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糖靈羽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光着膀子躺在牀上,胡珏和王小燕正一左一右睡在自己的身旁。
高牀軟枕配上羊脂妙玉,肚兜褻褲難掩無限風光,只嘆一句:生活真美好!
“哎呦!喝斷片了!現在幾點了?”
聖糖靈羽抓了抓頭皮一臉懵逼。
胡珏半支起身子,手掩着嘴打了一個哈欠:“夫君醒了,第二天早上了吧,天都亮了。”
“我沒記憶了!我喝斷片後沒幹出什麼事情來吧?”
聖糖靈羽有些心虛,上次喝醉走錯洞天世界,愣是摟着天女魃睡了一宿,害自己沒了三件先天靈寶。
王小燕此刻也醒了,見自家夫君問起,便坐起身子將昨天發生的事情侃侃道來。
“夫君喝醉了耍酒瘋,將高家堡門前的兩隻銅獅子像捏泥巴一樣捏成了兩個人型怪物,然後你摟着高步鬥說:那是凹凸曼,你還要讓他相信光。
還有,你脫了衣服讓他摸你的八塊腹肌,問他自己哪裏像娘們,還要和他比誰尿的遠。
接着逼他和你玩相撲,你一隻手將他高高舉起,扔進了一隻大水缸裏。
還有。。。”
“行了!你別說了。”
聖糖靈羽阻止了王小燕彙報自己耍的酒瘋,一拍額頭:“沒酒後亂性吧?”
“有啊!”
王小燕羞澀的低下了頭。
聖糖靈羽猛然一驚:“有!我,我把誰亂了?”
“我和玉珏姐姐啊!”
王小燕眨巴眨巴眼睛,嬉笑道,竟是開起了聖糖靈羽的玩笑。
畢竟她才十八歲而已,完全就是一個小姑娘。
那胡珏也不過二十三歲而已。
“你敢嚇唬我,看爲夫怎麼收拾你!”
聖糖靈羽鬆了一口氣,怪叫着將王小燕和胡珏一起撲倒在牀。
“不要,呵呵,癢!”
“唔唔。。。”
王小燕和胡珏二人已經將身心都給了聖糖靈羽,自然陪着盡情玩鬧。
接着。。。
然後。。。
最後。。。
一個時辰後,三人才梳洗,穿衣,出門。
高家堡大門口
歸心似箭的女聖師們已經早早等待,見聖糖靈羽牽着胡珏和王小燕出來,不由臉上一笑,齊齊一個拱手禮:“恩公。”
聖糖靈羽自然知道這些女聖師的心思,離家越久,誤會越大,變故越多,當下也不拖延:“久等了,事不宜遲,這就啓程。”
“恩公有要事在身,高某不便多留,不過有空可要再來高家堡,一醉方休!”
高步鬥陪着張品潔也早早在門口等待,見狀拱手相送。
“恩公,救命之恩沒齒難忘,有空一定再來。”
張品潔眼眶有些紅,經此一難,看清自家夫君對自己的信任,也算倍感欣慰。
“好!有機會一定再來,一醉方休。”
聖糖靈羽淡然一笑,忽然瞥見高家堡大門口的兩座奧特曼銅像。
“這是我捏的?沒想到我還有當雕塑家的潛質!”
。。。
一晃就是一月有餘,十幾個女聖師送回去十個,砸手裏四個,而嫩娘卻是最後一個被送回家的。
她是葉山派掌門的千金,嫁於門內大師兄爲妻,生有一子。
十萬大山
葉山派
看着熟悉的山門,嫩娘深呼一口氣,慢慢踏上石階,馬上就要見到丈夫和孩子了,簡直像是恍如隔世。
走着走着,嫩孃的眉頭開始緊皺,她發現去往半山腰大殿的這條石階上滿是落葉。
“難道是出了什麼變故?”
嫩娘心裏“咯噔”了一下,不由加快了腳步。
半晌之後
終於行至大殿前,可眼前的景象卻是讓她差點暈厥過去。
破敗的大殿被火燒過,還坍塌了一半,廣場一片狼藉,大風吹動滿地枯葉,隱見下面大片大片的血跡。
更重要的是:人,一個人都沒有,偌大的一個宗門,唯有幾隻烏鴉在黃昏的餘暉下時不時的“呱呱”叫喚幾聲。
它們眼睛血紅,聽說吃了人肉的烏鴉,眼睛纔會血紅。
“大家,大家都去了哪?父親,母親,師兄,寶寶!!
你們在哪?你們在哪?”
嫩娘嘴裏喃喃着,開始在葉山派裏尋找起來。
沒有。。。
沒有。。。
都沒有。。。
嫩娘忽然癱軟在地,無神的看着葉山派破敗的一切,久久不敢接受心裏那個可怕的猜測。
或許說就是真相:葉山派被滅了,自己的親人凶多吉少。
聖糖靈羽踏着石階緩緩而上,等他走到大殿廣場時見到彷彿被抽去靈魂的嫩娘不禁嘆息搖頭。
好不容易死裏逃生回到家,面對的卻是家破人亡的景象,換誰都會無法接受。
聖糖靈羽蹲下身子拍了拍嫩孃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或許你的家人都逃出了生天。”
“真的嗎?真的嗎?”
嫩娘好像看到一線希望,眼神有了些許明亮。
聖糖靈羽將嫩娘扶起:“放心,我們先去附近打聽打聽情況。有我在,我會幫你的。”
“恩公,謝謝你。”
經過多日相處,嫩娘自然知道聖糖靈羽的能力,有他幫忙,沒有事是成不了的。
。。。
厚山鎮
厚山鎮離葉山派不遠,人口不少,算是一座大鎮。
在嫩孃的指引下,聖糖靈羽羽翼一展,片刻功夫就找到了此鎮。
來旺酒館
聖糖靈羽和嫩娘尋了一個偏僻的位置坐下。
“小二!十斤牛肉一壺好酒,再來幾樣拿手好菜。”
“來咧!客官稍等,這就上酒。”
小二大聲吆喝一聲,快步跑向廚房。
不多時,小二就端着喫食而來,爲客人擺上桌。
聖糖靈羽拿出一枚金幣晃了晃,一把扔給小二:“這是你的賞錢,最近幾個月這裏有沒有什麼爆炸性的消息?說來我聽聽,要是爺聽高興了,再賞!”
“謝謝客官!”
小二得了一枚金幣的打賞樂得合不攏嘴,趕忙將金幣塞進腰帶,那裏縫了一個小口袋,東西放進去不怕丟。
“要說這幾個月來最爆炸性的消息,必定是葉山派被斧頭幫滅掉這事。”
小二也不去招呼別的客人,反正還有別的小二,他開始爲金主細細道來。
“這幾個月前啊,聽說血月宗門人經過葉山派,強行擄走了他們的掌門千金,那老掌門出手阻止卻反而被打成了重傷。
就在他養傷之時,斧頭幫幫主領着幫衆趁虛而入,一舉將葉山派給滅了。
聽說這斧頭幫下手老狠了。那葉山派的掌門,大師兄一個沒跑,全被砍下了腦袋,而且老幼婦孺都沒有放過,雞犬不留!”
“雞犬不留!”
嫩孃的臉頓時煞白,一陣眼冒金星,天地鬥轉。
下一秒,眼一翻,暈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