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肯定了他們道行,又同時拒絕了胡善天的請求,最後在來個彩虹屁,吹得胡善天暈乎乎的。
好聽話,不僅是人喜歡,這仙家也喜歡!
胡善天大喜:“借您吉言!”
梁雪祖上對胡善天有恩,一直保護着梁家,後來他想採抓弟子出馬修煉,在梁家裏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合適的,後來看上了剛出生的梁雪,跟了梁雪十八年,這中間各種招兵買馬,從別的不要的堂口裏劃拉仙兒回來,直到去年才湊齊四梁八柱。
湊齊四梁八柱之後,就要開始給弟子竄竅,把梁雪折騰的半死不活。
要說這梁雪一身邪骨,天生就適合出馬,別人竄竅可能要個七八年,她七個月就竄開了。
所謂竄竅,就是要讓仙家將弟子的渾身上的竅竄開,讓仙家能無障礙的在她體內遊走,這樣才能附身開口說話。
如果不能附身開口說話,就沒辦法給人看事兒治病。
立了堂口也沒用。
梁雪說完話,渾身一抖,眼睛一閉,像是睡了過去。
這是附身完事兒了。
全場鴉雀無聲。
梁雪慢慢睜開眼睛,看見指間的香菸,連忙起身一邊道歉一邊往外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出去把煙滅了,不好意思哈。”
工作人員傻傻的回覆:“沒,沒事……”
這,這是什麼情況?!
恐怖密室逃脫來硬核玩家了!?
靠之!
宋玉咋舌;“她聲音都變了,也太神奇了。”
他頓了頓,又笑嘻嘻的道:“不過和我跟大師在一起時見到的還差點。”
畢竟他可是實實在在的見過鬼魂!
姜兆往鬱臻這邊靠了靠,低聲道:“她家那幾位是想靠着你呢。”
“我知道。”鬱臻攏了攏耳邊散落的髮絲,輕聲說:“不過我給搪塞過去了,誰都跟我攀關係,不得累死了,更何況我也不是什麼厲害的人,鄉野村夫一個。”
姜兆:謙虛了。
鬱臻這樣都不算厲害,那什麼樣的纔算是厲害!?
短暫的小插曲結束,宋玉給鬱臻介紹剩下兩個男生,一個叫宋爽,一個叫李軒,都是靈異社的社員。
密室逃脫開場前的兩分鐘,主持人走過來:“都是玩山村鬼妻的嗎?”
宋玉點頭:“我們六個都是。”
他話音剛落,鄰座的兩男一女也舉起手:“我們也是。”
拼車,八人組,正好到了上限。
“好。”dm將手中的免責書面放到幾人面前:“籤一下免責聲明,有心臟病,哮喘等等的不要參加,出了意外我們不負責。”
幾人點頭,陸陸續續的將名字簽好。
dm檢查了一下免責聲明,又道:“山村鬼妻是大型重恐追逐類密室逃脫遊戲,穿戴一下護具,防止等下追逐時摔倒碰傷。”
鬱臻看了一眼堆積在地上的護具,隨手拿起一隻手套。
溼乎乎的。
這上一個用的人出手汗也太厲害了,把整個手套都給浸溼了。
不僅是因爲不乾淨,還因爲溼乎乎的戴着不舒服。
宋玉一臉嫌棄的拎着護膝:“必須得戴嗎?”
dm笑道:“也不是必須,但是追逐過程中如果受傷了後果自負。”
“那我不戴了,我不怕摔跤。”
他說完,其他人也紛紛跟着附和不戴護具。
“既然這樣,我們開始吧。”dm手裏拿着四個身份牌:“這是八個身份牌,抽一下吧。”
鬱臻第一個上前拿去身份牌。
翻過來一看。
上面寫着村長。
下面有任務:配合從城裏來的警長調查任務。
dm繼續道:“其中四個身份牌是有明確的單線任務的,分別是村長,警探,張神婆,張山,剩下的則是村民,個別會有單線任務。”
給了一分鐘熟悉身份的時間後,dm拍了拍手,帶着鬱臻幾人來到密室入口,開始介紹劇情:“故事發生在八十年代的山村,老張家的三個兒子,只有老大有了老婆,老二老三沒有出息,加上老大的老婆只生了一個女兒,爲了延續張家香火,一家人湊錢給病弱的老三買了一位貌美如花的美嬌娘,本以爲可以爲家中延續香火,可沒過多久,美嬌娘忽然被溺死在井中,從那之後,張家卻怪事頻發,老大老二老三兄弟三個被殺死在家中,你們要做的,就是找出線索到底是誰殺了美嬌娘,又是誰殺了三兄弟,最後逃離山村。”
“現場會有兩名npc,女鬼和保安,遇到女鬼的時候要蹲下捂住眼睛,遇到保安要儘快逃離,如果被抓到,會進行懲罰。”
她拿出一隻對講機還有一隻很小的電子蠟燭:“這就是你們的道具。”
鬱臻看着那電子蠟燭,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這麼大個蠟燭,能幹啥?
“對講機頻道都是調好的,你們直接按住側面的按鈕就可以給工作人員說話。”dm將對講機塞到宋爽手裏,緊接着開始發放眼罩:“帶上眼罩之後,我會領着第一個人往裏面走,剩下的後面的搭前面的人的肩膀跟着走。”
她說完,衆人帶上眼罩。
陷入一片黑暗中。
姜兆打頭,然後是鬱臻,後面的宋玉,再往後就是梁雪宋爽幾人。
人在黑暗中缺乏安全感,衆人心中緊張即將到來的恐怖體驗。
走了大約半分鐘,耳邊傳來dm的說話聲:“現在可以掀開眼罩了。”
緊隨其後的是關門聲。
鬱臻打開眼罩。
是在一個狹小的房間裏,類似於一個打穀場,有扒犁,農具,每面牆上都有一個稻草人,還有一些草帽,圍巾等裝飾品,正中間有一口井。
往裏面看,有個小銅盤子,下面是八卦的圖案。
這種場景對於城市娃來說耳目一新。
第二組裏的那個女生說:“要是能帶手機就好了,還能拍照,場景佈置的真不錯。”
旁邊的高個子男估計是她的男朋友或者是舔狗,立馬跟着說子萱說得對,爲什麼不能帶手機啊之類巴拉巴拉。
姜兆在一旁聽着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就,就硬舔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