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的那片桃樹下,一隻大黃狗吐着舌頭,趴上一隻嬌小的花狗後背,意圖行樂。
旁邊那條唯一通往村裏的山路上,漸漸出現一名挺拔的身影。
“總算到了!”
此刻望着眼前的村落,汗流浹背的劉延禁不住長長地舒了口氣。
忽然。
“啊——救命呀!”
“汪汪汪——”
一道尖銳的女人叫聲,伴隨着兇戾的犬吠從桃樹林裏傳來。
讓劉延不由打了個激靈!
衝過去一瞧,一名模樣俊俏的村婦正被一隻大黃狗追得花容失色。
“畜生,滾粗!”
劉延蹲下身拾起石頭砸向大黃狗。
大黃狗“嗷嗚”一聲,夾着尾巴灰溜溜逃離。
“謝謝你,小夥子!”
村婦拍着起伏不定的飽滿胸口,這才發現劉延十分面生,“咦,小夥子你不是咱村裏人?來探親的嗎?”
劉延笑着搖搖頭,“我叫劉延,是來你們村入職村醫的。”
說這話時,他的臉上明顯閃過一絲失落。
原本可以在市醫院實習轉正,可卻偏偏撞見朱院長的破事兒被穿小鞋貶下鄉來。
劉延想想就覺得噁心人。
不過望着眼前的這名村婦,他的心情又瞬間好轉。
村婦約莫二十七八,不但模樣生得好,身材也是上乘,一米六五的個子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衣着樸素卻比市裏打扮時髦的女人還要耐看。
尤其是剛纔經過劇烈的奔跑後,鼓囊囊的胸口處被汗水浸溼,隱隱勾勒出完美的輪廓,看着讓人忍不住想要抓上去,試試手感。
劉延不由嚥了口唾沫,若村裏的女人個個如此,那以後自己的日子豈不是很好過了?
“原來你是醫生呀!真好,咱村看病終於方便啦!”
女人興奮地伸出手道,“我叫夏彩蓮,很高興認識你!”
“啊?哦——夏姐,幸會幸會!”被打斷沉思,劉延十分侷促地伸手尬笑。
結果在握住夏彩蓮的小手後,頓時心中一蕩。
這隻小手溫潤如玉,妥妥的五姑娘!
但這種美妙的感覺很快消失,夏彩蓮輕輕抽回手,柔軟的身子骨扭扭捏捏道,“劉醫生,你能陪我去趟桃樹林裏嗎?”???
聞言,劉延不由吃了一驚,啥情況,第一次見面就要鑽小樹林?
莫不是村裏的女人都是以貌取人,這也太瘋狂了吧!
“不過我喜歡!”
劉延儘量剋制住內心激動,跟着夏彩蓮走進了桃樹林。
不想進去後沒走多遠,就見夏彩蓮從草地上拾起一隻遺落的籮筐。
夏彩蓮告訴劉延這些東西叫做桃膠,可以賣錢,剛剛就是在樹林裏採摘桃膠不小心壞了大黃狗的好事,惹惱到它。
劉延簡直哭笑不得,看來是空歡喜一場啊。
“對了,我還要趕去村委會報到,這路咋走呀?”
既然空歡喜,劉延只好想着辦正事了。
“我帶你去吧!”
夏彩蓮挽着籮筐大方一笑,扭着圓潤臀部就在前面帶路。
不多時,兩人來到一處單門獨戶的紅磚瓦房前。
夏彩蓮指着門上的掛牌道,“喏,這裏就是村委會辦公室,你快進去吧!”
話音剛落,屋裏便突然響起一陣激烈的衝撞聲,其中還夾雜着女人的嬌喘!
“亞麻跌……哎喲死鬼,幹嘛這麼粗魯,都弄疼人家啦!”
“嘿嘿,你個騷貨,不是喜歡老子猛點的嗎?”
聽到聲音,劉延和夏彩蓮皆是面色大變,好奇地扒上窗沿往裏偷看。
只見凌亂的辦公桌上躺着一名渾身赤條的金髮女人,旁邊那個禿頂胖男人正在肆意玩弄……
“啊?是王村長!他咋和楊翠花在一起?”
王村長有家室,而楊翠花剛從城裏離了婚回村不久,夏彩蓮頓時嚇得捂住小嘴。
劉延聽了也是心裏一緊,這就是王福貴王村長麼?咋這種事都讓他給遇上了!
要知道,他在市醫院就是撞見朱院長同樣的一幕,才被貶下鄉來的啊。
現在倒好,王村長也這樣玩兒,天知道會不會又發生意外……
誰料想啥來啥,旁邊早已面紅耳赤的夏彩蓮,忽然“噗”的一聲放了個響屁!
“呀!外面有人?!”
屋裏的楊翠花察覺到異響,惶恐地一把推開王福貴。
王福貴身體落空,頓時無比掃興,張嘴就罵道,“他媽的,老子去看看是哪個挨千刀的!”
見王福貴拉起褲子就往門口衝來,劉延頓時嚇得魂兒都飛了,就是拉着夏彩蓮躲去旁邊的大槐樹下……
幸好大槐樹有三人合抱之粗,而且樹幹中間凹陷進去,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木匣子。
夏彩蓮面朝裏,劉延背朝外,兩人前後擠在一起剛巧與樹幹完美融合。
“噓!”
這會兒,聽到王福貴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劉延衝着夏彩蓮的耳後悄悄噓了口氣。
同時因爲緊張,雙手不由掐緊夏彩蓮的小蠻腰,身子骨也朝前挺了挺……
殊不知這姿勢弄得夏彩蓮臀部一麻,如百爪撓心,讓她不可抑制地嚶嚀出聲!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