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說過,你當時還不信,現在知道我沒有說謊了吧。。。哼!”
小甜甜擡起驕傲的小腦袋冷哼一聲,然後“嗖”的一下鑽進聖糖靈羽的衣衫裏。
那粉紅色肚兜被它用嘴叼着,自然而然也被帶進聖糖靈羽的衣衫裏,而且貼在胸膛上。
“我的肚兜!!”
絕色佳人猛然漲紅了臉,那是過去拿也不是,不過去拿也不是,一時間進退維谷,急得眼淚都快流下來。
這等貼身之物貼在一個男子的胸口,豈不是間接有了肌膚之親?
聖糖靈羽也懵了,大型社死現場啊。。。
看着憶屈良與牟萬香那逐漸古怪的表情,聖糖靈羽二話不說將手伸進自己衣衫抓出小甜甜,然後一把將它扔出窗外。
“哪來的壞鳥,平白污人清白,我堂堂正人君子,居然將這等女子貼身之物塞我懷中,簡直不當人子!
別再讓我看到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怒罵完小甜甜,聖糖靈羽看着三人一本正經道:“真的是,我真不認識這鳥!”
“呵呵,理解理解,喝茶喝茶。”
憶屈良尷尬一笑,拿起茶壺爲聖糖靈羽倒茶。
聖糖靈羽尷尬的從衣衫裏扯出繡着“花月”二字的粉紅色肚兜,一把扔還給絕色佳人,然後端起茶盞藉着喝茶掩飾尷尬。
“你都摸過了!”
絕色佳人努嘴嘀咕道。
“噗!”
聖糖靈羽一口茶水噴出來,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什麼叫摸過了?姑娘,你別說得這麼歧義好不好?
“咳咳!改天賠你一件就是了。”
聖糖靈羽一句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頓時讓絕色佳人更加羞怒三分。
“哪有賠女子肚兜的?登徒子!”
絕色佳人白了聖糖靈羽一眼,輕啐一口後拿着自己的肚兜跑了。
牟萬香笑着解釋道:“這是我家養女憶花月,從小嬌生慣養,讓大人見笑了。”
“新一屆的天下第一美人:憶花月?果然聞名不如見面。”
絕色佳人一走,聖糖靈羽算是恢復幾分灑脫。
“大人若是看上,我做主將花月送給大人,還望大人不要嫌棄她養女身份。”
牟萬香起了心思,這養女長得越發漂亮,還得了一個天下第一美人的名頭,不但將自己的兩個兒子迷的神魂顛倒,便是自家夫君看那丫頭的眼神都透着不對勁。
若是將來演一出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那簡直就是一場人倫悲劇,還不如趁機將這紅顏禍水送出去,一了百了。
“不提這個,不提這個,這天下美人也不能都讓我佔了。”
聖糖靈羽笑着婉拒,現在他嘴老刁了,除非有絕活或是特殊體質,一個花瓶?不要也罷!
一場鬧劇過去,三人繼續喝茶聊天,一個奴婢走到牟萬香身邊輕聲道:“夫人,酒宴已經備好。”
“知道了,下去吧。”
牟萬香點了點頭,看向聖糖靈羽與自家夫君微笑道:“大人,夫君,還請前往食宮,酒宴已經備好。”
“大人請!”
憶屈良起身相邀。
“請!”
牟萬香目送二人前往食宮卻並未一同前往,而是徑自去了養女憶花月的閨房。
“啊~~”
牟萬香剛進院子,只聽到一聲驚恐萬狀的慘叫從憶花月的閨房裏傳出。
“發生什麼事情了?”
牟萬香聞言眉頭一皺,快步而去,一腳踏進憶花月的閨房。
眼前的景象卻是讓她差點眼前一黑,只見自己的兩個兒子倒在血泊中,彼此握着一把匕首刺進對方的心臟,此刻已經沒了呼吸。
憶花月衣衫不整的縮在牆角,那慘叫就是她發出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的兒子怎麼會這樣?”
牟萬香怒目圓睜,對着憶花月大吼道,她的兩個兒子居然死在了養女的閨房。
哪怕這對雙胞胎兒子武魂變異,覺醒的是廢武魂,可到底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豈能不悲痛欲絕。
“大哥說我是養女,就是他的童養媳,他,他想。。。
然後二哥跑進來和大哥爭執,說我是他的童養媳。
兩個人越吵越兇,就動了刀子。。。”
憶花月渾身都在發抖,一朵嬌花哪見過這等血腥場面。
“我怎麼就收養了你這麼個紅顏禍水啊!”
牟萬香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覺悲上心頭,一時痛得難以言喻。
“娘,這不怪我,真不怪我!”
憶花月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腿,縮在牆角泣不成聲。
“發生什麼事了?”
卻是憶屈良聽到慘叫聲急匆匆趕來,一進房門也被眼前的場面震驚得目瞪口呆。
聖糖靈羽緊隨其後,淡然邁進憶花月閨房。
沒辦法,總不能一個人開席吧。
憶屈良逼着自己鎮定下來,臉色鐵青道:“這是怎麼回事?花月你說。”
“兩個哥哥都想要我給他當媳婦,打起來同歸於盡了。
爹,真不怪我。”
憶花月只得哭着再次解釋,將被撕爛的衣衫用力捧在胸前,只是雪白的嫩背無衣遮擋,暴露在外。
“兩個孽障啊!”
憶屈良聞言不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哎。。。長得太漂亮,有時也是一種罪過,紅顏薄命吶!”
聖糖靈羽無奈搖頭,拿出一件自己的衣衫給憶花月披上。
此時的憶花月就像是一隻雨夜下凍的瑟瑟發抖的幼貓,讓人不由憐惜,恨不能帶回家給它一個溫暖的窩。
憶花月哭得直抽搐,見聖糖靈羽爲自己披上衣衫竟是忽然抓住他的衣袖,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帶我走,求求你帶我走,我只是一個養女,兩個哥哥爲我爭風喫醋而死。
爹孃一定會遷怒於我,帶我走!”
“如此血腥場面,確實不適合一個弱女子待着。”
一念至此,聖糖靈羽同意了憶花月的懇求,將她扶起走出房門。
。。。
“來人,去買兩副棺材。”
憶屈良傻傻站了良久,這才讓人準備收屍。
“我的兒啊!”
哪怕是九環封號聖武,此刻的牟萬香也如尋常婦人一樣,哀嚎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