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還算個正人君子。”在王乘風不知不覺中被髮了張好人卡。
“阿嚏,誰說我了”隔壁房間中的王乘風也醒了。
陳弱雪洗漱完畢,敲開王乘風的房門。
“嗯弱雪裏面坐,幹嘛”
“我餓了。”陳弱雪跟着進來,說了句令人想入非非的話,而王乘風一個咧跌。
“那就叫酒店送飯啊”
“我想下去喫。”陳弱雪鼓着嘴,“作爲老闆,不會節儉到不請喫個飯吧”節儉兩字還着重了讀音。
“好吧,”想到還有事要和她說,先安撫好纔行,“你等我下。”
將自己洗了個清清涼涼,又回到十幾歲的模樣,但眼睛時不時閃動,表明並不是一個簡單的“男孩”。
“哎,現在才覺得你是個孩子,還以爲我年輕了呢”
“年輕怎麼了,不說古代甘羅十二爲相,你看看當代哪個取得巨大成功的人,不是年少才現”王乘風爭辯道,他也沒辦法,年齡只能等時間來彌補,不然他早都站到前臺了。
電梯中,透過玻璃,整個紐約快速出現在自己眼前,這裏暫時還不屬於他,不過會屬於他的。
“先去哪兒”
“自然歷史博物館”
“你不是要喫嗎”
“邊看邊喫。”陳弱雪沉思答道,“不能到紐約之後,不去這些著名景點”
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在中央公園西側與七十九街交叉口,是個名副其實的“奇幻世界”,這裏有令人驚歎的海洋巨獸標本,還有來自未明宇宙的隕石塊。
陳弱雪自然歷史博物館後嘆息一聲“可惜不能去中央公園了”
“能把博物館看完就可以了還想去玩其他的,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誰讓你安排時間那麼緊張的不能好好玩”
“時間不對,去哪兒都不行。”
“不說了,趕緊看吧。”
在博物館中,不得不感嘆大自然的瑰麗神奇,動物,植物,宇宙中的;史前,古代,近代,當代,自然界中的巨大發現,都能在歷史博物館中找到相關的。
“王乘風,快點幫我拍照”
“這個,還有這個,這個也要。”
“你小點聲,看不語。”
陳弱雪姐想到美利堅公共場合不能大聲喧譁,瞪了王乘風一眼,小聲說“來,來張自拍,一二,看”
“姐姐啊,我手不夠長,找人來拍吧。”
幾句交涉,外國友人愉快地幫忙拍了幾張照片。
最後陳弱雪心滿意足地走出自然歷史博物館,夕陽西沉將要看不到影,又拉着王乘風去喫飯。
一家頗爲高檔的餐廳,就有服務生接待,作爲旅遊聖地,餐廳服務自然不會差,陳弱雪翻着菜單,突然說“你買股票後還有錢嗎等會兒別留在這等着大使館人來”
“放心這點錢還是有的,你敞開喫。”王乘風微笑着回答道。
坐在帝國大廈樓下的餐廳,黑夜像一層紗逐漸籠罩全城,車水馬龍般的喧鬧,展示着她盛世的繁華,但在餐廳內卻感受不到丁點,畢竟它是米其林在冊的餐廳。
“好了,”陳弱雪擡頭將菜單交給服務生,“還沒點好你個大男生,真磨蹭”
王乘風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英文不好,怎麼點這是英文菜單哎”
“拿來,我給你點”
“不用,不用,和你一樣就好。”王乘風笑着沒讓陳弱雪那一點點小陰謀得逞,而心中暗暗下決心回學校一定要好好突擊英語。
“哼”
王乘風好笑地看着她。
不時地樂器聲襲來,都豎耳聽着鋼琴聲,吉他聲,小號聲,大號聲,小提琴聲,每過幾分鐘都會換一種樂器。
招來服務生,陳弱雪和王乘風得知,餐廳中的樂器可以提供給客人演奏,這個發現讓他倆嘖嘖稱奇,不愧是米其林在冊餐廳,果然是各有特色。
好像想到什麼,陳弱雪說“我也去。”
“你會什麼”王乘風漫不經心道。
“鋼琴。”紅潤的小口中吐出兩個字。
“厲害,”比了個大拇指,“去吧”
看到是一個東方女孩上臺,餐廳中的客人更加關注,紛紛放下手中的刀叉。
黑白按鍵在陳弱雪手中譜成一首絕世樂章夢中的婚禮,高低起伏,層次感分明,琴聲讓人身心愉悅。
陳弱雪也完全投入其中,試問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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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沒有穿潔白婚紗的夢想沒有和自己的白馬共至白頭的夢想
一曲結束,掌聲這時並不需要。
“怎麼樣”陳弱雪高傲地像只天鵝,詢問王乘風。
“我的公主,非常棒是我聽過最完美的聲音。”
“那爲了你的公主,你願意上臺演奏一曲嗎”
看着臺上的樂器,王乘風果斷的搖頭,不帶一點拐彎抹角。
場面維持不下去了,“你不說你學過吉他嗎”
“是啊,可我是左撇子,暑假練琴我是專門訂做的,這琴我不會啊”王乘風當然想去,該高調高調,咱彈的又不差,可看臺上的吉他,露出一張苦瓜臉。
“你是左撇子”
“你纔看出來這事兒我沒瞞過別人”
“行行行,飯來了,趕緊喫,喫完好回家。”陳弱雪也不糾纏他了,王乘風如蒙大赦。
“這位小姐,不知道是否有幸邀請您共度晚餐”一個白種西方人操着紐約味十足的英語走來,背後的左手正打着手勢。
桌上的西餐還沒動,就有個西方人來邀請陳弱雪,顯然被她剛剛的表演驚豔到,不過是被琴聲還是容貌,這就難說了。
客氣的拒絕,陳弱雪摟上王乘風的右臂,那白種西方青年男子嘴角扯了扯,看着王乘風稚嫩的容貌,想到了什麼。
“咔,表演完畢,”王乘風動動右胳膊,“再不喫,可就涼了”
陳弱雪嫌棄的坐到對面,開動刀叉。
華燈初上,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羣,廣告牌上的跑馬燈旋轉着,遠處清楚尤見,手中的火炬之光灑滿周圍。
“酒足飯飽,得,走”
“幹嘛”
“壓馬路”
上次和男生一起出門是什麼時候了陳弱雪想破腦袋沒想出,不過好像是上次和王乘風一起去開曼的時候,不同地點不同時間同一個人,不得不說這緣分真的很奇妙又想或許一生都和這個男孩糾纏在一起。
自由的土地,不那麼自由的空氣,滋生的人又是怎樣的強者高坐雲端,化身棋手,以國家、人民爲棋子,以蒼生爲棋局,下一盤無與倫比的棋局;弱者匍匐生活,爭搶着那經過一層層撕咬過的食物,向上迎向光明,卻不知自己的路已被安排好。
“弱雪,你說咱們現在還是棋子嗎”王乘風迷茫的問道。
陳弱雪嗤笑道“什麼棋子你玄幻看多了”
“總感覺這樣活着很無趣啊”
“你還無趣在學校上着學,和同學談着風花雪月;在如戰場的商場和巨擘笑談風雲詭譎,你這年齡何止是妖孽”
“但我還是害怕,有些事我還阻止不了,現在勾勒的完全是個泡沫。”
“等等,我接個電話。”
陳弱雪在一旁說了一大堆,放下電話。
“首先要信心明天,要相信國家,相信組織,這不剛剛組織就送來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
“28n程工藝四核處理器已經研製出來”
王乘風一震,怎麼會這麼快,記憶中最快的研製速度也在半年,這纔不到兩個月吧難道挖到寶了頂尖的技術人才
“真的”
“真的”
就在陳弱雪和王乘風高興着,幾個人圍了過來。
一看不對勁,王乘風問道“他們說的什麼”
“這不賴一會兒可輕點。”
“看樣子挺嫩。”
“這小子也挺嫩,等下留給我。”三人面色猙獰的看着兩人,最邊上的嘴脣,“上”
“退到一邊去,你不說沒看到我表演,現在表演開始了”
“行不行啊”
“難道不知道不能問男人行不行嗎”王乘風對陳弱雪壞笑道,陳弱雪退到一邊,擔心地看着王乘風。
“我報警吧”
“不等警察來,早都出事了,現在是紐約晚上”
不等剪徑強人動手,王乘風已經衝過去,一米七五的個頭還不處於劣勢,抱着一人摔在地上,又對着腰子部位來上一腳,那人躺在地上就失去了戰鬥力。
另外兩個人投鼠忌器,一時不敢上前,趁你病要你命,王乘風此時就踐行這條不變真理。
逮住人就猛打,悶着腦門來一下,正要再下手,那先前倒地人,拿着甩棍打過去。
“王乘風小心”錯開身子,沒打到要害,但也打的生疼。
轉過身,不等他驚愕,放倒在地。
憋着一口氣的王乘風,叫上陳弱雪離開,離開沒多久,事發地就有人影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