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財不打緊,只要鮑\/魚緊,鮑\/魚緊不緊,哥哥最關心!”
“嘿嘿,關心就試試,我試你也試,共赴巫山雨,斯道任君馳!”
三名摳腳大漢從樹林裏蹦躂出來,手持鐵鍬,一人一句,朗朗上口,叫人懵逼。
忽然。
啪!
領頭的黑皮壯漢反手一巴掌,呼在最後發言的那名矮冬瓜腦門上。
喝道,“麻蛋,演習多少次,對象是娘們!娘們!娘們!你任君馳個啥,你要玩斷背?”
矮冬瓜捂着腦門一臉哭喪,“花生哥,我錯了……”
旁邊滿臉麻子那夥計見了忙道,“花生哥,大頭沒錯,是你的語文老師教錯了,君,可男女通用啊!”
“放你的狗屁!”
黑皮壯漢老臉一沉,冷聲道,“老師教錯,我還能學錯不成?你給老子閉嘴,幹活去!”
“收到!”
麻子和矮冬瓜一人一邊舉起鐵鍬攔住去路。#@$&
黑皮壯漢橫於路中,紮好馬步,回頭看向手扶車。
車上,劉延和馬蘭芳面面相覷。
咋地,這是遇上山賊了,還是有文化的山賊?
劉延有些稀奇,可馬蘭芳卻認出了對方!
“魯花生,原來是你個勞\/改犯,你幹嘛,唱大戲啊?”%&(&
黑皮壯漢正是魯花生,杏花村前科最多的村溜子,自然也識得馬蘭芳。
他瞅了兩眼,頓時樂了,“喲,這不是蘭芳姐嘛,好久不見又長靚了啊,都快認不出了?”
馬蘭芳沒好氣道,“你的青春在鐵窗裏,自然不常見,現在總認出了吧,這路是你挖的?”
魯花生嘿嘿一笑,“那可不?除了我誰還能有這本事?”
馬蘭芳一白眼,“你個喫飽了撐的,你挖路做甚,還叫人咋走?趕緊給我填上!”
“填上?”魯花生像是聽到了笑話,“填上我還挖它做甚,那才叫喫飽了撐的!”
馬蘭芳無語,山路本不好走,又挖的坑坑窪窪,手扶車當過山車?
這一帶前不着村後不着店,魯花生明顯是想找事了!
就憑這貨幾次勞\/教都改不掉的德行,馬蘭芳懶得費口舌,跳下車就拿搖把子重新發動。
魯花生眯着眼打量馬蘭芳的身形,沒想到這娘們越活越年輕,一點上年紀的贅肉都沒有。
尤其是鼓囊囊的胸\/前,隨着搖把子的轉動跌宕起伏,彈\/性十足,似乎充滿青春活力。
頓時就動起了歪心思。
“蘭芳姐,咱別搖了使得不?你就是搖響了也過不去!”
“憑啥過不去?你還敢攔着我不成?”
“嘿嘿,我哪裏有那個膽兒,就是咱兄弟仨出來一趟,總得有個交代!”
“你要啥交代?你挖路還有理了?”
“咱當然有理!當初修路的工錢說好咱兩個村一村一半,可你們桃山村到現在沒付清,錢都讓咱村墊了,咱村哪有錢,還不是欠咱私人錢,這錢得讓你們還嘍!”
馬蘭芳聽着好笑,“就是還錢你也得找王村長去,你挖路影響咱老百姓做啥?”
魯花生擺出一副耍賴的模樣,“那咱不管,咱只要錢,誰要想從這裏過,那就掏錢唄!”
作爲同鄉人,馬蘭芳纔不怕他,只是搖把子使了半天勁,手扶車連個啞屁都不放。
倒是氣得她滿身大汗,小臉漲紅。
出汗後的馬蘭芳曲\/線更是若隱若現,魯花生禁不住湊到跟前看個仔細,心裏發癢。
“蘭芳姐,要不這樣,念在咱同鄉的份上,你的錢咱就不要了,車子咱也幫你打響,不過你得陪咱兄弟仨去樹林裏乘涼。”
“啥?乘涼?我可沒空,沒見我趕路麼!”
天真的馬蘭芳還以爲對方真是看在情分上,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下來。
沒想下一瞬。
“嘿,蘭芳姐,也就個把小時而已,大家一起玩玩,我聽說你男人常年不在家,你也很久沒玩了吧?你就不想麼?哥幾個可厲害着喲!”
馬蘭芳一聽頓時恍然,面色慍怒,沒等發火,就聽後面的大頭喜道,“對,沒錢不要緊,只要鮑\/魚緊,看你這婆娘面相,一定肥美多汁嘍!”
馬蘭芳氣得胸\/脯發顫,搖把子敲得哐當響,“你們這羣流\/氓,畜生!我要去報警抓了你們!”
魯花生仰頭大笑,“哈哈,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只可惜這裏沒有天眼,也沒有證人,咱哥仨爽完再給你洗白白,你拿啥子去告嘛!”
作爲幾進宮的老油條,馬蘭芳的話還真嚇不到他。
反倒激起他挑戰的欲\/望。
何況面前的馬蘭芳確實勾人,不玩白不玩。
見魯花生這副卑鄙嘴臉,馬蘭芳當即嬌斥一聲,“你敢!我回村告你老母去!”
“呵呵,你就是告到我祖墳都沒用,麻蛋,奶\/子長那麼大不要人玩還有理了,今兒老子就把你捏爆!”
話畢,就是猛地將馬蘭芳拽進懷裏,狂搓起來。
啊!馬蘭芳尖叫一聲,拼命掙扎!
刺啦!
人沒掙脫出來,衣領子倒是給撕破了,露出好看的鎖\/骨和白皙的飽\/滿。
魯花生不由雙眼放光,“臥槽,真雞兒大,哥幾個趕緊搭把手,老子要波推打一梭子!”
後面的麻子和大頭吆喝一聲,上來幫忙。
從始至終,這三個貨都無視劉延,把他當做空氣。
可能是看他面生又年輕,孤雁一個,不放在眼裏。
而劉延一番觀察下來也明白了事情原委,以爲熟人之間開個玩笑,卻沒想假戲真做了!
這還得了?
光天化日之下,強民女?
真是無法無天了!
難怪書上說,熟人作案的機率能達到百分之六十!
看來果然不假!
眼瞧着對方肆無忌憚,馬蘭芳深受摧殘,劉延登時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魯花生三人聞之一愣,回頭瞥了眼劉延,接着又繼續忙活了。
馬蘭芳苦苦掙扎叫喊着,“劉醫生你快跑,快去叫人,快……”
在馬蘭芳眼裏,對方人多勢衆,劉延一個斯文醫生,出手救她還不如去幫她求救。
而在劉延看來,這些哪裏是人,都是畜生,畜生豈有人怕的道理?
何況邪不壓正,亙古不變!
一眯眼,劉延就跳下手扶車,順手拔掉搖把子,大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