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修煉,雲蘇精神抖擻的出現在宅院中。此時,鳳七和江東元帶着山海派弟子們正在修復昨晚被破損的房屋和地面。
跟衆人打了個招呼,他便把張萌護送回公寓樓,然後乘車來到了明月集團。
雖然孟千星和鍾建英的陰謀已經被戳穿,但有些舊賬也該清算一下了。
在前臺小姐的接引下,雲蘇徑直來到董事長辦公室。推門而入,只見方素月站在窗臺前,穿着一身黑色職業裝,裹着細腰,襯托出曼妙的身姿,胸前鼓鼓的,裏面襯衣的鈕釦被撐起,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此刻,她舉目遠眺,精緻的臉蛋上滿是悵然之色。
“方小姐在想什麼”
“雲蘇”熟悉的聲音響起,方素月轉頭看着來人,略感詫異道:“你怎麼來了”
“正好順路,所以過來看看你。你昨晚沒受到驚嚇吧”
“有你那位朋友在,我哪能有事。”說到這,方素月好奇的問道:“你那朋友是什麼人,退伍軍人嗎感覺好厲害,鍾建英派了十多個人來,結果都被他給解決了。”
雲蘇笑了笑,沒有多做解釋,而是轉移話題道:“我過來看看你,待會準備去一趟森宇集團。”
“你要去見鍾建英”方素月吃了一驚。
“有些事情總要做個了結。”雲蘇神色淡淡道:“鍾建英找人綁架你,無非是因爲我的緣故。既然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要給你個交代。”
方素月憂心忡忡道:“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鍾建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這你不用擔心,區區一個鐘建英我還不放在眼裏。”
小坐片刻,雲蘇便起身告辭,獨自來到明月集團外的路口旁。
看着穿梭不息的車流,他揚起手,正準備叫一輛計程車前往森宇集團。這時,一輛眼熟的奔馳轎車緩緩駛來,停在了他的面前。
“雲先生,又見面了。”
看到車窗中探出的那張和善面孔,雲蘇微笑道:“鍾先生,你怎麼在這裏”
“我跟方小姐約好了,今天把費用結算一下。你去見過她了”
雲蘇點點頭。
“是嗎”鍾柏秋不由奇怪道:“既然方小姐在,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我剛打了四五個電話都沒人接聽,連她的祕書也聯繫不上。”
“我出來的時候她們都在,可能是臨時有事沒聽到,要不你直接上去找她好了。”
鍾柏秋應了一聲,把車停在路邊,自顧自的走進了明月集團。
此刻,或許是因爲上班高峯期的緣故,寬敞馬路上擁堵無比,一連過去十多輛計程車全都有乘客。
雲蘇無奈,乾脆步行往森宇集團走去。然而,剛走出沒多遠,便看到鍾柏秋從大樓中匆匆忙忙的跑了出來,面色雖然冷峻,卻掩不住他眼中的焦急之色。
見狀,雲蘇遲疑了一下,隨即停下腳步,看着迎面而來的鐘柏秋,問道:“鍾先生,怎麼了”
“方小姐不見了。”鍾柏秋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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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雲蘇一怔,微皺着眉頭道:“我剛還見過她,怎麼可能不見了”
“具體情況還不清楚,我上去的時候,看到方小姐的祕書倒在辦公室外,被人敲昏了過去,而方小姐不見人影。我讓集團保安部的人調查了監控,無論是電梯還是安全通道,都沒找到方小姐的蹤跡,沒有發現其他可疑人員進出,她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看着鍾柏秋疑惑而凝重的神情,雲蘇心頭一沉,黑眸中陡然迸發出一道冷冽的寒芒。
這件事情恐怕跟鍾家脫不了干係雖然他料到鍾家不會善罷甘休,卻沒想到他們的行動如此之快,竟然接連採取行動,讓人防不勝防。
“鍾先生,麻煩你送我去一趟森宇集團。”
“你懷疑是鍾建英乾的”
“除了他,還會有誰事不宜遲,我們最好立刻動身,以免他們傷害到方小姐。”雲蘇催促道。
鍾柏秋點點頭,連忙駕車載着他往森宇集團駛去。
森宇集團。
寬敞而奢華的董事長辦公室中,鍾建英端坐在老闆椅上,手中夾着一根雪茄,煙霧繚繞,透過他那張陰沉的臉龐。
“爸”這時,一張輪椅從外面緩緩駛入,上面坐着一名神情陰翳的青年,正是當初被雲蘇狠狠折磨過的鐘凱。
“你怎麼過來了”鍾建英眉頭微皺,稍顯不悅道:“我不是讓你在家好好休息嗎”
鍾凱尖着嗓音道:“爸,聽說昨晚的行動失敗了”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
“我都成這個樣子了,除了報仇,你覺得還有什麼是值得我關心的事情。”
聽到這話,鍾建英神色一軟,看向鍾凱的目光中滿是寵溺和無奈。沉默了片刻,他輕嘆一聲,緩緩開口道:“我不瞞你,昨晚的確出事了,我聘請的那些人一個都沒回來,手機也聯繫不上,估計是凶多吉少。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僱人聯繫了幾位頂尖殺手,只要他們一到,任那雲蘇本事再強,也別想逃脫。”
“除了那個雲蘇,還有方素月也不能放過,你要把那個女人交給我處理。”
話音剛落,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氣喘吁吁的跑進辦公室,急聲道:“董事長,大事不妙,有人闖進來了。”
鍾建英面色微變,拍案而起,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怒喝道:“什麼人這麼大膽子,連我森宇集團都敢闖。”
“他說他叫雲蘇,是特地來找您的。”
“什麼”鍾建英勃然色變,沒想到那傢伙竟然直接找上門來了。
一旁的鐘凱咆哮道:“那你還愣着幹什麼把所有能派上用場的人都給我召集起來,我要讓他有來無回。”
“明白”中年男子忙不迭的應了一聲,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這傢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闖進我森宇集團,看我怎麼收拾他。”鍾凱咬牙切齒道。
“我倒是很想知道,鍾少爺準備怎麼收拾我。”突然間,一個清冷的聲音緩緩傳來,猶如一陣刺骨的寒風,吹入鍾凱和鍾建英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