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女暗示道。
“可是我……真的不懂啊!你能不能說得清楚點?”
劉延依然雲裏霧裏。
“真不懂麼?”
“真不懂……”
“你裝什麼裝,你不是男人嗎?”
“我當然是啊,但這和你說的根療有啥關係?”
“你……你個傻子!”
老妖女也是無語了,總覺得劉延是在裝麻。
索性說道,“那你給我解開,我出來給你按一按你不就明白了!”
“哦?按一按?難道是那種按摩?”劉延十分好奇,但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能拔針。
於是狠下心道,“算了算了,都這麼晚了,還是睡覺吧!以後再說!”
話畢,也不容老妖女反不反對,就是心念一動,將對方收回龍珠中。
這下算是徹底清靜了下來。
劉延也倒頭睡了過去。
翌日清早。
劉延起牀喫過早飯,便準時去村醫務室開門。
剛坐下沒多久,就有村民登門問診。
就這樣忙碌了一上午,轉眼就到了中午時分。
劉延起身舒展筋骨,然後整理好雜物,便下班回家喫飯。
結果剛鎖好門,就見隔壁家的院門打開了,蔡歡歡拐着竹簍走出來。
“咦,劉醫生,你這是上哪兒去?”
蔡歡歡眨着眼問道。
“歡歡姐,我下班了,回家喫飯去!”
劉延笑着迴應道。
不想蔡歡歡卻說道,“還回家做啥,我正準備過來給你送飯哩!諾,你看!”
說着就掀開搭在竹簍上面的布巾。
劉延一看果然是飯菜,不由感激道,“謝謝歡歡姐,這麼熱的天還要你忙活,怪不好意思的,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回去喫,金鳳嬸一定都準備好了!”
蔡歡歡蹙眉道,“哎呀,多大個事兒!還回去幹嘛?我這可是現成的!這樣,你來我家喫吧,堂屋風扇還沒關,涼快!”
眼看盛情難卻,劉延只好應道,“好吧,那就麻煩歡歡姐了!”
“客氣啥呢,快進來吧,外面怪熱的!”蔡歡歡朝劉延招招手。
兩人進屋後,蔡歡歡把竹簍裏的飯菜騰出來,又給劉延倒了碗綠豆湯,這才坐上飯桌。
“來,快喝了,消消暑!”
“嗯嗯,謝了,歡歡姐!”
劉延一口喝下,不由神清氣爽,誇獎道,“歡歡姐,你這綠豆湯可真好喝!”
蔡歡歡莞爾一笑,“好喝吧?我今早現做的,那我再去給你盛一碗!”
“誒誒,不用……”見蔡歡歡伸手拿碗,劉延不由用力按住,結果卻按住了對方的小手。
“哎呀!”蔡歡歡頓時像觸電似的縮回手去,心中一顫,小臉一紅。
見狀,劉延不由尷尬地笑道,“那啥,不好意思啊,歡歡姐,我不是故意的……”
蔡歡歡有些難爲情地低下頭道,“沒、沒事……,你要不喝,那咱就喫飯吧!”
“好!喫飯!”劉延點點頭,拿起碗筷。
由於剛纔的意外,飯桌上的氣氛有些沉悶,好在劉延有事要說,便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對了,歡歡姐,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一下,是關於你前夫張春明的……”
劉延淡笑道,“其實也沒啥,就是想提醒你注意防範,他就躲在山上,並沒離開。”
蔡歡歡一愣道,“他躲山上?他要幹嘛?”
劉延說道,“你別緊張,他一時半會兒還不會下山,更不敢回村裏!”
“爲啥?”
“呵呵,這事兒要說起來,就話長了……”
於是,劉延就一邊喫飯一邊把夏彩蓮和金鳳的事兒說了出來。
蔡歡歡聽了簡直大驚失色!
“哎呀!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哩!我只曉得李鐵毛和蔣二蛋害她倆,沒想到後面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兒啊!那彩蓮現在咋樣了?有生命危險嗎?”
“沒有,基本已經穩定了,這兩天應該就能恢復過來。”
“那就好,明天上午我抓只老母雞過去看看彩蓮!”
“歡歡姐真講究,那我就替彩蓮姐先謝謝你了。”
“謝啥謝!我和彩蓮啥關係,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再說,張春明是我前夫,彩蓮要真有個三長兩短,我的心也不好受呢!”
說着,蔡歡歡不由目露憎恨之色,“這個張春明就不是個東西!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當初真是瞎了眼!”
劉延笑着安慰道,“歡歡姐,這也不能怪你,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就不要提了。”
蔡歡歡點了點頭,又道,“那王村長知道不?你們準備咋辦呢?就這樣放任他躲在山上爲非作歹?”
劉延笑笑,“當然不會,這事兒王村長也知道,但具體還沒拿個意見出來。”
聞言,蔡歡歡一驚道,“啊?咋還沒拿意見,是沒辦法嗎?不行的話,咱報警呀!”
“先不用,等我把證據做足,再報警也不遲。況且,咱報警不能只抓明面上的壞人,還得把躲在暗處的壞人也給揪出來!”
“躲在暗處的壞人?啥意思,張春明還有幫兇?”
“不好說,但目前來看,壞人不止他一個。”
“啊?聽你這麼說,我都有點害怕了……”
“別怕,我告訴你,就是想要你提高警惕,畢竟你每天一個人在家。”
“對呀,我每天早晚都是一人,這要是碰見壞人可咋辦呀?”
“沒事,我白天不就在隔壁麼,你有啥事叫我就行,晚上你可以打我電話。”
“嗯嗯嗯,謝謝你劉延,你可真好……”
望着蔡歡歡投來那種目光,劉延不由趕忙轉移話題道,“對了,歡歡姐,還有個事兒想問問你,就是關於張春明的私人情況,比如他有啥習慣,等等。”
蔡歡歡愣了愣,旋即苦澀一笑,“說真的,都這麼多年了,要不是他總回來找我,我都把他給忘乾淨了,還記得他啥習慣……”
劉延一聽頓時有些失落,可沒等說話,就聽蔡歡歡又道,“不過……有個極其齷齪的陋習,我還沒忘!”
“啥陋習?”劉延急聲問道。
“玩女人!”蔡歡歡說着滿臉都是鄙夷道,“以前沒離婚時,我只要不方便,他就會出去瞎玩,後來我嫌他髒就更不願意了,他倒好,反而玩得肆無忌憚!總之,他那種人,不能少了女人!”
聞言,劉延不覺恍然,難怪張春明躲在山上還要將金鳳囚禁,甚至做出那種行爲。
看來這種人確實離不開女人啊!
念及此,一道妙計在劉延心中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