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落荒而逃的雙標和尚,張念雙嘴角微微上揚,眼睛看向坤、向兩家主母,冷笑道:“你們剛纔罵我什麼?賤婢?
辱罵一位八環聖明強者,這仇結得有點大。”
坤、向兩家主母齊齊腿一軟,不過想了想自家夫君也是八環聖明級,心裏又不由涌出一些底氣。
坤家主母怒道:“你將我兒子的棺材打翻,便是罵你了又如何?”
“哼!你怎麼不說你縱奴行兇?”
張念雙皺眉一怒,殺氣一現,不過隨後又釋然了,淡然道:“罷了罷了!將死之人而已,我倒是多餘浪費口水。”
一語言罷,她一把躍上一旁屋脊嬉笑道:“大家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有事算我頭上。”
“打!”
也不知道誰在人羣中帶頭大喊一聲,也許是某位家破人亡的苦主吧。
手拿農具的老百姓立刻一擁而上,又是鐮刀、耙子、鋤頭、扁擔、鐵杴齊下。
“啊~”
“啊~”
坤、向兩家主母的慘叫聲在人羣中漸漸低了下去,直至消失。
“還有這四個奴婢,扶着毒婦招搖過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打!”
人羣中有人殺紅了眼,指着不遠處瑟瑟發抖的四個奴婢想要打殺了她們。
“殺紅眼了。。。”
聖糖靈羽嘆了一口氣,手一揮,將四個奴婢收入洞天世界。
“走啦,繼續逛街。”
聖糖靈羽招呼張念雙一句,打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好嘞!”
張念雙嬉笑一聲,從屋脊上跳下來又一把竄上聖糖靈羽的背。
“哎呀!你樹袋熊啊,自己走行不行?真拿老哥我當坐騎啊?我多少絕色美人都沒有背過,就揹你這個同父同母的雙胞胎老妹了。”
聖糖靈羽無語了,這算怎麼一回事啊!這妹妹自己好像寵過頭了。
張念雙呵呵一笑:“趕緊走,駕~”
“┑( ̄Д ̄)┍!”
“哎。。。真是拿你沒辦法!”
聖糖靈羽只得當牛做馬,揹着老妹逛大街。
“都別動!放下武,呃。。放下農具!雙手抱頭蹲下!”
話音落下,一羣辯理院執事迅速包圍人羣,將聖糖靈羽和張念雙也圍了進去。
人羣見到辯理院執事到來,紛紛丟掉農具抱頭蹲下,不敢反抗。
一來,辯理院的人都是聖師,打不過。
二來,辯理院口碑還可以,不會顛倒黑白。
故而所有人才這般配合。
反正是對方先動手,自己這邊是正當防衛。
“哥!大案件啊!太好玩啦,趕緊抱頭蹲下。”
張念雙說着快速從聖糖靈羽的背上跳下,然後非常配合的抱頭蹲下。
“真是服了你了!”
聖糖靈羽翻一個大白眼,然後也非常配合的抱頭蹲下。
“第一次被抓進局子,好緊張啊!”
張念雙有些莫名其妙的興奮。
“喂!你這是什麼心態?”
聖糖靈羽倒是沒這麼無聊,不過捨命陪老妹,倒是不願掃了張念雙的興致。
“全部帶回去接受調查!帶走!”
執事隊長:李隆一揮手,將所有人帶走。
。。。
辯理院
一時人滿爲患,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很快調查清楚。
隊長:李隆走進辯理院長老:洛桑赤耐的辦公室,將筆錄放到桌子上。
“坤、向兩家主母爲臭水溝裏的兩個紈絝收屍,不滿沿途圍觀人羣議論,縱奴行兇,造成十數人不同程度受傷,兩人死亡的嚴重後果。
這就是這事的來龍去脈。”
“真是夠鬧騰的,這坤、向兩家就不能給老子安穩一點嗎?這一天天的!”
洛桑赤耐嘆了一口氣,拿起筆錄細看。
“咦!怎麼還有六環聖帝和一個八環聖明攪和在裏面?”
李隆無奈一笑:“澤賢大師路過欲護兩家主母離開,結果有一位外來八環聖明當時就在人羣中。
出於義憤出手趕跑了澤賢大師,這才讓人羣打殺了兩家主母。
對了,那位八環聖明也,也被我們“請”回了辯理院。
她還嚷嚷着要我們給她頒發見義勇爲獎並且給予獎金。”
“啥?你們長本事了?能擒回一個八環聖明強者?”
洛桑赤耐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怒道:“胡鬧!八環聖明級是這麼好擒的嗎?我們的人傷亡如何?”
“是請,不是擒!我們的人一喊抱頭蹲下,她就抱頭蹲下乖乖被我們的人帶回來了。
要不是民衆指認,她起先還不承認呢!妥妥的想扮豬喫老虎。
這人擺明是要給民衆撐腰,一個處理不好,敢拆辯理院。
您看這事怎麼辦吧!”
李隆有些無語,面對八環聖明,他也發怵啊!
洛桑赤耐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回椅子,揉了揉太陽穴:“去通知坤泰與向茂兩位長老馬上來辯理院一趟。
這又死兒子又死妻的,這坤、向兩家今年是流年不利啊!”
“是!”
李隆趕緊走出辦公室,這事不能拖延,遲則生變。
辯理院的動作很快,坤泰與向茂二人也爽快的來到辯理院。
。。。
長老辦公室
洛桑赤耐喝着咖啡,看了看坐在自己面前的兩個雙顯宗長老,將手中筆錄遞給他們。
坤泰接過筆錄看完,將筆錄遞給向茂後便陷入沉思。
向茂在看了筆錄後也是顯得寡言。
“這事你們怎麼看?手是你們這邊先動的,當場打死兩人,打傷十數人。
然後才被圍觀民衆反擊,以至於鬧出這樣的事。
正當防衛,先撩者賤。
而且衆目睽睽之下,我很難偏袒你們。”
“我家那個孽畜已經被我趕出家門,那賤人不聽我言,執意去收屍,還當街縱奴行兇,實在是死有餘辜!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無需偏袒什麼。”
坤泰面色沉重,卻也是擲地有聲,竟是打算不追究此事。
他怕啊!那隻鳥可還在先貴城,說不定就在監視着坤、向兩家。
要是讓它覺得坤、向兩家都是惡貫滿盈之人,那上門誅滅他們全家就成了理所應當之事。
不可無罪而誅,那有罪呢?
“我也不打算追究,這個賤人,我早就讓她收斂一下性子,可她依然我行我素。
上天難救該死之人。
公事公辦,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向茂看似臉色凝重,可心裏卻是有些暗喜。
他的正妻是他在微末之時娶的,當時得了岳父家的一點資助。
結果他現在都是八環聖明級強者,堂堂的雙顯宗長老了,這正妻還總是拿當初的一點資助當功勞,在他面前一直洋洋得意,自以爲是。
這早讓向茂不耐煩了,巴不得對方早點駕鶴西去,好給他的愛妾騰位置。
雙十的嫩芽可比老掉牙的黃花菜強上一百倍。
更重要的是,嫩芽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