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彩蓮不但沒有拒絕,反而還爲他的事業着想,當真是個知書達理的女人啊!
就問,執子之手,夫復何求?!
“彩蓮姐,我愛你!只要你願意,我現在娶你都行!其他的不重要!”
“劉延,我也愛你!但你現在要做大事,我不能因爲兒女情長而耽誤了你呀!其實你娶不娶我,我的心早已屬於了你,這輩子都是你的女人……”
話說到這份上,劉延已是心緒萬千,禁不住將夏彩蓮摟得更緊了。
很快,就有些情難自控……
“別!”
就在劉延想要進一步時,夏彩蓮忽然抓住劉延的手道,“咱還是等結婚的那一天好嗎?”
劉延當然不好,這都啥氣氛了,不整點名堂出來,都對不起這個調調。
可轉念一想,夏彩蓮有期盼,他也不能強人所難。
只好點點頭道,“行吧,彩蓮姐,我會盡快完成我的夢想,然後娶你爲妻!”
夏彩蓮也微微頷首,眼眸流轉,“姐等你,也祝你心想事成!”
話落,兩人又是緊緊相擁激吻一番,直到門外傳來金鳳的呼叫聲,方纔依依不捨地分開。
“劉延,彩蓮,可以喫飯了,你們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金鳳嬸,我和彩蓮姐這就出來……”
劉延鬆開夏彩蓮,笑了笑。
夏彩蓮滿面羞紅地整理了下發髻和衣服,站起了身。
“彩蓮姐,那我們出去喫飯吧!”
“嗯呢!”
由於搞定了夏彩蓮,這頓午飯劉延是喫得異常痛快,桌上幾人也是其樂融融。
劉延給接下來的工作部署安排,魯花生和金鳳欣然領命,至於夏彩蓮,劉延則特意徵詢意見。
“彩蓮姐,你看你想做點啥呢?”
聞言,夏彩蓮不由笑道,“做啥都可以,只要能幫上忙,你看我適合做啥呢?”
劉延想了想,道,“你在村裏做過聯絡員,要不你也負責咱們扶貧小組的聯絡工作吧?外加審計,咋樣?”
夏彩蓮點點頭,接着又好奇道,“聯絡工作我熟,可審計是負責幹啥的?”
劉延笑着解釋說,“審計就是審計員呀,管賬目的,類似出納會計,只是說帶有監督的性質。”
“哦哦!這樣呀,”夏彩蓮恍然道,“那我就明白了,只要你對我放心,我沒問題!”
“呵呵,”劉延笑道,“我當然對你放心啊!這種事要是交給王福貴,我纔不放心哩!”
被劉延這麼一說,幾人都笑了,魯花生趁機道,“師父,你還別說,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啥問題?”劉延問。
魯花生一挑眉道,“就是你說王福貴會不會趁火打劫?斂財一把?”
劉延笑笑,說,“這個我自然想過了,所以審計方面必須由我們自己人把控,但凡他敢動小心思,那就別怪我舊賬新賬一起算!”
“哦豁!”魯花生雙眼一亮道,“師父就是師父,果然君子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呵呵,那是當然,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可能當沒發生過,一切都是時間問題!”
劉延說着就放下碗筷,擦擦嘴站起來道,“好了,你們慢慢喫,我還有事要忙,就先出去了。”
離開家後,劉延徑直去了馬蘭芳家裏。
自從馬蘭芳的公公逝世後,馬蘭芳就獨自一人帶着孩子在村裏打零工。
可桃山村不比杏花村發達,山上桃園忙過之後,平日裏哪還有什麼活幹,馬蘭芳更是閒賦在家。
畢竟小組成員都是有酬勞的。
“誰呀?”
劉延剛敲了幾聲門,屋裏便響起迴應。
“是我,蘭芳姐。”
劉延大聲道。
“劉醫生啊,來了來了!”
說話間,屋裏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很快,門就打開了,馬蘭芳滿眼驚喜道,“劉醫生快請進,屋裏坐!”
劉延微笑點頭,跟着馬蘭芳走進了屋裏。
不過剛坐下,他就發現面前的馬蘭芳,幾日不見似乎憔悴了不少。
“蘭芳姐,我看你精神欠佳,這幾天是沒有休息好嗎?”
劉延關切道。
“嗨,哪有,我每天睡得可香哩!來,喝茶!”
馬蘭芳說着遞給劉延水杯。
劉延接過水杯點了點頭,可眼光一瞥,發現馬蘭芳的手滿是裂口,不由皺眉,
“蘭芳姐,你的手咋回事?”
聞言,馬蘭芳條件反射似的縮回手去,並藏在身後,像個小媳婦一樣難堪地低下了頭。
支支吾吾道,“沒、沒有啊,沒啥……”
見狀,劉延不由更納悶了,放下水杯,正色道,“你把手給我!”
“啊?”馬蘭芳一驚道,“你、你要幹嘛?”
“不幹嘛,我就看看情況,好給你開點藥抹抹。”劉延道。
“哦哦,不用不用,真沒事……”馬蘭芳尬笑。
可她越是逃避,劉延就越是懷疑,總覺得對方有啥事瞞着他。
“是嘛?既然沒事,那你爲何不給我看看?你放心,我隨便給你開點草藥不收錢的。”
劉延說。
“呵呵,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馬蘭芳似乎十分爲難,乾笑着說道,“咱農村人這點傷當啥,早都習慣了。”
“嗯?”
劉延微微蹙眉,他注意到對方剛纔說的是“傷”,看來還真有點問題呢。
於是故意點點頭道,“這樣啊,那也成,你要是不舒服就隨時告訴我,別客氣。”
說着,劉延就起身假裝要去上個茅房。
結果剛經過馬蘭芳身後,就猛地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放在眼前仔細看了個清楚。
馬蘭芳被劉延如此冒然的舉動給嚇住了,禁不住叫了一聲,“哎呀……”
然而,話音未落,馬蘭芳就瞬間明白劉延的用意,不由俏臉一紅。
劉延自然不會顧及這些,反而一臉嚴肅起來,問道,“蘭芳姐,你的手都爛成這樣了,你咋還說沒事,你到底做啥了?”
經劉延辯證,馬蘭芳臉色不好是氣血不足的表現,再結合手上的症狀,一定是幹了苦活。
所以,他的質問和眼神都很犀利。
馬蘭芳見遮不過去了,只好全盤托出。
原來爲了搞生活費,馬蘭芳最近起早貪黑去鎮上一作坊打零工。
因爲做的是清洗海產品的工作,一做就是幾個小時,手經常泡水,所以才弄成這樣。
這活一聽就不輕鬆,可馬蘭芳說起來卻顯得不以爲然。
而且還自嘲一笑道,“我就是個苦命的女人,我苦不要緊,只要孩子有喫有喝就行!”
劉延聽着心裏十分難受,脫口而出道,“蘭芳姐,這孩子以後咱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