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光的照耀下,更顯得具有光澤。
張春明搓着下巴,兩隻眼睛如探照燈一般上下打量着金鳳身體,突兀的喉結瘋狂翻滾。
“嘖嘖,看不出來啊,這婆娘還挺帶勁兒!手感一定妥妥的!”
看着看着,張春明就忍不住伸出手去……
“嗯……”
被張春明一番撥弄,金鳳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一睜眼,不由吃了一驚,“呀!張春明,你做甚!”
張春明嘿嘿一笑,“喲,醒了啊,醒了正好,省得老子盤死魚!快來伺候老子吧!”
說着,張春明就迫不及待地解開褲腰帶。
金鳳急忙坐起身往後退,沒兩下就抵在石壁上無處可躲了。
她環顧四周,這才發現置身於山洞中,篝火的另一邊,睡着牛大山。
“大山,大山,你還睡!張春明都要欺負我了,你還不快起來!”
金鳳拼命呼喊着,可牛大山毫無反應。
張春明不禁好笑道,“叫吧,可勁兒叫,你男人啥情況,你忘了麼?”
聽張春明這麼一說,金鳳驟然回憶起來。
頓時面色大變!
“呀!大山,我的大山啊,你不要丟下我啊,嗚嗚!”
想着白天在蔣二蛋家發生的事兒,金鳳是邊哭邊爬,撲向了牛大山。
這會兒,牛大山屍體早已冰涼,任她如何哭叫,都是死寂一般。
金鳳如遭晴天霹靂,更是悔不當初,爲何眼睜睜看着自家男人被打,還想着男女之事?
一時情緒失控,哭得死去活來。
張春明見狀不由心煩意亂,就是一把扯開金鳳,喝道,“別特麼哭了,人都死了哭有個毛用!”
金鳳被張春明這麼一吼,頓時像是清醒過來,擡起滿是淚水的臉,憤怒而猙獰道,“我要報仇,我要報仇!蔣二蛋,李鐵毛,我要殺了他們!”
張春明神情一愣,問道,“啥意思?是他倆把你們丟下來的?”
金鳳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哪裏聽得見張春明的問話,就是爬起身如瘋子一般要衝出山洞。
張春明急忙上前拉住金鳳,“喂喂,你個瘋婆娘,你做啥哩!”
“我要報仇,我要去殺了他們!我要報仇……”金鳳拼命掙扎道。
“唉!瘋了瘋了,真是煩死了!”張春明擡手一掌就拍在金鳳後脖頸處,嘴裏說道,“冷靜下吧你!”
話畢,金鳳還真就冷靜下來,暈倒在張春明懷裏。
“汰!這婆娘,硬是叫老子盤死魚!”
張春明搖搖頭,抱着金鳳走去洞中休息的草垛上……
洞外,一輪彎月懸於夜空。
夜空下的桃山村,靜謐無聲。
李鐵毛和王福貴分開後,就直接回到了家。
臨走前,王福貴一再交代,要他這幾天就老實待在家裏,避避風頭。
等觀察一段時間再做打算。
李鐵毛自然答應,畢竟發生這麼大的事兒,他也想回避一下。
不料,剛打開家門,身後就冒出一道人影來。
李鐵毛做賊心虛,頓時嚇個半死,“你……你誰啊!”
人影湊上前撲哧一笑,“咯咯咯,李鐵毛,姐都不認識了麼,瞧把你給嚇得!”
李鐵毛還沒看清對方是誰,但聽這嬌笑聲,就瞬間識別出來,“噢!原來是,是翠花姐!”
楊翠花好笑道,“沒錯,正是我,還不快讓開,是不想叫姐進你屋麼?”
等楊翠花進去後,李鐵毛又趕緊將院門反鎖,這才定了定神。
上前問道,“翠花姐,這麼晚你過來,是有事兒麼?”
楊翠花反剪着小手,一本正經道,“咋地,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要是不歡迎,那我走了!”
說着,就佯裝離開。
見楊翠花果真要走,李鐵毛又急了,將門堵住道,“誒誒,翠花姐,誰說不歡迎你啊!咱求之不得好不!”
“切,虛僞!”楊翠花嗤笑一聲,說道,“有你這麼歡迎人的麼?燈也不開,水也不倒,就在院子裏杵着?”
“嗨!你瞧我!都是我招待不周,快快,翠花姐,裏邊請!”李鐵毛點頭哈腰。
“這還差不多!”楊翠花一白眼,扭着身段就走去堂屋。
李鐵毛趕忙超前一步進屋開燈,搬椅倒茶。
結果端着茶水回頭一瞧,頓時愣住!
之前院裏黑沒注意,現在開了燈這才發現,楊翠花居然只穿着一條單薄的吊帶裙!
吊帶的裙襬極短,將兩條大長腿完美無瑕地呈現出來,格外奪目。
李鐵毛禁不住嚥了口唾沫,楊翠花的姿色他早有見識,只不過平時礙於王福貴纔沒多想。
可現在,楊翠花主動來找他,關鍵還是大晚上的,這就叫人有點心猿意馬了。
李鐵毛的神情自然逃不過楊翠花的眼睛,她要的正是這種效果!
於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故意捂着嘴勾下腰去,露出身前雪白的肌膚。
“李鐵毛,你看啥子?沒見過麼?”
李鐵毛又是一愣,雙眼瞪大猶如銅鈴,下意識說道,“沒,沒見過……”
“嘻嘻,是嘛,那你想不想見識一下呀?”楊翠花媚笑道。
“嗯呢!想啊,傻子纔不想!”李鐵毛點着頭道。
然而,話剛出口,李鐵毛又即刻反應過來,急忙搖起腦袋,“不是不是,翠花姐,我瞎說的,你別放在心上!來,喝水!”
開玩笑,楊翠花可是王福貴的姘頭,這點李鐵毛還是相當清楚。
所以說,哪怕他有非分之想,也得給硬生生憋回去!
楊翠花接過水杯,乜斜一眼,嗤笑道,“喲,你就這膽量,平時都沒看出來哩!”
李鐵毛訕訕一笑,“翠花姐可不一樣,咱不能以下犯上……”
楊翠花微微蹙眉,心想李鐵毛這麼有自制力,可不是好事兒。
於是冷笑道,“是麼,看來你是真的很敬重王村長,只可惜那老傢伙並不把我當回事!”
“啊?不會吧,翠花姐,老大平時對你很好啊,你這話是何意?”
“哼!好什麼?想找就找,不想找就晾一邊!你瞧他家母老虎回來後,他何時找過我了?當我是啥!”
“這……,你們之間的事兒,其實我也不好多嘴,我想的話,老大應該不是那種人……”
李鐵毛搓着手尬笑,接着話鋒一轉道,“對了,翠花姐,你這麼晚過來,是有啥事兒嗎?”
“哼!沒事就不能過來是嘛?”
楊翠花一白眼,卻是風情萬種,也不理會李鐵毛怎麼回答,就是將水杯送去嘴邊,仰頭喝了起來。
“咕嚕,咕嚕!”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杯中水從嘴角溢了出來,順流而下,緩緩流進身前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