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樓’比香江絕大多數樓房都要矮，看起來不出彩，卻也不土。
因爲它在安全上面付出很多努力，表面看到的是五公分厚防彈玻璃，其實還能阻斷信號、帶有壓力和冷熱感應功能。
有人想劃破玻璃，悄悄進入大樓是不可能的事情。
地面不行、地下更不行，除非硬闖，悄悄進不去。
豹牌啤酒門口，張景問梁婕洋，“上次馬-來-官-員留下的間諜裝置還在嗎？”
“在的，”梁婕洋輕聲道，“我們用間諜給西方人傳遞出去一個假消息，已經研究出低成本嗜酒病特效藥；
結果隔天西方釀酒股全線飄綠，東方釀酒股也飄紅。”
張景眼睛大睜，“還能這麼玩？”
“可不是嘛，”梁婕洋攤攤手，“正宮可是賺飽了，之前低吸的股票最多一隻翻漲三倍，最少一支也漲百分之三十，平均收益一點五倍。”
“下一步呢？”張景問。
“明天打算開新聞發佈會，”梁婕洋吐槽道，“宣佈有重要研究成果，讓正宮高位離場；
然後再通過間諜裝置告訴西方人，研究出錯，沒有特效病，把釀酒股價打下來，讓正宮在做空市場上再賺一波。”
張景豎起大拇指，“別把自己整進牢裏。”
“放心吧，”梁婕洋自信道，“所有行爲合法，最多隻算擦邊球。”
張景伸手故意弄亂梁婕洋長髮，請求道：“你暫時幫我照顧一下阿努，我到樓上去看看常鶴圖和機器人開發進度。”
還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梁婕洋越發認爲，阿努是張景給她找的女兒。
對黑不溜秋的小孩招招手，梁婕洋喚道，“阿努，跟我走。”
阿努看看張景，再看看梁婕洋，有點糾結。
張景揉揉阿努頭髮，轉身走進‘豹牌啤酒’大樓。
掛羊頭賣狗肉，看似賣啤酒，其實這棟大樓從頭到尾都是機器人項目。
入口依然是先過金屬檢測門，不能帶進去任何金屬，皮帶扣和鞋釦也不行，更不論是手錶和手機。
所有含金屬物品皆暫時存放在一樓。
一樓二樓屬於文員和非核心編程類工作空間，在三樓有一道更嚴格安檢，以及多達八名安保。
包括鞋跟、口袋裏的硬塑料、香菸、口香糖，全部拿出來。
從三層開始，纔是機器人研究的核心工作區。
張景在四樓見到憑一己之力開發出機器人操作系統的常鶴圖。
還有機器人項目總負責人，理工大學博士郭強。
郭強和他的團隊負責實現機器人誕生，人數雖然不多，卻個個都很年輕，有能力、有拼勁，屬於低調的實幹派。
正在以瑟列出差的天寶麗，也屬於他們團隊的一員。
“各位，”空曠空間裏，張景聲音響亮問，“機器人現在走到哪一步？”
“boss，”身材身高中等，理着平頭髮型，三十五歲，身着白大褂的郭強回頭看向張景，“原來的計劃需要改變。”
“什麼原因？”
而是八條腿，全身披甲帶武器，猶如一臺行走的小型堡壘。”
“這...”張景看向一臉不好意思表情的常鶴圖，“老常，你怎麼這麼暴力？”
常鶴圖表情不好意思，“我是喪屍末日重度愛好者，所以設計這麼一套機器人操作系統，以期待可以對付大量喪屍。”
“這個操作系統還能改嗎？”
“很難，”常鶴圖解釋道，“一環連一環，如果動一處，說不定會導致其它地方發生連鎖崩塌。”
“所以它被定型了？”
“那倒沒有，”常鶴圖解釋道，“八條腿可以更換成八個輪子或者是八個翅膀，武器發射子彈可以換成發射網球；
它的特點是可以擴大、可以縮小；
理論來說，只要它的體積足夠大，可以攜帶無數武器；當它的體積很小，可以只帶一支步槍。”
“所以，”張景問，“它的原型是什麼？”
“紅警裏的蜘蛛機器人。”
張景朝常鶴圖豎起大拇指，一語中的問，“所以，家政服務機器人黃了是嗎？”
“任何先進技術都是先爲衙門服務，”三十五歲，身着白大褂的郭強解釋，“然後才進入平民百姓家。”
話到最後，郭強強調，“機器人操作系統開發很難，還有很大偶然性，我們真的只能先從戰鬥機器人開始。”
“是的，”常鶴圖解釋，“我也是在很大偶然性下，才把這個系統的核心寫出來；
第二遍絕對寫不出來，現在只能打打補丁，強化一下系統安全，或者寫寫擴展的番外篇”
“你寫了多久？”
“四年，每天至少寫八小時。”
張景無語，換天寶麗也記不住過去四年，每天八小時幹過的事，更何況是代碼。
“就戰鬥機器人吧，”張景想的開，“大不了到時候把子彈換成網球，用於陪練，一臺機器人同時陪打八百名網球手。”
“這會很快實現，”郭強豪情壯志道，“我們已經進行足夠多準備。”
張景點頭。
郭強後面是理工大學+天寶麗+d金屬+先進車牀+操作系統+d國製造業配套，距離造出第一臺遠程遙控機器人，已經不難。
因爲難題都被解決了。
“加油，”張景畫大餅道，“第一臺機器人下線時，按等級，每人都有紅包，最少是一萬米元。”
‘最少’是重點，現場的理工學院學生們激動了。
他們跟着老師到豹牌工作，豹牌已經給他們交學費。
不僅節省一大筆錢，還學到最前沿的先進思路和技術，現在還有獎金可以拿，誰不興奮？
晚上做夢，也要想着如何讓機器人在自己負責的範圍內更加出彩、更加優秀。
這個時候無論張景還是郭強都不知道，因爲最低一萬米元獎金承諾，就有那麼兩個打雞血的學生，接下去一個月內，設計出兩個超實用機器人技能。
因爲這兩個技能，讓它在細節上面變得更加強大和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