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臻也是很無語了。
可惜她就沒個什麼法器傍身,只能靠肉盾。
媽的!
“草,那羣華夏人全都跑了!”約昂憤怒的一腳踹翻身邊的c級異能者,罵道:“廢物,廢物!全是廢物,看個人都看不住!”
說話間,約昂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重力威壓,籠罩在那幾名異能者身上,強大的重力壓得異能者們喘不過氣來,撲通一聲,直直的跪在地上。
“大,大人,請饒恕我們,那幾只雷電形成的怪物一直在咬我們,我,我們實在顧不得那羣華夏人了。”
約昂冷哼一聲:“廢物還敢給自己找藉口?!”
他只是動動手,那股重力再次加大,異能者猶如揹着一座大山,壓得他們青筋爆起,呼吸困難,他們沒辦法反抗約昂,只能咬着牙承受,心中祈禱這個嗜血的殺人狂魔能大發慈悲原諒他們。
阿塔麗思冷冷道:“抓緊時間把他們再抓回來,我們時間不夠了,那羣修士很快就會發現我們。”
她頓了頓,目光在人羣中掃了一眼,皺眉道:“怎麼少了一個?喬治呢?”
“我,我們也不知道,他一直沒回來。”長頭髮異能者艱難的回答。
b級的異能者在隊伍中也很重要。
阿塔麗思哦了一聲,自顧自說的可能等會兒就回來了,緊接着淡淡的道:“算了,不用抓回來了,你們去把那些華夏人殺了,只有十分鐘時間,十分鐘後撤回。”
現在已經快四點了,不能再拖了。
如果修士趕過來,絕對會是麻煩。
約昂收回重力:“滾吧。”
異能者們頓時感覺身上輕快了許多,如蒙大赦般飛快的離開現場。
鬱臻倒是不擔心這些低級的異能者,他們人數不佔優勢,也沒有機槍這種危險的熱武器,那羣小崽應該可以對付。
她擔心的是約昂和阿塔麗思這兩人。
極度危險。
“走吧,我們也去。”阿塔麗思從兜裏掏出一枚棒棒糖塞進嘴裏,緊接着拎起機槍,滿臉殺氣:“完不成任務,我們都得受罰,約昂,我勸你不要在浪費時間折磨這羣華夏人,找到以後直接殺掉,希伯來你在這裏等着我們。”
這麼多場任務,她從未失敗過,這一次也一樣,決不能失敗。
“知道了,碧池。”約昂撇撇嘴。
“我會找你算賬的。”阿塔麗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現在不是起內訌的時候。
直播間:
“主播,衝啊!”
“姐姐要一下對付兩個a級的異能者,真挺懸的。”
“咱就是一整個大大的期待了,主播是打不死的,之前那麼多次都闖過來了,這次也肯定沒問題,我已經期待主播手撕黑鬼了。”
“+1,我也狠狠期待住了!!”
“勇敢主播,不怕困難,衝啊!”
“熬到凌晨快四點了,我明天還要上班,現在休息最多能睡四個小時,我感覺我要熬死了,但是爲了主播,我可以!”
“你一票,我一票,主播明天就出道,衝啊,投票!!”
鬱臻看着彈幕,忍不住抖了下眉毛。
神仙嗎?!
生活不易,鬱臻嘆氣。
兩名a級異能者一同出手,這羣小崽絕對扛不住,鬱臻必須得一人攔住他們,爲小崽們爭取逃跑時間。
正所謂,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她不出手救這羣小崽,實在對不起給她刷禮物的水友們。
只要錢到位。
天王老子都幹廢!
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
只見鬱臻一躍而下,輕飄飄的落到三人面前,臉上掛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兩位遠道而來的客人,這是要去哪兒啊?”
突如其來的敵人,讓三人精神頓時緊繃起來。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來的?!
他們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舉手投足之間,竟然一點破綻都沒有。
三人心中頓時明白,眼前的這名華夏女人,是個高手!
阿塔麗思開口道:“華夏女人,是你釋放的雷電,救走了那羣華夏人?”
“賓勾,答對了。”鬱臻一臉可惜的聳了聳肩膀:“可惜沒有獎勵。”
約昂聞言,勃然大怒,不過他太黑了,鬱臻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從他的語氣當中聽出來這個黑鬼很生氣:“該死的賤人!你竟敢妨礙我們的任務!我會讓你下地獄!”
他沒想到竟然還會有漏網之魚!
而且還是個可以控制雷電的華夏女人!
導致他們任務幾乎失敗,實在是太可恨了!
“我是該死的賤人,你就是爛褲襠的黑鬼。”鬱臻笑眯眯的反脣相譏。
“你!”約昂怒極反笑:“真是個伶牙俐齒的華夏女人!”
他一直都很在意自己的黑人血統,因爲曾經黑人有過一段被奴役的悲慘歷史,在百年前,這羣黑人只是西方貴族的玩意兒,奴隸,其價值比不上一頭豬,可以被隨意買賣,處置,剝削和壓榨,直到後來黑人被解放,可雖然被解放,黑人依舊深受其他種族的歧視。
阿塔麗思舔着棒棒糖,一笑,露出兩顆尖尖的犬牙,看着鬱臻滿眼的輕視:“約昂,不要在廢話了,別忘了我們的任務。”
她拎着機槍,槍口對準鬱臻,大笑道:“這樣的麻煩,就應該殺光纔好!”
說罷,扣動扳機,一發發子彈朝鬱臻射去,伴隨着她的瘋癲笑聲,簡直喪心病狂!
鬱臻也不可能和子彈硬槓,身影一晃,躲到了大樹後面,對方的子彈就好像用不完一樣,突突突個沒完。
直播間:
“躲子彈,還是得主播啊。”
“這速度,無敵了,不過光這麼躲也不行吧?”
“主播在拖延時間呢我感覺。”
鬱臻躲在樹後,點上一根菸,徐徐的抽了起來,對方這是在試探自己,還能拖點時間,如果直接兩個人一起上,就很難搞了。
最難搞的還是那個叫阿塔麗思的少女。
這異能,確實有點吊。
她正在思索怎麼辦,她緊貼的大樹忽然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她回頭一看,樹木從中間開始崩裂,像是被壓縮機壓縮了一樣,隨時都有崩壞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