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此劍之勢 >第二百七十八章 拼詩
    往後的飛花令極爲無聊,無非是對詩而已,1共十句,慶忌多多少少也是將其對完,算是中規中矩。

    將宣紙收走之後,衆人便坐在大殿裏等候,如今就只剩下最後1項,作詩。

    自學宮初試之後,慶忌就再也沒有作過詩,因爲想不起來,況且對於寫詩他是真的提不起興趣來。

    與矮桌前坐了半晌,費易終於是從後殿回來,第1次臨摹已經淘汰了2十多人,慶忌運氣還算不錯,用那似楷非楷的字體矇混過關,若是第1場便被刷下去,多少有些尷尬。如今也是進行第2次的宣告,這1次,足足淘汰了3十多人,唐十3與彭敏便包括在裏頭,如此1來,進行作詩的學子便極爲稀少了。

    “看來把關把的很嚴嘛”慶忌單手托腮,聽着費易的宣告,長長的嘆了口氣。

    1旁的傅紅雪看了慶忌1眼,淡淡的說道:“冬會可不比冬戰,4國人員如此之多,嚴格對待纔是公平的象徵,而且這位費侍郎那是出了名的認真與嚴厲,能剩下這麼多人,說明水準都還不錯”

    慶忌尷尬的笑了笑,自己就寫了1首詩,哪兒來的水準?

    扭頭看向殿門,只見唐十3與彭敏站在外頭,前者不斷朝慶忌揮手,加油打氣的意味盡顯。

    慶忌無奈的嘆了口氣,扭頭望向前方,“這傢伙”

    待得宣告完畢後,存留在大殿之內的人已經不多,不過慶忌仔細數了數,依舊還是有4十個人的存在,這其中嘛。也有不少算是熟悉的面孔,落塵、江離然、林皓辰、歐陽浩塵,這麼1看,似乎西楚的人數更多,其次纔是大泉,至於後面那兩個嘛,慶忌懶得去數。

    ——

    費易已然走上殿前,面前擺着1個木箱,裏頭應是詩題。

    “現在進行分組,如今剩下的人中剛好有4十人,那麼意味着也不需要進行抓鬮輪空這1操作,經過我們匹對,以最公平的形式將你們平均分配,確保4國之間的學子們對上,如此才顯交流意味”費易拍了拍身旁的木箱,淡淡的說道:“此次文試作詩只選前十,也就是說4十進2之後,還要進行1次2十進十,如此才能決出前十名,都明白了嗎?”

    1致的回答,慶忌並未開口,如此說來,自己最少要作兩首詩詞,這簡直就是

    抱怨終歸無用,待得費易將首次對詩人員宣佈好後,便招呼2人對詩的打頭人上去抽取詩題,慶忌不是打頭人,所以便坐在矮桌前,望着那個跟自己對詩的身影。

    那是個少女,看穿着應該是西楚那邊的,少女有些羞澀,拿着詩題走下臺階,竟是有些不知所措,望了1圈之後,纔看見那個跟自己招手的身影,少女趕忙跑過去,將手中的詩題放到慶忌的矮桌之上,輕聲說道:“詩題”

    慶忌點了點頭,將詩題拿起後,又是看向少女,問道:“你不看?”

    少女1愣,這纔想起自己還沒看過,可望着慶忌,她又不好意思開口。

    慶忌無奈苦笑,打開手中小紙條,望了1眼後便遞給少女,說道:“寫春”

    少女小心翼翼的接過紙條,臉頰有些紅潤,她拿起紙條看了兩眼,朝着慶忌點了點頭,結結巴巴的說道:“謝謝謝謝你”

    說罷,少女轉身離去,坐回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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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慶忌望着少女的背影,無奈苦笑。

    “聊得很開心啊”傅紅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慶忌全然沒有聽出其中蘊含的語調。

    他扭頭看了1眼傅紅雪,笑着說道:“感覺像個小孩兒1樣,不是嗎?”

    傅紅雪1愣,這是什麼稀奇的想法?

    慶忌打了個哈欠,趴在矮桌之上,望着面前的宣紙,嘆了口氣,說道:“大冬天要寫春,這是什麼稀奇的想法?話說,你的詩題是啥?”

    傅紅雪甩了甩手中的紙條,是先前魏晉1個少年拿來的,幾乎是以極爲不客氣的態度扔到傅紅雪的矮桌之上,之後甚至瞪了慶忌1眼。

    “寫梅花”

    慶忌點了點頭,望向魏晉先前的那個少年,湊到傅紅雪耳邊輕聲問道:“能贏嗎?”

    傅紅雪1巴掌打在慶忌後腦勺上,“你說呢?”

    慶忌伸出大拇指,點了點頭,給予高度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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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人閒聊之餘,費易已然宣讀完畢,2十組人已然抽取完畢,隨着費易的1聲令下,開始了作詩。

    慶忌先前研磨好的墨有些幹了,他只得再次研磨,左手托腮望着前方,右手不住的磨墨,思考如何下筆。

    天啓城的春日慶忌見過,可如何去寫,這1時半會兒還真的想不起來。

    寫4季的詩慶忌倒是見過不少,可到了自己寫時,真是半點兒頭緒也沒有。

    寫詩的時間只有1炷香,待得半炷香燒完時,慶忌卻還在磨墨。

    傅紅雪已然寫完,當看到慶忌那副模樣時,不禁有些擔心。

    不止傅紅雪,注意到慶忌行爲的人不少,比如那林皓辰,比如面帶冷笑的江離然,比如歐陽浩塵,還有那站在殿前的禮部侍郎,費易。

    慶忌的名聲他是曉得的,不過這個少年的樣貌倒是從未見過,雖說在慶尚書手下辦事兒,但是他們很少往來走動,1是尚書事情較多,2是很少能有時間。

    如今看到慶忌,費易頗爲不解,臨摹字帖極爲普通,飛花令只能算是中上,這樣的文學水準,是如何寫出那首詩句的呢?

    而且現在半炷香都過去了,他還未動筆,莫非那首是抄襲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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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易不得而知,他淡淡的看着慶忌,搖了搖頭。

    慶忌曾在書中看過1詞,寒英,便是落雪。

    青華院中有1方池塘,聯想到此,慶忌這纔是有了頭緒。

    今年初春時護城河旁的楊柳讓他記憶猶新,如此算是順理了詩篇。

    想到此處,慶忌突然笑了笑,開始起筆。

    詩名《仲春》:

    縱使寒英滿清池,1抹春綠上柳枝。

    2月皇城春色裏,春風拂面人盡知。

    淡然收筆,1炷香已然燒到最底,傅紅雪看着慶忌那極爲歡樂的表情,便已心知肚明。

    不過不了解慶忌的自然對其有所看低,比如江離然,慶忌幾乎是最後1分鐘完成詩作,且先不說詩作內容如何,單就是字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況且1分鐘能做出什麼好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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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浩塵看到慶忌那笑容,也是鬆了口氣,這傢伙總是讓人隨着心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