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了,醒醒啦。”他把那個仙兵叫醒。
那個仙兵揉揉眼睛,懶洋洋的說“我怎麼睡着了。”
白言云沒有回覆他,伸出手指讓他看他手上的稱心環。仙兵繼續擦亮眼睛看了看小聲說。:“你把我弄暈跑出去了!”他神情聚變。
“是啊。”白言云滿不在乎的回。
“你想怎麼樣!”仙兵謹慎的問。
“不想怎麼樣,你幫我換個正常的鏈子和給我足夠的書寫紙。就這樣。”
“就這些?”
“是啊。”
“就這些你費那麼些心機?當真是……”
“你給我打住!”
“看來上聖神說的一點沒錯,離你遠點是上策。”
“我可傷害過你?”
“這倒沒有。”
“我若是跑了,不回來你是不是必被除死?”
“這倒是。”
“所以我不會害你,不要總是聽人說。”
“可你跑出去,又回來,我現在有把柄在你手裏了。”
“你只要答應我的要求,我當無事發生。”
“真的?”仙兵試探問。
“騙你做甚。”白言云說。
“這………可你這也太嚇人了。趁人不注意把人弄暈,我還怕你再來這出,上聖神發現怪罪於我看管不利,到時候罰我雷電之刑我可受不住。”
“雷電之刑是劈別的過錯,你這種玩忽職守不會受那個刑的。”
“對對對。這方面你有經驗。你可是天庭被雷電之刑劈次數最多的人啊。在下佩服了。”
“還想聽凡間故事嗎?”
“想……不敢…想……。”仙兵膽怯有期待的眼神參雜臉上。
“你放心我下次想出去肯定換個招。”
“你還能有什麼招?”
“這能告訴你嗎?”
“你太可怕。你那個小情人估計也得被你騙不少。”仙兵想了想又說:“唉~對了你下凡幹嘛不騙姑娘啊?我聽你小情人說凡間姑娘纔好呢。”
“你這樣聊天我很難和你進行下去啊。”
“這是今天的仙藥。給你。”仙兵把雷電之刑的藥遞給白言云。
“不必了,我都不用。”
“還怕有人能偷看你啊?”
“懶得擡手。”
仙兵看了看白言云粗重的鏈子說:“確實難爲你了。”
“……”
“那我去給你換個細的,你等我啊。”
沒一會仙兵拿來一個細的鏈子將粗的換掉。把細的用鑰匙鎖好。白言云看了一眼那鑰匙。
“哎~你看這不就方便多了嘛。早這樣多好?”白言云終於擺脫那及其沉重的鏈子。回站到桌子前。繼續他的策劃方案。
仙兵看着他說:“你能不能把那些故事寫給我?”
“不能。”
“爲啥?”
“嫌累。”
“當神仙還嫌累啊。”
“我幹嘛寫給你?”白言云邊寫邊說。
“你在這裏畫畫的時間給我寫寫有沒啥吧~何況大家都那麼熟了。”
“仙尊這可以呀!把你小情人畫的那麼好看。”仙兵用力朝裏看去。
“不知下次相見是幾時……。”白言云失落說着。
“估計得很久,有可能你小情人死了你都見不到。”
“不會,他不會死。”
“那麼肯定。”
白言云靜靜看着。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哎呦~好痛啊。”他大驚!“是他用稱心!”於是他將手放於心間說:“怎麼了?”
“嗯?什麼聲音?誰在說話!”蕭清裏把手按在地上四處張望看着。一邊的安安也已經輕微受傷,看着哥哥說:“你又傻了?哪有人說話呀!”
“不是我剛剛明明有聽見!”兩個人說着大叫一聲,快速跑開妖怪的襲擊。
“哥哥。這妖比我們之前對付的任何妖都兇悍啊爲何如此呀!”
“我也不知道啊!和記載有所不同啊。”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不會死這裏吧!”蘇安安慌亂的說。
“哎呀!你別慌呀,我也慌啊。”兩個人繼續用兵器擋住襲擊,可就是攻擊不了此怪,好靈活啊。
白言云沒有聽到回覆又說:“你是在打怪嗎?”
“嗯?怎麼又有聲音?好像這聲音不是來自於外而在於我體內……好奇怪…問我是否在打怪?…”蕭清裏這樣想着然後大喊:“是啊!我是在打怪你看的見嗎!”
白言云是聽不到的他這樣喊。
“哥你幹嘛?和誰說話!”蘇安安邊攻擊邊閃躲邊問。
“你將帶指環的手放於心間,想心裏所說之話我便能聽見。”白言云又說。
蕭清裏躲避攻擊將一手放於心間:“我在打怪你是誰?”
“怪爲何名?”
“據說是只蠅妖。”
“打它腹上六寸,用落星三形態,聲東擊西之法,落星劍殺之。”
蕭清裏聽見,將落星換三形態,變成長劍,念動術法,將落星拋出,然後自己飛到另一邊去打蠅妖。蠅妖看見有人丟劍空拳襲來一陣竊喜迎上去。飛到一半掉落,落星劍從後面插入它的腰背六寸。直接死亡。
“啊?就這麼死了?”
“哥你好棒!”蘇安安開心說道。
蕭清裏筋疲力盡躺在地上。蘇安安也跟他一樣躺下。兩個人對頭躺下。
“還是我哥厲害。”
“不是我。”
“是我內心有個聲音告訴我的。”
………
“打完了嗎?”白言云問。
蕭清裏聽見這個聲音將手當心間回:“打完了,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劍的名字和使用方法?”
“你將此妖煉化,可助你獲得靈源,祝你增長修爲。”
蕭清裏起身,唸誦法術,拿出法器將妖煉化,收入法器中。癱坐在地。
“下次你降妖守則能不能好好看看。”蕭清裏對安安說。
“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心思我們都那麼熟練了況且還有你就沒仔細看。”
“你哥我也不是萬能的啊。何況妖都不同的。走吧回去吧。”
他們回到住處。蕭清裏在他茅草屋裏練習這安安跟他說的術法也是她行遊閣序觀裏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