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來宮
歐陽芝櫻一身吊帶睡裙,敷着牛奶面膜躺在貴妃塌上翹起了二郎腿,兩條修長花白的大腿抖啊抖!說明此時的她心情非常不錯。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個肯包容自己的擋箭牌哪裏找?關鍵還是個嘴硬心軟的擋箭牌,處處幫着自己追求真愛,簡直堪稱完美僚機。
聖糖靈羽此時在她心中的地位“蹭蹭蹭”就排在了第四名。
除了父母、老師就是這位便宜夫君了,然後纔是別人。
歐陽芝櫻心裏清楚的知道,這四個人才是自己的天,可以爲她遮風擋雨,乃是擎天柱一般的存在。
正當歐陽芝櫻不由得哼起不知名的小曲,手還輕輕拍打着面膜時,一個丫鬟匆匆跑了進來,一臉焦急。
道:“小姐,不好了!那個馬文才又又又,又來啦了!
也不知道他在哪聽說了小姐你與聖子殿下昨天晚上一起去歌劇院的事情,現在正在大門口一哭二鬧三撞牆呢!
他他他,他還說小姐你貪圖榮華富貴,移情別戀。
他今天就要在大門口殉情自盡,以控訴這個不公的世界!”
丫鬟一口氣說完,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啥?我貪圖榮華富貴?本小姐需要貪圖榮華富貴?看扁我第六供奉殿是不是?
我靠!今日本小姐就要來個腳踹舔狗,拳揍癡漢,老虎不發貓,你當本小姐病危啊!
走!揍他去!”
歐陽芝櫻面膜一扯,起身就走,一副大軍出征,寸草不生的架勢。
“小姐!穿衣服。。。”
丫鬟趕忙道,這歐陽芝櫻還穿着一身吊帶睡裙呢!這要是走出去,豈不是讓那馬文才看得美滋滋?
“呃!我都給氣忘了!”
歐陽芝櫻一臉尷尬的撓了撓頭,又重新折返回來,怒道:“取我的聖導器:暴風晶甲來!
我要閃瞎那傢伙的狗眼,敢說我貪圖榮華富貴,本小姐讓他看看什麼是榮華富貴!”
。。。
聖導器很貴,越是高階的聖導器就越貴,其中防禦型甲冑類高階聖導器是最貴的,貴到有價無市的地步,有金幣都買不到。
一旦有巨工神匠福至心靈打造而出,那各大勢力開出的價碼絕對令人咂舌。
在聖師眼中,一件防禦型甲冑類高階聖導器和傳承主聖骨是一樣的地位,都是價值連城的存在。
千菱雪就有一件防禦型甲冑類高階聖導器:銀鱗寶甲,讓她可以在十萬年魂獸青鱗荒牛蟒的尾擊下保住性命,不然早就香消玉殞了。
所以,想要在聖魂大陸炫富,穿上炫酷的寶甲就能閃瞎很多人的眼,和藍星的勞斯萊斯、法拉利、蘭博基尼是一個道理。
半晌之後
歐陽芝櫻身着聖導器:暴風晶甲,出現在第六供奉殿的大門口。
深藍色透明的魚鱗狀甲片覆蓋全身,加上玲瓏有致的完美身材,看得兩排守門衛士皆嚥了咽口水。
而馬文才此刻正抱着大門口的青銅獅子哭得是稀里嘩啦。
“馬文才,你個王八蛋!你廢了你!敢胡亂編排我,今天我讓你知道風暴晶甲的拳套揍人有多疼!
看招!!!”
歐陽芝櫻加速幾步跳上青銅獅子的底座,對着馬文才就是一記鞭腿。
馬文才感受到一股劇烈的殺氣迎面而來,不敢怠慢,連忙一個懶驢打滾,滾下底座。
“嘭”的一聲,青銅獅子的爪子被踢凹進去一塊。
“芝櫻!你,你來真的啊?你心裏明明有我,爲什麼這麼對我?”
“呵!我何時說過我心裏有你?”
歐陽芝櫻說着話,跳下底座衝過去對着馬文才的臉就是一記勾拳。
馬文才趕緊後退躲避,可暴烈的拳風還是在他臉上劃出一道輕輕的血痕。
歐陽芝櫻快速連續出拳,馬文才只得連連後退,狼狽躲避。
哪知歐陽芝櫻忽然變招,擡腳直踹,“嘭”的一聲,馬文才被踹中小腹直接飛了出去。
“啊啊!明明那天你弟弟說的,他說了就差一點點!”
馬文才捂着肚子疼得齜牙咧嘴,不過還是艱難的從地上爬起。
“我弟弟?我父親就我一個女兒,我哪來的弟弟?
呵呵!一個你自己都不認識之人隨便的一句戲言,你卻是當了真,只因爲他說的那些話是你喜歡聽到的。
而我說了讓你不要誤會,你卻是當了耳旁風,只因爲我說的這話是你不喜歡聽到的。
說到底,你只是活在你自己編制的美夢裏,可我卻沒有絲毫興趣配合你的美夢。
你以爲我是那勾欄裏的娼妓嗎?幾個金幣就能對你喜笑顏開?
你以爲我是初出社會的無知少女嗎?你送上一車玫瑰就會對你感動莫名?
我!歐陽芝櫻!第六供奉殿的繼承者,一肩擔着第六供奉殿的將來,我需要一個強有力的依靠,而不是一個區區的主教殿–路政司–司長的兒子。
馬文才,好好和我打一架吧!之後回去好好睡一覺,你的夢該醒了,面對現實吧!
別去撈水中的月亮了,它其實遙不可及,你夠不着的。”
“武魂:噬風雲屠槍。”
歐陽芝櫻召喚出自己的武魂,乃是一把造型奇特的暗金色長槍。
黃~黃~紫~紫~黑~黑~六個聖環開始在她背後閃現。
深藍色的甲冑,暗金色的長槍,六環聖帝級的實力,此刻的歐陽芝櫻猶如一尊女武神站在了馬文才的面前,濃烈的戰意讓他看得眼皮直跳。
“哈哈哈哈!好一個當頭棒喝,好一個面對現實!
倒是我不自量力,高攀了!
不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我不會放棄的!”
馬文才大笑一陣後,一臉決絕道。
“呃!三十年?你是打算來喝我兒子的喜酒嗎?
三十年後,我說不定都當奶奶了!
(*^w^*)!!!”
歐陽芝櫻一臉微笑,好心提醒道。
“Σ_(???」∠)!”
“你你你!”
馬文才一口老血噴出,直接破防了,顫抖的手指着歐陽芝櫻卻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忽然他眼睛一翻,竟是暈了過去。
半晌之後
馬車裏
馬文才耷拉個肩膀,一臉沮喪的坐着,也不言語。
剛纔他是裝暈的,和第六供奉殿的親傳弟子打架?腦子有坑才幹!
“唉!到底是我一廂情願了,原以爲愛情可以不分身份,原來是我想多了!
罷了,罷了!
老賈!送我去怡春院,今晚我要最美的花魁,我要不醉不歸!”
駕車的老賈聞言,一聲嘆息後,回答道:“諾!老奴這就送你去怡春院,不醉不歸也好!也好啊!”
“駕!!”
馬車漸行漸遠,只留下一顆碎了一地的舔狗心。
從此,世上少了一個舔狗,多了一位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