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張春明居然以肉身做盾,和母山豬直接來了個正面衝\/撞!
Gameover!
隨着張春明的一聲暴喝,母山豬頓時被撞翻在空中,倒飛出去!
而張春明僅僅只是往後倒退數米,雙腳在土地上滑行出兩道深淺不一的痕跡。
“淬體高期!”
劉延心中一震。
再去看那母山豬,已經摔在地上開始抽搐,大口大口的豬血從嘴裏涌出來,半死不活了!
這就是淬體巔峯的力量!
恐怖如斯!
劉延恍然,原來剛纔張春明居然巧借生死攸關的契機,突破了高期,當真是走運!
不過一天之內連破兩階,這特麼修的肯定是啥邪門功法,也太不符合修行大道了。
看着母山豬慘敗的模樣,劉延感覺下一個危險的就是自己!
果不其然,樹下的張春明緩緩擡起頭來,目光陰冷,嘴角邪笑更甚。
劉延不覺如芒在背,急忙開口笑道,“張春明,好樣的!這隻山豬歸你了,你先忙啊!”
話畢,就是一躍而下,竄入深林,撒起腳丫子狂奔!
望着劉延消失的身影,張春明不由冷哼一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小子等着瞧!”
……
話說劉延一路狂奔,直至跑入深山老林,沒見對方追上來,才停下腳步喘着粗氣。
“今天有幸躲過,但以張春明的品性,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劉延心情壓抑,哪裏又知道並非自己跑得快,而是對方剛突破高期,受了傷需要休養。
不然,張春明豈會輕易放過他?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眼下棘手的是對方修爲已經超越自己,
自己亟需提升修爲,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時值黃昏,山裏的悶熱感逐漸消退,餘暉灑下,涼風習習,樹影斑駁。
劉延在原地逗留許久,心情依然煩躁不安,只好默默地下山回家。
由於之前只顧着逃跑沒有留意,現在準備下山才發現自己迷了路。
於是趕忙開啓神瞳辨別方向。
忽然。
神瞳之下,一隻在土裏竄動的金黃色蘆頭根鬚玩意兒冒了出來。
似乎是見周圍無人,這才大搖大擺地一蹦一跳朝着一簇花草植物而去。
看清對方虛實,劉延不由心中一喜!
“千年野參王!”
沒想到再次遇上,若是能抓到這傢伙,還愁修爲不能及時突破?
念及此,劉延頓時無比激動,就是準備動身過去。
可下一瞬,神瞳裏的景象就讓劉延腳步一頓!
只見野參王跳入那簇花草中後,渾身根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長,
繼而纏繞住其中一株火紅的草本植物!
“這是做甚?”
劉延愣住,好奇地觀察。
很快就見那株植物由火紅色漸漸轉變成綠色,似乎和普通的草植沒啥兩樣了。
“吸食麼?難道是血靈草!”
劉延大驚。
《天材地寶》裏有記載,血靈草乃凡境修者的金創藥,更有提升修爲之功效。
此物世間少有,沒想這深山裏竟能長出來,也是稀奇。
不過想想,千年野參王都能出現的地方,長出此物也很正常。
看來野參王之所以可以修煉成精,和吸食血靈草應該有一定的關聯了。
劉延頓時興奮起來,若是自己摘些回去熬製湯藥,說不定就能成功破境!
隨着距離越來越近,剛準備吸食第二株血靈草的野參王,嗖的一下鑽進土裏不見了。
劉延並不理會,當即去花叢裏尋覓血靈草。
可尋了半天,也就摘到一株。
劉延有些失望,原本以爲這裏會有很多,結果只有兩株,之前那一株還被野參王給吃了,
若不是自己行動及時,怕是連最後這一株也保不住。
罷了,這種靈草比野生草藥更要罕見,能採到手總比沒有要好。
劉延收好血靈草,匆匆下山趕回家。
剛回到屋裏,天已擦黑,夏彩蓮正在竈屋裏忙活。
“彩蓮姐,你起來了?”
劉延跑進竈屋裏道,“我來做吧,你歇歇,醉酒了身體應該很不舒服,我煮粥你喝。”
夏彩蓮心中一暖,有些難爲情道,“不用劉延,我快弄好了……我喝醉沒出啥洋相吧?”
劉延笑笑,原本準備如實回答,可臨時起意,決定逗逗對方,便道,“嗨,出洋相不是很正常,喝醉酒了嘛,能夠理解……”
“啊?”夏彩蓮一驚道,“我還真出洋相了呀?哎呀,真是羞死了!我以爲是在做夢……”
“做夢?”劉延愣了下,“那你說說夢裏都做了些啥?”
夏彩蓮一聽俏臉刷的紅起來,趕忙背過身去,佯裝切菜道,“沒,沒啥,我忘了……”
“不會吧,真忘了?”劉延湊上前衝着對方耳根子問。
“哎呀,你幹嘛呢,快一邊去,別妨礙人家做飯!”夏彩蓮面紅耳赤地推開劉延。
“哈,既然忘了那就不要想了嘛,”
見對方被自己逗成這副嬌羞模樣,劉延不由樂道,“誰喝醉還沒個笑話,有啥好在意的!”
夏彩蓮聞言羞得不行,欲言又止。
其實她夢到的哪裏是笑話,完全就是春\/夢啊!
在夢裏,三人都喝醉了,她趁金鳳趴在桌上休息時,主動勾\/引劉延,和劉延春\/宵一刻!
因此酒醒後,夏彩蓮就心有餘悸滿心羞恥,這不一見劉延回來,就旁敲側擊地試探對方。
結果得到對方肯定的回答,夏彩蓮就無語了,這麼一看夢裏發生的事兒全都是真的啊!
哎呀,想想都羞恥死了!
夏彩蓮急得想跺腳,可劉延還在旁邊,又不好意思發作,只好白了眼對方道,
“你下午幹嘛去了?咋身上弄得灰不溜秋的?”
劉延笑道,“哦,我去山上挖藥,可惜運氣不好,沒挖到啥好藥材,等明天再去挖。”
夏彩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道,“你還能上山去,那意思你沒喝醉咯?”
劉延打個哈哈,“我咋可能醉呢,我酒量好得很!”
夏彩蓮一驚道,“你沒醉?那你當時咋和我說你醉了,還要人家別見怪……,好哇,你唬我,我做的是夢,不是真實的!你老實交代,我到底出了洋相沒?”
劉延一愣,沒想對方這麼較真,便訕笑道,“好啦,彩蓮姐,我剛逗你玩呢,你醉了就一直趴桌上,沒出洋相,是我把你扶去裏屋的……”
夏彩蓮聽聞這才鬆了口氣,可又禁不住納悶道,“那金鳳嬸呢?她也沒喝醉?”
“啊?她啊,”劉延頓時心裏發虛,“她,她應該還好吧……哦對了,我回來還沒洗手,我去換身衣服,彩蓮姐你先忙哈!”
話畢就轉身跑出竈屋。
望着劉延倉惶的身影,夏彩蓮心中不免更加疑惑。
咋會做那麼奇怪的夢呢?
就好像真實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