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猶豫了，她又不是真的正兒八經學了編程，而且紀氏集團是那麼大的一個公司，她能不能保證防火牆的質量都不好說。
半晌。
她還是開口拒絕，“算了，紀言琛，我不太想跟你合作。”
“你要多少錢。”
“不是錢的問題，我現在就算是賣畫，錢也夠用。”
“那麼，你要什麼？”
“我……”
“這件事，我會給予你最大的誠意。”
雲瑤沉默了。
她秀氣的眉心微微皺起，“我不明白，理由呢？”
“我用了三年時間，等吳月川的朋友來給我的公司做防火牆，等到了現在，也沒有等到他。”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
“對。”
“你認爲我可以？”
“是的。”
“那麼好，我的確有個東西，要問你要。”
“可以。”
“我要現在就離婚，還有房子，以及像76他們那樣的一隊保鏢。”
離婚，房子，一隊保鏢。
這三個要求分開來看沒什麼，但是放到一起，紀言琛瞬間明白雲瑤想做得事——她準備好離開莫天相了，並且也不打算再和他糾纏。
有意思。
紀言琛意味深長地看着她，“你比我想得更有野心。”
她不會懂得。
他不可能讓她離開他。
“你想得無外乎是我會選擇誰吧，但，事實上，我誰都不會選，我只會選擇我自己。”
兩人說話的聲音很低。
一側的言桃只知道兩人是在談判，渾然不知此刻的雲瑤，居然已經存了離開莫天相的打算。
半晌。
“一言爲定。”
兩人這邊敲定好了所有細節，才讓劉波上前。
劉波畢恭畢敬走到兩人面前。
紀言琛，“你把所有的開源信息，都交給雲瑤，她會改進這裏所有的防火牆。”
劉波，“是。”
一側的言桃見狀，十分驚訝，“瑤瑤，你居然懂代碼。”
雲瑤聳了聳肩，“一點點。”
劉波：……
如果這都只是懂‘一點點’的話，那她跟她的同事們，這麼多年來真是白學了。
這邊雲瑤和劉波剛完成交接，那邊法務部和公關部的人帶着資料而來。
光從資料就不難看出。
二組和五組的問題非常大。
紀言琛皺着眉看完，“上訴吧。”
法務部的人苦笑，“目前我們掌握的證據還不足夠，如果能夠得到一些官方的支持，可能會好一點。”
“沈鶴已經在紀氏集團等你們，和他聊完以後，就可以準備上訴。”
“是。”法務部的人嚴肅頷首，“我們這就回去。”
“另外，這件事絕對保密。”
“是。”
法務部的人離開。
雲瑤等人也沒有繼續逛科技館的心思，便打算回紀家休息。
之前言桃和姜羽住在酒店，這次直接跟雲瑤和紀言琛回到了紀家。
門一打開。
衆人一眼就能看到，坐在沙發上哭得梨花帶雨的棠曦，以及陪着她的秦漫柔和紀老太太。
紀老太太一看這麼多人回來，面色頓時變得很差，“言琛，你去什麼地方了？怎麼纔回來？曦曦和荔荔給你打了這麼多電話，你怎麼一通都沒接？”