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啊”
“不是朋友了。我們今天早上已經相互表達過喜歡了,所以我們現在就不再是簡單的朋友了。”
“那是什麼?”
“愛人啊。”
“愛人?”
“對啊,就是要一直在一起的人。”
“朋友也可以不是嗎?”
“朋友是可以分開的。愛人不能。”
“那愛人就愛人吧,反正我也不願意和你分開。”
“那你以後去哪裏都帶着我好不好?”
“不好。”
“爲啥?”
“我如果去魔界,凡人就不能去。”
“那有什麼辦法能去?”
“成仙或成魔。”
“那我肯定要和你一樣呀。”
“你是人魂靈,若和我一樣你需要經歷十世輪迴,且每一世都不殺生,所行之事皆爲善。纔有可能。”
“那我這一世豈不是沒希望了,畢竟我小時候打魚爲生的。”
“還有其他辦法嗎?”
“用別人仙內丹”
“這個方法不可行。”
“是的,神仙一般不會隕落,所以沒有仙內膽給你用。”
“那我豈不是不能做什麼都和你一起了。”
“你身爲人間降怪師,把人間怪收拾好也是很好的。”
“可我想和你一起。”
“若不是烈以邧這次和魔界勾結,我也不會和魔界有什麼關係。”
“我覺得我一定能找到辦法和你一起攜手降妖邪除惡怪的。”
“你找到了一定要告訴我。我需要先看,如何?”
“好,沒問題。爲了能和你一起降妖除怪,去五界無阻礙,我一定可以的。”
“不可太急功近利。”
“好的,寶貝。那你這次去魔界那我豈不是不能隨你一起了嗎?”
“是的。寶貝是何意?”
“凡間就是哥哥的意思!”蕭清裏壞笑一下。
“哦。”白言云一臉相信,毫不懷疑。
“那你能叫我一聲寶貝嗎?”
“我大你許多,怎能如此稱呼之前不是說過了嗎?”
“早知道說是弟弟的意思好了。”蕭清裏心想着。“那好吧,那好吧。那我以後不想叫你老白了叫你寶貝可好?”
“好。”
“這可是你同意的,不要反悔。”
“這有啥可反悔的?”
“好嘍,那我睡覺了。”說完蕭清裏就躺在了白言云踏上。
“你不回去嗎?”
“不啊,都怎麼晚了。”
“可是我聽說你們若是不會就會被罰。”
“你怎麼知道?你監視我?”
“我那天追一個小妖路過聽見。”
“我不嘛~我就要在這裏,我一會看不見你我就不開心。”
“好吧,那你睡吧,我還需要看一會魔界的一些事情。”
“好,那你看,我看你。”
“你今天一天都很奇怪。”
“我以後每天都如此。”
“開心極了。”
夜深了,蕭清裏熬不過白言云,睡着了。白言云看了看熟睡的蕭清裏,把他輕輕抱起。送回觀內弟子房。
第二天一早,蕭清裏看着自己躺在弟子房裏。也就明白了是白言云怕自己挨罰,趁着自己睡着把自己送過來的,內心一陣愧疚,又麻煩到他了。
“不好了…不好了…”一個弟弟慌慌張張跑來說:“城裏好像出現了瘟疫,很多人一夜之間都換患了咳症,也有一些發燒的,但是奇怪的是這兩類症狀同事出現卻不會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我們山下弟子懷疑是妖作祟,所以想問問平卉監官的意見。”
“我知道怎麼治!讓我去!”蕭清裏舉手站出來說。
“哦?你知道?”
“是的!還請平卉監官讓我去處理這件事!我肯定能兩日內完成。”
“哦~怎麼有把握?”
“是的,完不成,弟子願領責罰。”
“很好,那你去吧。”
蕭清裏念動法術使用御劍術離開衆人視線。
“嗯?他什麼時候學會的御劍我們教過嗎?”
“蕭師兄怎麼會御劍?”其餘弟子。
………
“寶貝!隨我去下山。”蕭清裏站在靈山上空吆喝白言云。
白言云聞聲出來。“你白天就能下山了?”
“路上和你說,走吧。”
“好。”
白言云施法喚水,踏水而行,蕭清裏御劍。
“寶貝,你有沒有雙人御一劍的術法呀?”
“有。”
“那你教我唄。”
“你的劍認主,你的靈力現在無法讓它載你以外的人。”
“啊~這樣呀。怪不得。那讓它也認你如何?”
“那需要等你法力夠了親自施法術纔行。”
“這樣呀,你不是也有一把劍嗎?能御嗎?”
“那把劍是我身體裏的,不可御。”
“怪不得和你一樣好看。”
“………”
“專心!”白言云對蕭清裏說。
“嚇我一跳。”
“你經常不看前方是御劍大忌,又不是沒撞過!還不長記性嗎?”白言云厲聲道。
蕭清裏嘴上說:“哦。”心理想的確實:“還不是怪你太好看。”
他們來到樾光城裏,看見了許多咳嗽的人。
“咳咳咳!我也是患了……咳咳咳……咳症的人,請問這位小哥能否告知女神醫地點啊?咳咳咳!”戲精蕭上線。
“嗷呦這位小哥看着病的很嚴重啊,在城南路西。哪裏很多人排隊,你去哪裏就能看見了。”
“多謝小哥!咳咳咳!”蕭清裏捂着身體拱手道謝。
“怎麼樣?我裝的像不像?”蕭清裏得意的問白言云。
“浮於表面,沒有內涵。”白言云回。
“啊~我一直覺得我演技超棒。”兩人邊走邊說着。
“我去!這麼老長的隊?這得到猴年馬月?”
白言云沒有說話直接拽起蕭清裏飛到半空。她們看見了慕盼兮。
“慕姑娘?”蕭清裏說:“這些人並非生病,而是爲了見慕盼兮故意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