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喫街
老大媽食坊
聖糖靈羽咬一口蔥煎包吸溜一口蛋花湯,喫得挺開心。
歐陽芝櫻坐在對面,一口東西沒喫,卻一臉微笑的死死盯着聖糖靈羽。
“你不喫東西,老盯着我看幹嘛?我就算秀色可餐,那也暖不了你的胃。
喫你的蔥煎包,再看,再看我也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聖糖靈羽眼一瞪,一臉嫌棄道。
“夫君好手段啊!看來我是不用花重金去購買什麼名琴了,有翹尾鳳鳴琴在裁決司那吊着,這水至清兜兜轉轉得求到你的頭上。”
歐陽芝櫻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
“是啊,我幫她找回了琴,讓她來我萬花宮當一段時間的琴藝教習,這要求不過分吧!正好花奴姐姐們喜歡彈琴的甚多,而你忽然也喜歡上了彈琴,那順便教教我媳婦也是理所應當的。。”
聖糖靈羽一副“你懂的”表情。
“呵呵!是啊,我忽然就喜歡上彈琴了,夫君!你的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歐陽芝櫻說完,忽然嫣然一笑,百媚生。拿起蔥煎包小心的咬了一口,只覺得神清氣爽。
“不過你不可用勢強逼,她若是不願,就不許爲難人家,畢竟陰陽調和纔是大道,你這終究是小衆愛好,有些人是沒有辦法接受的。
她要是不願,你就換個願意的,不許玩什麼生死戀,非她不可,那可是害人又害己!我可不想當幫兇!
懂嗎?”
聖糖靈羽喫着蔥煎包還不忘打預防針。
“曉得了!她要是不願,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曇兒!”
歐陽芝櫻一臉笑意道。
“。。。”
聖糖靈羽翻了翻白眼,一臉無語。
心道“這貨要喜歡誰,自己還真沒辦法。不過幸好是精神戀愛,只是閨蜜之上,戀人未滿,外加一點小小的佔有慾。無需胡攪蠻纏,只需相知相伴即可。
倒也無須太過提防她禍害了自家的大白菜!”
。。。
一頓夜宵進肚,夜色愈深,聖糖靈羽回了萬花宮,歐陽芝櫻回了甘來宮,倒是分道揚鑣了。
他們兩個是該喫喫,該喝喝,該睡睡。
可還有兩個人卻是註定今晚無眠。
裁決司
詔獄地牢
司空堂看着放在一旁的老虎凳,辣椒水,大火盆,紅烙鐵,刺釘牀。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他何時見過這般陣仗,那腿抖得停都停不下來。
他與獄卒親切交流時,那叫一個問啥答啥!
從小時候尿牀開始聊起,聊到拜師神偷門,苦練{摘星術},後憑藉着天賦,手速通神,可在一個姑娘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摘得其肚兜。
不過因爲膽小如鼠的緣故,一直都是大錯不敢犯,小錯卻不斷。
然後就一直聊到今晚終於壯起膽子想幹票大的,去盜翹尾鳳鳴琴的事。
聊到這,司空堂直接給自己來了兩巴掌,悔不當初啊!
半個時辰之後
“獄卒大哥!你別對我用刑行不行?我能說的,不能說的,我全都說了!
你要我幹啥,我就幹啥!我就是一條蟲,您踩死我,這不是髒了您的腳嗎?”
司空堂一臉賤笑,沒辦法,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不服軟不行啊!只得心中默默祈禱,希望上天再給自己一次機會改過自新。
那獄卒聞言笑了笑,摸了摸自己錚亮的光頭,道:“嘿嘿!不逗你玩了。
我少主說了,雞鳴狗盜之輩也是有用處的,你那隱匿藏形的本事,我少主看上了。
“你少主?你少主是誰?
你又是誰?”
司空堂一臉懵逼。
“我少主?聖魂殿聖子殿下,問道宮宮主大人。
而我就是生肖十二使中的丑牛使。”
牛鼎力也不裝了,亮出自己的身份。
“聖子殿下!我艹!”
司空堂呆滯了,然後瞬間狂喜道:“天上真的會掉餡餅啊!還是純金做的!哈哈哈哈!”
從此世上少了一個小偷小摸的司空堂,卻多了一個問道宮十二生肖使之子鼠使,武魂:探寶尋金鼠!!
。。。
聖魂大型歌劇院
後臺休息室
水至清坐在沙發上哭得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讓人看得好生心疼。
她正哭得傷心欲絕,卻見自己的貼身丫鬟推門而入。
那丫鬟掏出手絹爲其擦了擦眼淚,安慰道:“小姐別哭了,方纔護城司派人過來說,翹尾鳳鳴琴已經找到了,沒丟!”
“真的!那我的琴呢?爲何你不拿回來?莫不是被弄壞了?”
水至清聞言立馬不哭了,盯着丫鬟緊張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那琴沒在護城司手裏,而是隨着那盜賊去了裁決司,是聖魂殿的聖子殿下抓的人,那琴怕是已經到了聖子殿下的手裏了。”
丫鬟小心翼翼道。
水至清一聽丫鬟所言,又開始擔憂起來。
緊張道:“聖魂殿的聖子殿下?對方身份太過高貴,就算我和護城司司長的公子認識,可他怕是連和聖子殿下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我去求他幫忙怕是也沒用啊!
這可如何是好?”
水至清說着,站起來來回晃悠,卻是慌了心神。
“小姐莫慌!其實你不用去找誰幫忙。
聖子殿下常住萬花宮,只要小姐去拜貼求見就是了,今晚聖子殿下可是專門來歌劇院當你的聽衆,以小姐的美貌,你去求見他,他還能將你拒之門外不成?”
丫鬟一臉自信道,見過自家小姐的男人,有幾個不心動的?聖子殿下雖然身份高貴,可也是男人不是!
水至清聞言,倒是醍醐灌頂,如茅塞頓開一般。
牽起丫鬟的手,高興道:“對對對!我怎麼沒有想到呢!還是你聰明!”
可忽然,她又開始眉頭緊皺了。
“可這聖子殿下的爲人我又不清楚,萬一我去萬花宮,他,他要是個貪花好色之徒,趁機要挾我怎麼辦?
他會不會,會不會!!”
丫鬟兩眼一翻,無奈道:“小姐,你就別杞人憂天了,那可是聖魂殿的聖子殿下,他需要趁機嗎?
他真要是想把你給睡了,您啊!也別反抗了,手一攤,腿一開,牙一咬就過去了。
像他那樣權勢滔天之人,我們的意願其實啥都不是,要麼一劍抹了自己的脖子來個一了百了,要麼乖乖躺平閉起眼睛享受就是啦!
還能咋的?愛咋咋的!”
“好你個小丫頭片子,你怎麼能說得如此露骨,這這這。。。”
水至清一時無法接受丫鬟之言,可想了半天卻是想不出反駁的語言。
其實在心底她也認同了這話,面對如此通天巨鱷,喫不喫你,只在於他想不想,而不是他能不能。
“罷了,罷了!爲了翹尾鳳鳴琴,便是被聖子殿下。。。
我也要去求他,那琴是我的命,我豁出去了!!”
水至清一臉決絕,看來是下定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