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尋寶全世界 >第580節 不能瞎想
    有人像是在故意挑釁衙門,又一名治安員的屍體在同一個地方被找到。

    因爲工作,安努舒卡來不及喫早飯,匆匆離開。

    張景睡到上午九點,直到老戴金來敲門。

    “怎麼樣?”張景把老戴金請進房間問。

    “有一個叫費迪的高級警.督,”老戴金介紹,“經過舌頭供述,確定他是‘巴達維亞’灰幫的幕後實際控制人。”

    張景感到喫驚,“沒搞錯吧?”

    “沒錯,”老戴金語氣肯定,“我們審了兩個舌頭,得到一樣答案。”

    “那兩個舌頭是不是都被丟進了垃圾堆裏?”張景問。

    老戴金點頭,解釋道:“他們開賭場,賣麪包的原材料,逼良爲娼,壞事做盡,死的不冤。”

    “所以,砍傷車必雄的幕後就是費迪是嗎?”

    “是他,口供可以對上。”

    “ok,”說話時張景把一個沉重揹包交給老戴金,“這裏有兩隻手槍和一支巴雷特,送他去見上帝,然後把那塊地搶回來。”

    老戴金應是。

    與此同時。

    小個子,臉上肉嘟嘟,看上去嬰兒肥,約四十歲的費迪,已經知道他的又一個得力助手被害。

    壞事做多,他感到恐慌和不安,以爲有大人物要對他下手,連忙上下打點。

    可惜,打點錯了人。

    張景到達雅加達第三天,老戴金完成任務,叫費迪的幕後在家門口,死於遠程槍擊,死的乾脆利索。

    有意思的事情發生,費迪死訊傳開後,雅加達城市上空不少地方煙花騰燃,好像在慶祝。

    看來,某人無意中做了一件好事情。

    同一片天空下,就在老戴金完成復仇任務時,格林斯在聖佩德羅也發起復仇行動。

    或許是緣份,目標有那麼幾分相似,也是白灰勾結。

    但不同於老戴金暗縷縷打陰槍,還因爲當地人文環境不同。

    格林斯派出一羣人,準確說是一百人,手裏拿着明晃晃的火器,光明正大上門尋仇。

    所有參與搶奪古董的白和灰全部被子彈磨成肉泥。

    成功拿回所有被搶走物品。

    有趣的是,當地電視臺根本不敢報道這件事情,也沒有人發朋友圈,真惹不起。

    淡馬錫。

    趙丞琳、黃有峯夫婦已經知道費迪死於非命,兩人脖子齊齊一縮,悄悄把手從所羅門收回來,當起縮頭烏龜。

    馬德里。

    《王子與侏儒》在香江面世的消息傳到奧爾蒂斯耳中,這叫她瞬間感到不妙,隱隱之間感覺和某人有關係。

    開羅。

    受張景鼓動的大毛一家四口,瘦小的男人主人,正式邁出搞事情第一步,搶了一家便利店。

    墨爾本。

    從正泰股票上賺到錢後,尤妮克正在馬不停蹄爲張景復仇,破壞和拓收購北方礦業,卻遭遇車禍。

    香江。

    屯江碼頭,被命名爲土豆號的打撈船停靠在這裏。

    打撈船長199米,寬38米,總體排水量高達9萬噸,特點是高大塔令,其底盤佔着整個船身的五分之一面積,十分龐大。

    此刻,屯江碼頭擠滿記者、各大博物館工作人員、看熱鬧人羣。

    原因是土豆號曝光打撈到一些古埃.及文物,都想先睹爲快。

    大家都想看,徐澤洪也想看,但開棺條件太高,還需要在船艙裏安裝溫度和溼度可控空間。

    也就是說開棺還得再等等。

    其它隨葬品正在鑑定,現在可以百分百肯定棺裏是女人,張景之前看到那些閃着金色光芒的家當則全部是渡金。

    包括桌、椅,主體是木頭,表面渡一層金。

    但畢竟是三千多年前的東西,每一件物品都比它自身重量的金價更貴。

    如果確定墓主身份特殊,價值還會增加。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故事,張景也有,離開千島國直飛墨爾本,在不倫瑞克醫院裏見到尤妮克、艾德佳、楊潔。

    艾德佳曾經是麥克的小隊長,之前是潛水教練,擅長駕駛和射擊。

    楊潔之前是王思思的私人老師。

    “傷到哪裏?”病牀邊張景問養女。

    “腿和肩膀有一些擦傷,只是輕傷。”

    張景看向守在病房裏的艾德佳,“是意外嗎?”

    “不像是意外,”艾德佳搖頭,“車禍後不到三小時,涉事司機就消失了。”

    有些事情,因爲尤妮克是明牌,因此得罪過不少人。

    包括不限於虛擬幣事件、發展銀行連鎖事件、哈林斯鐵礦事件,以爲這次阻止北方礦業被收購事件。

    因此張景決定留在墨爾本,直到尤妮克手裏工作完成爲止。

    張景不知道,他剛進不倫瑞克醫院就被監視。

    西南12公里外,威廉斯敦,一棟崖邊別墅內。

    一名中年人快步走進客廳,向一名青年彙報,“會長,張景被吸引來了。”

    “ok,”青年臉上有笑容,接着哈哈大笑,“送他們去服侍不死神。”

    中年人重重應是,“金週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被稱爲會長的青年點頭,他當然知道金周不會讓他失望。

    那是特殊機構專業訓練,棒子最頂尖的殺手之一,過往成績十分顯眼,收拾張景幾個小卡拉迷,跟玩一樣。

    張景不知道棒子插一腳進來,更不知道有人故意釣魚,在病房裏陪尤妮克聊天聊地。

    因爲某人還算有些幽默細胞,尤妮克笑聲不斷。

    “boss,”艾德佳在旁邊打斷提醒,“醫院人流量太大,意外也太多,換個地方會更安全。”

    因爲艾德佳是專業的,張景不是一根筋,接受合理意見。

    一小時後張景帶尤妮克住進體育公園獨墅酒店,除艾德佳和楊潔,還有兩名受僱傭的護士。

    第三次住進來,張景感覺還算舒服,起碼比醫院好,先來一段首富舞。

    不過尤妮克比較慘,換藥的時候張景本以爲只是小傷,看到的卻是大面積重度擦傷。

    看的牙根疼。

    果然一句老話,承其位,必承其重。

    心疼,張景主動抱抱養女,此刻無聲勝有聲。

    尤妮克早已經釋懷,很享受養父的擁抱,溫柔道,“哥哥,我愛你。”

    “我也愛你。”

    就像張景跟芭比之間,‘愛’是親情和友情,不是愛情。

    不能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