隨着這一動手間便把馬友金給扔撇出去,百納老頭一聲很深沉很深沉語聲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